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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馬去護送。 皇甫弘宣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她,所以自然可以將這些糧草安心的交給葉晗月。 畢竟想要找到這般令人放心之人,卻是難上加難了。 而每次葉晗月都能幫助皇甫弘宣安全的將糧草送達,安然無恙。 皇甫弘宣不由得對葉晗月愈發(fā)的欣賞,就連他也不能確保在這路途之中不會發(fā)生任何意外,可是葉晗月卻是做到了,她當真不曾讓那些糧草發(fā)生過任何的意外。 每次押運完糧草之后,皇甫弘宣為了以表誠意,都會派人送一些皇家的貢品給葉晗月。 這樣方能體現(xiàn)出他們雙方合作的愉快。 葉晗月看著此番皇甫弘宣送來的布料,冷笑一聲,她沖著店員吩咐道:“將這些布料隨意裁剪兩身衣裳,你們拿去穿吧。但是莫要被那些貴族人家看出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婚事 那些活計店員,乍一聽到此話,皆是面面相覷。 這可是皇家進貢的布料,都是由各國送來的。 他們委實想不通,旁人千金難求的物件真的到了葉晗月的手里便變成了分文不值。 但是收到了這些布料,卻多數(shù)之人都是歡喜的。 這種布料一輩子見上一次,便已經(jīng)能夠知足了。 卻沒想到,如今竟然三生有幸能夠穿上。 那些店員活計都露出了歡喜的笑:“謝謝玲瓏姑娘,謝謝玲瓏姑娘。”他們不斷地說著,像是生怕葉晗月下一瞬便會反悔一般。 其實,葉晗月已經(jīng)答應了,又怎么可能會再次收回呢? 那些店員活計也對葉晗月的面容生了好奇之心。 他們雖然在玲瓏閣做活計。卻從來沒有人見過所謂玲瓏姑娘的面容。 只知曉玲瓏姑娘是位才華橫溢的女子。 他們有時也怕會認不出葉晗月,但是后來葉晗月卻是生了一個法子,她做出了獨一無二的玉佩。 見那玉佩便如同見到她一樣。 見伙計們帶著欽佩之色離開,葉晗月瞇了瞇雙眸,皇甫弘宣送來的那些面料根本便不是進貢的料子。 雖然皇甫弘宣極為大方,但畢竟他國進貢的物件除了皇帝,還有誰能夠有權利將如此多的布料饋贈與旁人呢? 所以,皇甫弘宣定然是做了假的。 舒府之中的一處院落之中,兩名婢子將門前的珠簾卷起,見得女子在屋內(nèi)踏著優(yōu)雅的步伐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憂愁。 舒青瓷不知究竟是為什么,侯昊炎從來都不會主動來尋找她,她們可是有婚約在身之人啊。 侯昊炎不主動來尋她,莫非還要她主動去尋找侯昊炎不成? 舒青瓷心中升起了不滿之意,但是想到侯昊炎那般英勇善戰(zhàn)的模樣,她這心中便恨不起來,更多的還是傾慕之意。 一名婢子突然多嘴的提起:“小姐,沒想到少將軍都不知來尋你出去轉上一轉,以前還會來上一來,現(xiàn)下可好,成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閉嘴。”舒青瓷的聲音帶著陣陣怒意。 見慣了舒青瓷一向柔和的模樣,婢子簡直不敢相信方才那兩個字是出自舒青瓷之口。 良久,婢子方才反應過來,她跪下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小姐饒命啊。” 舒青瓷似乎也察覺到了她方才的情緒,又輕咳兩聲,輕聲道:“你起來吧,這兩日我這心中總是亂糟糟的,總歸是不該對你亂發(fā)脾氣的。” 舒青瓷說著,握緊了云袖。 她的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像是要將嘴唇咬到出血。 婢子看著舒青瓷離開的背影,不由得低聲討論起來:“便知曉總有一日她的狐貍尾巴會露出來的。只是沒想到竟然這般沉不住氣,這么快便沖著咱們發(fā)怒了。” 舒府的婢子下人沒有一個是喜歡舒青瓷的脾性的,總覺得舒青瓷太善于偽裝。成日里以一副柔和的性情待人,實則卻也沒有什么真正的性情可言。 另外一名婢子也說道:“是啊,你可記得當初她的貼心婢子小月。” 之前的婢子點頭:“記得,可是記憶猶新。聽說那位小月可是對她忠心耿耿呢?沒想到卻落得一個因嫉妒被趕出去的下場。” 說到此處,兩名婢子皆是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 舒青瓷紅著眼眶去了舒老爺?shù)臅浚昧饲瞄T,聲音之中帶著些哽咽:“父親,女兒有事請求。” 舒老爺聽到這道聲音,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書卷,而后給舒青瓷開了房門。 一開門,便看到了眼眶子通紅的舒青瓷。 舒老爺不禁問道:“青瓷,你這是怎么了?” 舒老爺一把拉著舒青瓷朝著房內(nèi)走,一邊關懷的問道。 舒老爺現(xiàn)下能指望的不過只有舒青瓷這一個女兒了,無論怎樣,他都會將舒青瓷當做掌上明珠的。 舒青瓷請求道:“父親,求父親向皇上請旨收回女兒與少將軍的婚約。” 舒青瓷跪在地上,聲音之中盡是委屈之意。 這令舒老爺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問道:“究竟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父親,女兒與少將軍分明是有婚約在身,可是少將軍卻從來都不在意女兒。” 舒青瓷此話對于舒老爺來說,卻然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但是舒老爺仔細想了想,侯昊炎卻然未曾主動來尋找過舒青瓷。 此事怕是放在誰身上,誰也不可能會不介意吧。 “青瓷,你起來說話。”舒老爺將舒青瓷拉了起來,而后安慰道:“少將軍既然不曾前來,便是能夠很好的證明,他有要事要忙,這同時也能證明,他并非像是那些紈绔子弟,成日里無所事事。青瓷你若是嫁給他,才當真是該心滿意足的。” 怎料舒青瓷聽到這話,卻是哭的愈發(fā)的無法把持,她道:“父親,若是事情僅僅是這樣,今日青瓷便也不會前來了,少將軍他的心中根本便沒有女兒。” 舒青瓷抹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可以她所在意之人卻未曾在此。 舒老爺對于此話愈發(fā)的不解:“怎么回事?” “女兒可是聽說少將軍近來是沒有什么事的,他寧愿四處溜達,也不愿來這舒府之中看女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