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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皇甫修兀自披上披風,待系好披風上的飄帶,才神色淺淡的轉過身子,眸光深邃的看向順風。 “本王若是不輕自去,這計策只怕死成不了。” “計策?”順風狐疑,反問了一句,但皇甫修并沒有給他答案,只接著說道:“待會你也不必跟著本王,本王另外有事吩咐你去做。” “這……”順風自然不想讓自家主子獨自去冒險,但他又不敢就此打亂了皇甫修的計劃,遲疑一瞬,他只好行禮應了這事。 軍營后山,很顯然是個西山一脈相承的一處山坡之上,皇甫修兀自踩著月色,在林子中開回穿梭,最后總算是在一處大樹之上,看到個紙條上所寫的標記。 他眸色微涼,棱角分明的臉頰,堅毅且緊繃,于月光之下泛著同樣微涼的光芒。 于大樹前等了片刻,他的身后就傳來了細微的動靜,但他并沒有動,只是他的那張性感的薄唇,忽的勾出一抹嗜血森冷的笑意,周身更是縈繞著凌冽氣息。 身后的悉悉索索聲越來越近,且聽聲音,好像不只是一個人。 突然之間,一抹寒光從他側面的樹叢中猛然躍了出來,他一抿薄唇,身形一轉,便將方才殺手作為記號留在樹上的匕首,飛了出去。 來不及查看匕首插進那個殺手身體的哪個部位,他就快速閃身,離開了方才所在的位置。 月亮的銀灰下,剛才還只是一個人的樹下,此刻多了七八個黑衣黑褲、紅面獠牙的人,他們沒有給皇甫修任何喘息說話的機會,個個招數狠辣,每一劍都直逼著皇甫修的命xue。 幾番回合之下,那些殺手雖然手中握有長劍,但也絲毫沒有在皇甫修這里取的好處。 “小王爺……” 林子中突然傳來大片的呼喊聲,接著就見數十處火光朝此處游蕩了過來,只片刻功夫,就又聽到一人喊道:“快看,小王爺在哪……快、快去救小王爺。” 皇甫修避開身側的一技劍光,抬眸便朝著那片連呼帶喊的火光看了過去,就在這時,他的身后突然閃過一抹寒光,徑直朝著他的后背劃了下去。 “小王爺當心!” 尚將軍趕到時,恰好看到這驚險的一幕,他出聲提醒的同時,手中的劍也擲了出去。 “小王爺……” 尚將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皇甫修,回身就將殺手身上的劍拔了出來,朝天一指,吼道:“眾將士聽令,留下活口,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將軍。” 軍營大帳內,搖曳的燭火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所有的臉上都留下了一道道隱影。 “唉!這可如何是好……”尚將軍一拍腦門,懊惱之極,這時他見軍醫起身,也顧不得兀自懊惱,忙一把拽過軍醫的脖領,急急問道:“小王爺傷的怎么樣?” 那軍醫哆嗦了一下,面色慌亂立馬回話道:“回將軍,小王爺脈象虛弱,恐怕是因為后背的劍傷太深,失了太多血緣故,卑職這就下去給小王爺配止血的藥。” “快去。”尚將軍推了一把軍醫,隨即蹙眉看了眼順風,目光閃爍,似乎是隱藏了什么話想說。 順風將目光從自家王爺臉上撤開時,恰好看到尚將軍這一幕臉色,眸光微動,他抬腳就朝著一側走了過去。 “尚將軍……” 聽到喊聲,尚將軍這時才察覺到順風挪了位置,他凝眸看了眼順風,然后朝著榻上的人老了一眼,這才面色凝重的走了過去。 不待尚將軍先開口,順風就先一步說道:“尚將軍,我家小王爺這次是奉旨前來西山視察,這次出了這種事,恐怕這件事并不是那么簡單,順風人微言輕,怕是還得勞煩尚將軍辛苦一番,將今夜之事如實回稟給皇上。” 說完,順風恭敬的對著尚將軍一拜,正色道:“順風在此替我們家王爺,多謝尚將軍方才的出手相救,來日順風定當報答。” “嚴重了。”尚將軍面色惶恐,當即抬手扶了一把,他哪里還受得住這一聲謝字,心里戚戚然,他當即有些愧疚的說道:“順風護衛,小王爺于我們西山軍營也算是有恩,于情于理也是我們沒能保護好小王爺的安全,你放心,這件事我定當如實告知給皇上。” 如同尚將軍所言,他當夜就將皇甫修在軍營遇刺一事寫了密報,連夜派人快馬加鞭送去了京城。 第二日一早,京城上下就關于三王府小王爺在西山遇刺一事,傳的沸沸揚揚,整個大寧朝堂皆對此事議論不止。 皇上考慮到三王爺現在還在邊疆率領大軍,若是此時皇甫修因為他的旨意,而間接被人刺殺于西山,他擔心三王爺會直接起兵造反。 于是,當日接到密報時,他就下旨派了皇宮中醫術最好的太醫,前去西山醫治皇甫修,順便探查刺殺一事是否屬實。 當京城之中就皇甫修重傷一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葉晗月還在景幽別院剛起床。 她打開房門,看了眼已然掛上房頂的太陽,懶洋洋的伸展了一下胳膊。 昨夜她可是熬夜畫了一夜的衣服款式,這會兒脖子和手腕都還酸疼的很。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合作 不過即便有些辛苦,但她此時的心情還是極好。 因為昨日她穿上了那件從藥香制衣鋪拿回來的衣服樣品,然后將別院里能叫的出來的男人,都叫到了前院。 聽過一番贊美之語之后,她這才有了繼續畫改制衣服款式的信心。 故而,昨夜她辛辛苦苦的畫了一夜的畫稿,準備趕在入冬之前,將這些新款式做出來,試試行情。 畢竟陳掌柜之前提到的,賬上銀兩不夠的事,于她而言實在是個大問題,上次錢不夠,她厚著臉皮找皇甫修借了銀兩,可這次…… 尚且不說皇甫修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被召回京城,她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朝人家借錢,她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乎,她昨夜畫稿子時,順帶著就將資金不足的問題一并想出了個對策來。 伸展完腰肢,她也不打算去找藥老一道用午膳了,直接回房關門,換了另一個女子的容顏,徑直去了之前的藥香制衣鋪。 上次她親自到藥香制衣鋪取完衣服后,特意向陳掌柜打聽了一下這藥香制衣鋪老板娘的為人,得知這個長相妖媚的女人,除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