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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模樣甜美,眉眼間盡是女兒嬌羞。 從三王府離開,葉晗月就直接用上了皇甫修命人特質(zhì)的人。皮面具,還別說,戴在臉上的感覺,就跟沒戴一樣,絲毫的違和感都看不出來。 皇甫修如此關(guān)心自己,葉晗月心里如同吃了一罐蜜糖,整日里忙于成衣坊的事,即便累的半死,也是嘴角揚的很高。 因為之前就和皇甫修商議好入駐皇商之列,所以,她自打用了新面具之后,就再也不親自為客人量體記錄,這些事她都直接交由焦掌柜,重新尋摸了個繡娘來處理。 而她自己,則是命人在后院建立了一個四面環(huán)繞的涼棚,每日日到三桿,日頭正大時,她就會親自將等在門外的官家富商之家的女眷,一并請到后院喝茶閑聊。 在建立涼棚之前,她還特意叮囑了焦掌柜以及眾伙計,以后但凡有人問起沐風成衣坊老板,都可直接稱其名為玲瓏。 于是,葉晗月接連忙活了三日,這玲瓏老板的名號,就一直從各位商家耳中傳入了官場。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制作嫁衣 葉晗月這邊雖然取得了一些效果,但皇甫修那邊既然已經(jīng)答應幫助葉晗月自然不會不管不顧。 皇甫修同葉晗月商議皇商之事的第二日,皇宮之中就莫名宣起沐風成衣坊的名號,起初是各宮各院的宮女在傳,但宮中口口相傳之事,又怎么可能瞞的過那些整日無所事事的嬪妃們的耳目。 她們但凡對著貼身的宮女問上一句,這件事便在嬪妃之間也隨之傳開。 不少嬪妃都在紛紛猜測,這沐風成衣坊莫不是在皇宮里有什么頂大的后臺,不然,單單一個普通商販,哪里來的那樣大的能耐,竟然將自己鋪子的名號,用如此方式打入后宮。 但她們猜測歸猜測,質(zhì)疑歸質(zhì)疑,至于膽敢派人調(diào)查的,也是一個都沒有。 而沐風成衣坊的名號逐漸響亮之后,太后那不僅聽說了此事,就連最近不常出門的舒清瓷也對這件事耳聞了一些。 故而,這一日一早,她就早早吩咐欣兒出門了一趟,待日頭正高時,欣兒才匆匆茫茫趕回府回了話。 舒清瓷正站于書桌前,提筆作畫,準備這兩日派人送去將軍府。也好有個由頭和侯昊炎見上一面。 她原本極其認真,但聽到院子里匆忙而過的兩步聲,終是抵不過自己對于沐風成衣坊的好奇之心,匆匆放下手中的毛筆,側(cè)身出了書桌。 她人剛剛繞過書桌,雙眼還沒看到欣兒,這問情況的話就先一步說了出來。 “欣兒,可問到那成衣坊的老板姓甚名誰了?”她語氣有些涼,其間更是夾雜著一絲威嚴。 欣兒這時才走到房間中間,她見舒清瓷出來,趕忙俯身行了個大禮,然后才跪地回話道:“回小姐,那成衣坊的生意實在太好,門口的人流十分擁擠,奴婢強行擠進店鋪之后,見哪里的伙計都在忙著量衣服,倒也沒見到像是掌柜的人在那?” “你這張嘴難道就不知道拉個伙計問上一問。” 舒清瓷聽完欣兒所說,當即臉色不悅的斥責了一句,罵完一句之后,她就自顧自的陷入了沉思。 前幾日她就聽舒老爺提到,京城最近新開了一家成衣坊,那里面所售的衣服款式,如今都是京城之中最為風行的。 當時舒老爺也是想問她可想定做一兩件,她當時心里惦記侯昊炎的事,也沒多留心。 可一句話聽的次數(shù)多了,而她又是個極其心細的人,這聽著聽著,便多了些好奇。 那欣兒被平白罵了一句之后,倒也不敢還嘴,只爬在地上準備領(lǐng)罰,但此時舒清瓷回神之際,卻并沒有罰她 “行了,你也別哭喪著一張臉,在我這博什么同情。”舒清瓷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欣兒,神色中一抹嫌棄,一覽無遺。“去前院打聽打聽,看我爹爹是否已經(jīng)從宮里回來了。” “是,小姐。” 欣兒如同受到大赦,俯身磕了一下地面,轉(zhuǎn)而就退了出去。 舒清瓷一臉嫌棄的盯著院子里的欣兒,一雙高山遠黛眉,隨著心里未解的心事,緩緩皺了起來。 成衣坊? 到底是什么人開的,又是打著什么樣的目的? 街頭最后亮著燈的幾間鋪子落下燈時,葉晗月才總算拖著又酸又麻的胳膊,以及又渴又啞的嗓子,回了景幽別院。 她一回別院,就先吩咐跟著她一路的暗衛(wèi)下去休息,而她自己則是晃晃悠悠、一臉疲憊的朝房間走。 “你怎么在這?” 葉晗月剛要進自己的院子,就看到藥老和皇甫修從隔壁院子走了出來,她不由好奇,問了一句。 皇甫修凝眸看了她一眼,也沒搭理她,而是繼續(xù)和藥老小聲說著什么事,直到藥老走了之后,他才走了過來。 “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走,我們先進屋。” 他淡笑著開口,然后修長的胳膊一伸,攬上葉晗月的腰,就將人帶進了房間。 “你有事找我?該不是皇商這事出了變故吧?” 葉晗月將手里的火折子使勁甩了兩下,隨后扒拉著火芯,就開始問話。 昏黃的燭光,近距離的照射在她的臉上,于側(cè)面投下了一小片光影,讓人看著她,覺得有些朦朧。 皇甫修盯著她,細細看了兩眼,唇角微揚,回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件,有關(guān)當今太后想重新制作嫁衣的事嗎?”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三天,他一直都沒提起,但從葉晗月的神情來看應該是記得。 果然…… “當然記得。”葉晗月放下手里的東西,隨意坐到皇甫修的對面,抬手支撐著腦袋,繼而笑著問道:“怎么?這件事你沒能給太后她老人家辦好?” 之前皇甫修也就是和她提了一下嫁衣的事,那時她也就當一件事,聽聽就忘了。 再者之后,她想想覺得,皇甫修要是想找她幫忙,他也會自己先開口。 可當時他什么也沒說,她也就沒有自找沒趣。 今日見皇甫修又特意提及嫁衣這件事,她心里隱約猜到了什么。 “呵……這三日一直在忙著你的事了,哪里顧得上那嫁衣的事,不過……你先看看這個。” 皇甫修深壇般的眸子,溢滿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