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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算起來,若是侯昊炎能夠將這婚事拒絕,無論怎么算也是她最為開心。 護衛的面上明顯有些糾結。良久,他才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便給少將軍看上一看也無妨,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便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少將軍也不會見。” 原本以為這護衛當真是好心,可是葉晗月在聽到后半句話之時明顯的怔愣,這護衛所說之話,便知定然不是什么好心眼之人。 她方才給那護衛的玉鐲雖不是什么曠世之寶,但也確實是價值連城之物了。 說起來,怕是那護衛起了賊心。 葉晗月眼尖地看到另外一名護衛卻是沖著在她手上接過玉鐲的護衛使了個眼色。 這番,葉晗月若當真是再不明白這兩人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才是當真傻了。 葉晗月勾唇一笑,她道:“我這里有些銀兩,兩位大哥若是不嫌棄便盡管拿去把。”葉晗月一邊說著,便在袖中拿出兩錠黃金給了二人。 兩名護衛這才當真是露出了笑意:“小姑娘,看你年紀算不得大。但是聽我們的一聲勸告,可莫要糾纏于少將軍了,因為你與他根本便沒有可能。”說著,其中一個還不斷地四處張望,像是生怕被旁人察覺到了一般。 對此,葉晗月也只不過是笑道:“無礙,只若是能夠讓少將軍知曉我的心,便已是知足。” 葉晗月將她自己說的足夠可憐,也足夠煽情。 原書之中有寫到侯昊炎身為少將軍是極為有魄力的男子,可親自來此走上一遭,葉晗月方才恍然驚覺,原來魄力是真,但優柔寡斷也不假。 當初也卻然是寫到侯昊炎不愿意過多接觸其他女子之事,當然這其中并不包括舒青瓷。 因為原書之中男女主的設定是極為重要的,葉晗月也選用了最為常用的套路。 無非便是上演了一場男追女愛的愛情架空。 可是現下卻是變了,不僅僅是原本的內定有所改變,便是連男女主的性格也是極為不同了。 葉晗月對于這個發現又不由得升起了僥幸。 她知曉,無論怎樣,哪怕是一分改變也是有所改變的。 兩名護衛嘆了口氣,其中一名道:“小姑娘,這玉鐲我會幫你送去的,趁現在無人,你還是快些走吧,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豈不是糟糕?”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句話在此時便已是充分的體現出來了。 葉晗月像是不放心一般懦懦道:“那還需勞煩兩位大哥了。”她朝著兩名護衛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葉晗月并不擔心那護衛會將玉鐲私自留下,因為她方才分明看到了在收下銀兩之后,那二人眸光之中的堅定。 葉晗月直接離去,她再次折回了玲瓏閣。沒有什么需要擔憂的了,對于葉晗月來說,只若是能夠將玉鐲給侯昊炎看到,剩下的事,便是能夠逐漸解決。 而將軍府之中,侯昊炎已經一連絕食了許久,他仰面躺在床榻之上,頭腦卻是極為清晰。 侯昊炎只覺得他被關起的這段時間,心心念念的便都是葉晗月。 所謂一顰一笑,動人心魄,大抵便是這種感覺。 哪怕是葉晗月平日里有些生氣的模樣,在侯昊炎腦海之中想起來,也是極為漂亮的。 他嘆氣道:“若是能夠是你,該多好。” 雖是這樣說著,但是侯昊炎心中比誰都要清楚,以他與葉晗月身份的差距,便是永遠都沒有希望在一起的。 但是只若是一想到,在懷中的是其他女子,而心心念念地女子最終又落去旁人的懷里,侯昊炎便覺得心臟處燃燒著一團怒火。 那火當真是想要將他連心帶著身體。整個燃燒殆盡,讓他不必再忍受著這煎熬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侯昊炎突然坐起了身,他雙手緊緊抓著披散著的青絲,像是想要將怒火發泄出來一般,發出了一聲嘶吼。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得不到的莫強求 得不到的即便是強求也是無濟于事。 侯昊炎甚至已經覺得舒青瓷便是擋在他與葉晗月之中的最為礙事之人,若是沒有她,怕也是會少一些艱難的。 正在此時,侯昊炎卻聽得門外一陣喧嘩。 “我來尋少將軍有話要說。” 這是一名男子的聲音,可是侯昊炎卻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是知曉這聲音的主人的,那便是常年都在守護著將軍府的護衛。 但是由于這人喜好諂媚討好,成日里油嘴滑舌,便也沒有大用,只得繼續做著他的護衛。 侯昊炎依然記得清晰,與這護衛一同的護衛,升官發財的有,告老還鄉的也不在少數。 唯獨便是這護衛,無論何時還是何地,他仍舊是沒有離開過。 想到此,侯昊炎突然起身靠近了門前,他低聲道:“究竟世誰在?” 外面的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回少將軍的話,是守門的護衛想要與您單獨說上幾句話。” 侯昊炎平日里向來便是看不慣這護衛,所以他自然與這護衛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可是侯昊炎卻萬萬不曾想到,這護衛竟然會主動找了上來。 他道:“你退下吧,讓他與我說上幾句。” 一門之隔,侯昊炎雖然不知門外的婢子究竟是否離開,但他卻然是聽到了腳步之聲,侯昊炎嘆了口氣,他道:“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能夠讓你這樣匆忙來尋我?” 侯昊炎說話便也是絲毫不曾客套的,畢竟也是沒有主子對奴仆客氣的禮。 “少將軍,您看一下門下。”門外的護衛將葉晗月的那玉鐲在門下強行塞了進來。 侯昊炎乍一看到,瞬間便覺得熟悉感涌上心頭。 倏然間,腦海之中便出現了葉晗月的笑容。 皇甫修匆忙拾起地上的那玉鐲,他縮了縮瞳孔,而后問道:“這玉鐲究竟是從何而來?” “是一名面上戴著面具的女子送來的,還說若是少將軍看到,便也定然不會斷了與她之間的情誼,小的看那姑娘可憐,便也打算幫她這么一次,若是哪里不對,還請少將軍責罰。” 護衛說著,嘴角卻勾起了笑容。他自然不會傻到去將葉晗月給了他銀兩之事說出來,所以將葉晗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