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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銀兩之時,她手頭上的那些銀票已經所剩無幾,對于買下城中大多數糧食根本便是鳳毛麟角。 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以,她只得盡所其能去賺更多的銀兩。 聽到掌柜所報出的數,葉晗月當真是無奈的緊。 這兩日之中才賣出了三十多副畫作,雖然已經算不得少數,可是她這畫要的銀兩并不多,何況這是在京城,成日里來往的儒雅之人數不勝數,又怎會只賣出這些。 這些時日,葉晗月時常熬夜,總能在一晚上畫上一二十副畫,她這店鋪之中畫有些已經屯積了許久,多數都是那些畫風奇特之話。 最終,葉晗月還是得出了結論,這古代人根本便欣賞不了她這現代風格的畫。 所以,對她所畫的畫,自然也無法生出什么興趣。 葉晗月無奈之下,只得另做打算。 她若是繼續按照原先的的思路,去畫原先的話根本便是行不通。 畢竟能像皇甫修那般可以欣賞得來之人卻是沒有幾個。 所以,她便想著將那畫作改變一下畫風。 可以嘗試著將畫旁邊題詩,她想到了在現代之時所學的那些詩人的詩詞。 葉晗月便想著借鑒一下,必定這是架空時代,所以并不會因為她借鑒了古代詩人的詩詞而改變了歷史的軌跡。 所謂的才子詩人愛的不過也只是酒與美人,這世道喜歡舞弄風雅之人多的是,有錢卻總是裝作文人墨客的公子哥便更是數不勝數。 所以葉晗月多是畫的美人圖。 她想到現代美女明星的穿衣風格,便先畫了兩幅,依照現代那般低胸裝的美人來畫。 此番又是用墨來畫,自然是極為獨特漂亮的。 畫完之后便是連同葉晗月自己都為之驚嘆贊嘆了。 只是這畫在這封建的古人看起來定然是極為無法接受的。 所以,這畫…… 便也只得隱晦的去賣。 幸好葉晗月是一副男子的打扮,否則若是讓人曉得這般如同春畫一般膽大的畫作卻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不用想,眾人也會將她看做瘋子。 葉晗月在畫作一旁提上了多首情詩字句。 在葉晗月看來,她的毛筆字也是極為不錯的,并非是她自滿。便是她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幾個毛筆字,便是可以和這真正的古人所寫而相提并論的。 葉晗月想到此,卻又在畫上做出了多種現代的首飾與服飾的設計畫。 不過,若是當真將此說做是她設計的,說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的。 畢竟這是一代代人的心血,都是從古代的漢服慢慢的演變而來的。 無論如何,也不是她一人能承擔得起這份榮光的。 只是現代的服飾卻多數過于暴露,葉晗月心生一計,她在不違背現代服飾款式的基礎上,又添了一些古代的元素。 譬如,她改造了袖子處。 現代漂亮的裙子一般都是無袖,而古代卻是袖口極為繁瑣。 古代之人接受不了現代的暴露,現代人也同樣接受不了古代衣裳的繁瑣。 所以葉晗月卻是取利躲弊,既不會讓袖子繁瑣,又不會暴露。 這般的設計圖,葉晗月卻是打算壓低,放在最后販賣。 她曉得這京城之中有多數極為高檔的成衣鋪,其中的一些應是已經開始著急款式的問題。 因為古裝再多,也不過是無法丟棄傳統,只有那幾種。 若是她能將這改良元素的設計圖拿出,看誰的抬價最高,便定價,也定然會能賺得大把銀兩的。 可是在此之前,她卻是先要做出樣品。 不然,沒有樣品,只憑著空口白話,又有誰去拿大把的銀兩去買下這沒有任何保證的所謂設計圖。 可若是直接將成品拿出,卻又勢必會被有心之人記在心中,而這古代卻又沒有維持版權之說,她那設計被人竊取便是瞬間之事。 想著這般,葉晗月便先行做了其中一件樣品的設計圖。而后卻是尋到了藥老。 她曉得皇甫修既然決定將藥老留下保護她,那藥老便自然有他自己所擅長之事。 所以葉晗月便想著將圖上畫的設計圖托付給藥老。 她曉得藥老定然能夠幫助她找人將衣裳做出。 這衣裙原本便是寬松的款式,無論是誰穿都是可以的。 所以此番葉晗月正是打算將衣服做成成品之后,而后可以嘗試著帶去各個高檔的成衣鋪。讓其看這種類似款式的設計究竟值多少銀兩。 只若是銀兩給的足夠,便是要多少她能設計出多少。 這般想著,葉晗月便將圖紙給了藥老,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藥老。這紙上所畫,不知你是否能幫我找到人將其做出?” 藥老蹙眉許久,卻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般,眉頭舒展開,他贊嘆似地看向葉晗月,激動地問道:“葉姑娘,此設計可是你所想?” 葉晗月不由有些心虛,可想到后期所改卻然是她所想,便又點了點頭道:“對,卻然是我所想,也是我親手所畫。” 最終。藥老激動地答應下來,拍著胸口保證幫葉晗月做到此事,讓葉晗月大可放心。 便當真如同葉晗月所說,藥老可謂是答應的痛快。 葉晗月感覺心頭的一樁事可謂是了了,所以她便直接去了廂房之中,拿出了筆墨紙硯,在宣紙上細細臨摹。 她先是畫出了各種穿著她所設計服飾的美人兒。 卻在想到皇甫修時,想到了現代的情侶裝。 古代男子向來講究三妻四妾,妻妾愈多,便代表著身份地位愈高。但卻也不排除那些男子的真愛,或者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之人。 葉晗月卻又先為她自己與皇甫修設計了一套情侶裝。 依照她那里的習俗,她與皇甫修現下可謂是當的上熱戀之中了。 熱戀之人穿著情侶裝想著便是暖心。 葉晗月此番又畫了多張美人圖與設計的服飾與首飾。 她相信,這般在不久之后便是能夠時興起來。 她沒有打算拋頭露面,所以吩咐掌柜無論是誰問起作畫之人是和誰都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