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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晗月一見藥老做出如此反應,當即重新續了一杯茶水,恭敬的放在了藥老眼前。 做完這些,她就坐回原先的位置,將那匣子朝著藥老面前推了推,重新問道: “藥老,您快跟我說說,這匣子里裝的究竟是何物?” 那藥老垂著眸子,笑的一臉高深莫測,一只手緩緩摸了兩下胡須,這才將那匣子拿了起來。 他看著手中的匣子,眸中帶笑的側了頭,“這瓷瓶中的東西就是你想要的易容之術,只不過老夫給你的這個,是經過老夫自己改制的,旁人用的那個破綻太多,并且傷臉頰的很,故而,老夫配了些藥水,每日將其泡在這瓷瓶之中,待用時取出來即可,不用時也可放回去繼續養著。” 葉晗月聽完藥老所說,當即蹙著眉頭,將那匣子重新拿到了自己手上。 這時她也沒再遲疑,直接將匣子放在桌前,取了匣子里的一個血紅色瓷瓶便打開了。 濃郁的花香夾雜著一絲苦澀的辛味,隨著瓶口的打開,蔓延而出,倒也不是十分刺鼻,只是葉晗月從未聞過這種藥香、花香混合的氣味,猛然聞到,還是忍不住捂了口鼻。 瓷瓶里的東西,最后還是由藥老輕自動手一一取了出來,葉晗月看著白玉瓷盤上擺放成列的人臉,眸中盡是驚奇之色。 果然,這古代的易容之術,多半還是離不開這人臉面具,只是…… 她看著眼前的這四張人臉面具,似乎像真的人臉一樣,該光滑的地方光滑緊致,該出現皺紋的地方便是皺紋。 心里驚奇,她伸手就想摸一下,可藥老卻伸手攔了她一下。 “這人臉面具是用特殊的材質制作而成,你若是要用,每次就只取出一張即可,不然頻繁脫離藥水,這四張怕是用不了多久。” 葉晗月也不看藥老,只點了點頭,仔細盯著那四張人臉面具開始決定選那一張,最后,她選了一張老婦人一般的面皮。 這人臉面具和現在的面膜有些相同,都是直接戴在臉頰上即可,葉晗月初次使用,顯的有些笨手笨腳,最終還是藥老親自替她做完了一切。 半個時辰之后,已然成了一位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的葉晗月,就匆匆出了景幽別院的正門 在無人的地方,她尚且像平日里一樣,站直著身子走路,一入了人聲鼎沸的街頭,她立即將雙眼迷縫起來,腰也佝僂著,做出一副老人該有的老態龍鐘。 她一路顫顫巍巍,總算是在腰快累斷的時候,到了歲清坊,她此刻變了模樣,索性也沒告訴陳掌柜她是誰,只將自己裝作成一個前來送畫的老婦人。 陳掌柜看了眼畫作的落款,自然知道這畫是誰畫的,于是也沒問別的,便將葉晗月手中的幾幅畫都取了過去。 因著這老婦人是替東家送畫,所以這陳掌柜對其倒也照顧有加,香茶糕點一應俱全。 葉晗月很是滿意陳掌柜的待人處事的態度,眼見著這幾日趕制出來的畫作已經送到歲清坊了,她也不想再繼續多待,轉而同陳掌柜寒暄了幾句,就要朝著門口走。 “真是可惜,若是這畫中女子的服侍,我們大寧國也能買到就好了。” “是呀,我可是從沒見過這種款式的衣服,看這鎖腰的部分,若是我也能有上這么一套,也能突顯個細柳蛇腰。” 柜臺前,兩名衣著光鮮、模樣艷麗的女子,嬉笑著正在討論著一幅畫。 葉晗月原本已經走到歲清坊的門口了,可她聽到身側的這兩句話,突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朝著柜臺邊走了過去。 “我還喜歡那幅畫里面的衣服款式,只是……那衣口似乎過于暴露了一些,要是可以改改,這樣穿在身上也是極其好看的。” “這倒也是,可這些是畫作,咱們也就只能想想哪里真能穿的出去。” …… 兩女子絮絮叨叨的小聲談論著,她們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畫上,絲毫沒注意到,柜臺邊還站著另一個人。 葉晗月輕擰柳眉,神色認真的將這兩位姑娘談論的話,一字不落的偷聽進了耳朵。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一百六十九章易容術 她們二人談論的,多半不是她作的畫,而是她所作之畫中的美人服侍。 在決定將宴寒一貫的山水之風改成人物刻畫時,葉晗月打的就是這種主意,她想利用京城之中追求宴寒畫作的人流,將她筆下設計出來的人物服侍、頭飾、發型,還原到現實中去。 如此一來,她也就不用每日只倚靠一個歲清坊收入來維持生活。再者,如今朝堂政局變動難測,就以她現在的身份和能力,想要幫助三王府抵抗住皇甫弘宣的陰謀,唯有先強大了自身,方能有所作為。 經過上次城外施粥經濟驟然緊缺一事,葉晗月深知在這古代,你可以沒權,但你千萬不能沒錢,只要她手中有足夠多的經濟支持,自然有很多貪財的鬼,為她所驅使。 故而,當今之計,她最缺的還是掙錢的路子。 而剛才她聽到的那幾句談話,讓她心頭為之一震,當即便知她之前所想之事,已然是起了一些成效。 她暗暗聽著那兩名女子繼而談論的話,隨之她覺得如此聽著,已然是不足以滿足她對于今后該如何做的規劃,于是,她故意以同樣為愛畫者的身份,尋了由頭和這兩位女客交談起來。 這一番交談,葉晗月便是不愿離開歲清坊了,她也不去管陳掌柜此刻看她的目光有多怪異,只一味的同每個來歲清坊的女客,或談論或引導的將話題引到畫上人物的服侍上。 一日下來,倒也得出不少心得。 天黑時分,葉晗月這才頂著浩瀚星空回了別院,她先是找了藥老一趟,軟磨硬泡的將自己臉上帶著的這張人。皮面具占為了己有。 隨之,她回房照例先給皇甫修寫了封有關日常報備的書信,忙到臨了,她才得以做到書桌前,將自己今日忙活一天,所得來的靈感紛紛記錄到了紙上。 自這夜之后,她接連兩日都沒再出過別院一步,每日除了晨起用膳的時候,會去藥老的院子里打趣幾句閑話,而其他的時候,她大多都是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藥老出見葉晗月緊閉房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甚是覺得好奇故而他不時就會站在自己院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