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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嚴懲不說,卻也會令皇甫修無比擔憂。 皇甫修對葉晗月的在意都是有目共睹的。 暗衛面面相覷,他們曉得之前被派去城外搬運糧食,是葉晗月故意而為之,想要支開他們。 只可惜悟道的晚了一些,可就算是早便知曉葉晗月這般做的目的,他們卻也只能聽從命令。 只是千想萬想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葉晗月會失蹤。 這些時日找遍了成功的大街小巷,便是連同城外周遭也有尋找。 暗衛與藥老只希望能在皇甫修回來之前,將葉晗月平安無誤地帶回來。 暗衛不過休息片刻,便是沒日沒夜的尋找,可葉晗月便像是在這人間消失了一般,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了。 暗衛繼續尋找,唯一沒尋找的便只有郊外的那處府邸了。 暗衛并不知那府邸之中所住究竟是何人,但是他們卻是曾收到皇甫修的警告,除非迫不得已,否則那處府邸便莫要輕易靠近,因為那府邸的主人卻也是狠厲的角色。 暗衛隨不知什么人還能讓他們主子夸上一句狠厲,但無時無刻都是將那話銘記在心。 可如今,尋找葉晗月之事迫在眉睫,卻是容不得任何錯過。 他們也只得硬著頭皮前去尋找。 卻見那府邸緊閉,他們暗中隱藏,收斂了氣息。 皇甫修的暗衛內力自然也是不會差的,更何況是留在葉晗月身邊的暗衛,便更是在諸多暗衛之中嶄露頭角的那十位。 他們看著緊閉的府邸門被打開。里面也出現了諸多護衛,他們對話道:“快些將人找到,若是主子回來,依然無法找到,咱們便是必死無疑了。” 他們也在找人? 皇甫修留下的暗衛在樹頂之上,以葉枝遮身,在聽到他們也在尋找人時,心中便隱隱有了猜測和疑惑。 他們繼續凝神聽下去。 大抵這便也是護衛與暗衛的區別,暗衛永遠能將需要做的事藏在心底,可以永遠的不將其說出來。 而有些護衛卻總是能與人一同討論抱怨接下來要做之事。 “真不知主子為何對那女子如此在意,長得也只不過算得上清秀之資。”一名護衛突然唾了一口,抱怨著。 這話將皇甫修暗衛的注意力吸引去。 他們曉得那些護衛所說之人多半便是葉晗月了。 之前,葉晗月應是被這府邸的主人帶來了這處府邸,卻是在這府邸的主子不在之時,讓葉晗月逃走了。 想到此,他們又再次面面相覷,分別在對方的眸中看到了不可思議與驚詫的神色。 葉晗月畢竟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在如此多的護衛看護下,逃出升天。 她應是也沒有內力輕功的,若說是飛檐走壁逃出去也是不可能之事。 可是當下管不得如此多,找到葉晗月才是最重要之事。 這般想著,暗衛看向一旁的道路,覺得葉晗月不可能會選擇常人所走的路。 既然是逃,必然會選擇一個難以令人找到的道路,那身后的樹林便是葉晗月極有可能選擇的地方。 暗衛各自朝著樹林而去。 這樹林是極其寬廣之地,沒有內力之人只若是走進去卻是很難走出來的。 若是葉晗月當真是去了此地,便是需要好生尋找上一番了。 暗衛各自分開尋找,而后決定在樹林的盡頭相見。 至于究竟是否能找到,便看命了。 …… 葉晗月還在睡夢之中,品嘗著汁多美味的灌湯包,她舔了舔嘴角,卻是覺得無論如何都填不飽肚子,夢里的她竟是淪落到與小乞丐搶rou包子的地步。 可是破廟之中一陣地動山搖,卻是晃蕩的葉晗月極為頭暈。 她開口道:“怎么回事?” 不知不覺便是將夢中之話說出了口。 被自己發出的聲音驚醒,葉晗月惺忪看向周遭,卻察覺到自己躺在一人的背上,她驚呼出聲,以為又是那府中之人前來將她綁回去,便不管不顧地拍打著那黑衣之人的背部,怒道:“你們竟是如此卑鄙,快些放我下來,莫非不知男女授受不親么?” “姑娘恕罪,屬下來遲了。”葉晗月明顯感覺背著她的人明顯一怔,而后便是聽到了親切之話。 是來救她了。 葉晗月遏制住心中的激動。 見暗衛要將她放下來,葉晗月只覺得腿上一陣生疼,卻是不想繼續在地上行走了。 她語氣變得極快:“瞧你,方才不過是以為有心之人來抓我,情急之下方才說出了那話。男女之間什么親不親的,根本便是沒有沒有的事。” 說罷,她牢牢地趴在暗衛身上,卻是說什么都不肯下去了。 暗衛一怔,而后眼角卻是不由自主的跳了一跳。 怨不得主子對這女子如此感興趣,這女子也卻然是獨特的很…… 經過了一連幾日的被人捆綁,葉晗月終于回了城中。 葉晗月回去后當即洗漱換了一身衣裳,又吃了些飯菜,聽得藥老在耳旁絮叨許久,葉晗月只是笑道:“卻然是我任性了,竟是沒想到便是以我這身份,定然也會被人盯上。究竟我身上有什么可以圖謀的呢?”葉晗月這般自顧自地問著。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葉晗月這般自顧自的問了自己一句,卻不想這句話倒是恰巧被桌邊的藥老聽了去,他原就是本著完成皇甫修臨行之時的囑托,特意來葉晗月的院子里來叮囑她幾句,也好讓她今后能存些保護好她自己的心思,原也不過幾句連帶著關心的嘮叨,但他聽到桌邊靜坐女子的低喃,心中好奇,朝外挪了半寸的腳瞬時又停了下來。 傾身坐于桌邊,他凝眸正色,問道:“月丫頭,剛才暗衛那幾個小子跟我說,他們救你回來之時,還發現了另一件奇怪的事,就在他們出去尋你的時侯,還有另一群人也在找你。” 藥老面色凝重,語氣也隨之一沉,他說的這件事,原本是打算直接回稟了皇甫修的,但想著眼前這丫頭的性子,他今夜若是不將院外這番兇險的情況同她說清楚,只怕明日天一亮,這丫頭又得溜的沒影。 這些時日的相處,藥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