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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了昊炎。 昊炎在心中默默記下,而后看向葉晗月離開的身影。 直到那廂房的門也被葉晗月帶上。 不過是一門之隔,卻總覺得隔了天涯海角。 昊炎嘴角的苦澀更甚,他一杯接著一杯喝著烈酒。 嘴中還不斷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平日里不醉也要醉,現下倒好,想要醉卻是不醉了。” …… 葉晗月離開之后,便打算去城郊去看小乞丐,看看他是否又打聽到了什么消息。 葉晗月手中提溜著小乞丐最喜愛的糕點,一路上都在想小乞丐看到這糕點之時饞嘴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由于葉晗月之前要見昊炎,所以將皇甫修留在她身邊的暗衛派去城外幫人家平白無故的搬運糧食。 所以此番便是她獨自一人了。 身旁沒了旁人的保護,在遇到了有心之人時,自然便會避無可避。 踏步荒草的聲音傳來,葉晗月聽這腳步之聲雖甚是清盈,可她卻依然能聽出此番的來人并不在少數。 葉晗月雖是不會這古代的輕功,但她卻是有些了解的。 不知是敵是友。 葉晗月蹙眉,當即藏匿于一處樹后,她蹲下身子,用地上的荒草蓋住了身體。 只希望這樣能不被發現。 可是,明顯的葉晗月多想了,既然是有輕功內力之人,又如何不會察覺到她究竟跑去了哪里呢? 葉晗月被人從草叢之中大樹之后拽了出來。 她以極其卑微的姿態趴在地上看向將她抓住之人。 而后她將頭上所戴的類似書生的帽子戴好扶正。 而后低聲說著:“不知在下何時得罪了各位……” 葉晗月看著這些黑衣刺客,卻愣是想不出究竟該如何稱呼,最終她強憋出一句:“不知在下何時得罪了各位大哥,咱們應是往日無仇,近日無冤。若是在下當真是在無意之中將各位大哥的主子得罪了,那么在下在此先行道歉……”她突然雙手抱拳說道。 葉晗月向來便是這般性子,在她看來,該服軟之時便要服軟,不然便是得不到好處的。 葉晗月便是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才敢這般沖著這些人如此沒出息的道歉。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竟是女人 可是這些人卻是暗衛,旁人所問又怎會回答,他們對葉晗月說出的那一通話,當做沒聽到,只一心想要將葉晗月帶回去,葉晗月在萬分無奈之下,被捆住了雙手。 同時,她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也被蒙上,而后被裝進麻袋之中。 這種感覺可謂是極其憋屈的。 口不能言,目不能視。而耳邊傳來的不過是震耳欲聾的策馬奔騰之聲。 葉晗月嘗試著究竟能否將手上的麻繩解開。大抵這些刺客是經常接到任務去捆綁他人的,否則那繩索也不會系的如此結實了。 葉晗月當真想破口大罵,她何時受過這般委屈,被裝在麻袋之中,便是連同身體也無法展開。 她只怪一時任性竟是將皇甫修留在她身邊的暗衛盡數支走,此番可謂當真是自討苦吃了。 葉晗月此時當真算得上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只希望那些暗衛能盡快趕來,救她與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由于葉晗月胡亂地動,那些刺客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便將葉晗月抬出來,一掌打向她的脖子。 葉晗月只覺得脖頸之上一陣頭痛,便連頭也有些昏昏沉沉。 她便那般昏了過去。 葉晗月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夢中一般,頭疼的很,卻也是尋不到任何方向。 周遭盡是一片霧蒙蒙。 她開口道:“皇甫修。” 葉晗月現下最想見到的便是皇甫修,她希望皇甫修前來救她。 其中,葉晗月總是想要醒來,卻是控制不了。 終于,她在一陣猖狂大笑的聲音中被驚醒。 葉晗月猛的睜開了眼睛,便見得面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那張臉甚是白凈,像個俊逸的書生,可是那張臉上所掛著的笑容卻是極為夸張,葉晗月一怔,她眨巴著還有些惺忪的雙眸,開口道:“不知為何要將我綁來這里?我與你了算得上是無冤無仇。” 對面之人聽葉晗月說出這話,便仰頭再次猖狂大笑幾聲。 “當真是好笑,我竟是還不知抓人還要理由的。抓你來只是因為我的一時好奇,而你便是用來滿足我的好奇之心的。” 葉晗月聽此,可謂是怒急,看面前之人,定然是不打算將她放過了。 所以,現下也不怕與這男子撕破臉皮。葉晗月氣得紅了臉:“呸,真不要臉。” 葉晗月這般說著,卻見原本還在笑的臉,卻是在此時收回了笑意,他冷聲道:“我還有些事,你們便再讓她睡上一會吧。” 這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皇甫弘宣。 此番,他是想起了旁事,之前因為聽手下之人報信說抓到了那位所謂的活菩薩,便因為一時激動,匆匆趕來。卻是忘記了去宮中之事,現下只能先將這活菩薩撂下,回來之后再另行處置詢問。 葉晗月便在皇甫弘宣將將把話說完后再次被打昏。 等到皇甫弘宣在宮中趕回來之時,葉晗月還未醒來,皇甫弘宣看著葉晗月那般沉穩的模樣,卻驀然之間看的入迷。 于是,他便又靠近去看,卻是察覺到葉晗月耳朵上的耳洞。 若是男子,又怎么會有耳洞。皇甫弘宣驚疑,他突然忍不住伸手將葉晗月頭上的木簪拔下。 瞬間,青絲散落。葉晗月也無法繼續裝睡下去,她睜開了雙眸。那雙眸子中盡是清明之色,哪里有一分一毫的將將醒來的惺忪。 皇甫弘宣只覺得面前之人唇紅齒白之間,當真算得上傾國傾城。分明五官至多算得上清秀,連平日里的那些大家小姐都是比不得的。可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卻是能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即便是被捆在椅子上,卻仍然無法將她身上的鋒芒掩蓋。 “你是女人?”皇甫弘宣突然緊緊蹙起了眉頭。 他這般低聲說著,顯然有些不想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