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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審視犯人一般的審視著舒青瓷。 舒青瓷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她聽將軍夫人說道:“原本可當真是覺得你這姑娘是個明事理之人,也當真是想要炎兒娶你為妻,卻是未曾想到你竟然能夠做出這般大不諱之事,我將軍府豈能容你?我又怎么可能會允許炎兒娶你這種下賤的女子,既然當初有勇氣與其他的男子一起私奔,便該承受那種選擇所帶來的后果。” 將軍夫人自然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將軍便是被將軍夫人成日里的兇相嚇怕了,所以才一心想著讓侯昊炎找一個柔弱如水的女子,目的便是怕侯昊炎最終也會走上他曾經走過的悲慘道路。 舒青瓷楚楚動人的雙眸之中盈.滿了淚水,卻是不曾落下。 她道:“青瓷自知青瓷當初做了那般丟人現眼之事,便沒有資格去乞求任何人的的原諒,但是青瓷什么也沒有做,青瓷也希望大家能夠給青瓷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將軍夫人時常與將軍一起,自然也沾染上了將軍的習性。 她怒道:“沒有什么原不原諒之說,我只知錯了便是錯了,在這個世間,只有最為優秀的女子與所有最為珍貴的物件方才般配得上我的炎兒。” 將軍夫人一向都是護犢子的很,她今日原本便已經有些怒氣,以前將軍夫人總覺得太過柔弱的女子都是心機,可是將軍卻是不曾聽她的。她便不喜舒青瓷的做派,此番舒青瓷做出這種事,她又怎么可能輕易的便去原諒舒青瓷? 舒青瓷知曉她已經沒了什么機會,面色蒼白,她再次朝著將軍夫人行了一禮,說道:“今日是青瓷魯莽了,青瓷還有事要做,便不在此叨擾夫人了。” 舒青瓷怔然離去,但是在轉身的一剎那,她眸子中飛快的閃過了一道屈辱與恨意。 舒青瓷坐著回府的馬車,她壓抑著心中的氣憤,便是連同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皮。 舒青瓷惡狠狠道:“今日所受到的屈辱,我舒青瓷來日定然加倍還之。” 說罷。她的指甲也陷進rou里,卻絲毫察覺不到疼痛。 馬車突然停下,舒青瓷原本便愁有氣沒地撒,此番她卻是找到了能夠撒氣之地。 “你們想死么?” 一向在外人面前強裝柔弱的舒青瓷卻是說出了這般令人心驚膽戰的話。 但是護衛卻是低聲在馬車門口說道:“小姐,方才屬下看到了少將軍。” “你看到誰關我何事?就算是天王老子……”舒青瓷說不下去了,她終于還是反應過來問道:“你方才說什么?”在問話之時,舒青瓷已然掀開了車簾。 護衛再次重復了一遍:“小姐,方才屬下看到了少將軍。他將將走過去不久。” 舒青瓷聽到此話之時,眸光終于亮堂起來,像是升起了一團火焰。 舒青瓷下了馬車,她激動道:“少將軍往哪個方向去了?” 護衛道:“北面。” 舒青瓷也來不及囑托什么,匆匆朝著北面趕去。 方才去將軍府之中便是想要將所有的事與侯昊炎說清楚,但是沒有想到侯昊炎卻沒在將軍府之中,反而她被將軍夫人狠狠羞辱一番。 這口氣,舒青瓷雖然咽不下,但是她卻深知,此時不是能夠計較此事的時候。 她快步朝前跑著,只希望能夠快些追趕上侯昊炎的身影。舒青瓷想要知曉究竟侯昊炎究竟要去做什么。 她更想問清楚侯昊炎究竟是將她放在什么地位。 舒青瓷未曾現身,她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侯昊炎的身后,只希望能夠發現侯昊炎究竟是要去做什么事。 舒青瓷卻是跟隨侯昊炎到了酒樓之前,舒青瓷抬頭看著那酒樓的名稱。 雖不是這京城之中最大的酒樓,卻是最有氣韻的酒樓。 許是侯昊炎經常光顧此地,酒樓的店小二見到是侯昊炎前來,便當即屁顛屁顛的跑著要去匯報這酒樓的老板。 卻是被侯昊炎抬手阻止:“不必,只若是依照我以往的習慣。一壺酒,三道菜,送去二樓的廂房便是。” 店小二忙不迭的點頭。 侯昊炎直直便帶著一名貼身護衛朝二樓廂房走去。 舒青瓷心中免不了焦急,她必然是要跟上去的,可是這酒樓的廂房眾多,若是她跟上去晚了一些,便需要費些功夫逐個尋找了。 可即便如此干著急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舒青瓷只得眼睜睜的瞧著侯昊炎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舒青瓷突然在袖中掏出了一錠金子,直接扔給了店小二:“我也去二樓的廂房。” 舒青瓷身為舒府的嫡女,自然是不能與其他女子一般,成日里拋頭露面。 她所能做的只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府中,除了一些必要的需要參加的宴會才能出去。平日里很少有出來的機會。 所以店小二自然是不識得舒青瓷的身份的。 他將舒青瓷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而后拍了拍腦袋,卻也不曾想起京城之中何時有了這么一個姑娘。 非富即貴,出手闊綽。 店小二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這兩個詞。 老板說過,只若是與這兩個詞沾邊的便等同于貴客,是需要好生的招待的。 店小二忠厚老實,對這酒樓的老板可謂是言聽計從。 這世間能開給他工錢之人。便都是能夠指使他去做任何事之人。 顛了顛手中的金子,店小二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姑娘稍等,小的這便帶姑娘去二樓,為姑娘安排一處最好的廂房。姑娘可知,咱們酒樓可是周遭美景片片,只若是在二樓的廂房之中,便是能將這京城中的多數美景都看入眼中……” “好了,你不必這般介紹,快些帶我去吧。”舒青瓷打斷了喋喋不休為她介紹著的店小二,而后先行順著木梯往上走去。 店小二摸了摸頭,他在此處做活計已經多年,早便見慣了這種客人,這世間的人情世故見得多了,便也就沒有什么值得驚詫的了。 想著,店小二再次摸了摸腦門兒。 一副老成的模樣。他嘆息道:“如今這世道啊……” 說罷,匆匆跟上了舒青瓷的步伐。 待店小二離開之后,舒青瓷推開了房門。 她此處張望,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