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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隱藏了很多的事,似乎也沒什么打緊。 這樣一想,葉晗月倒還真有些想將她原本最真實的來歷直接說給皇甫修聽,如此一來,以皇甫修的聰明才智,以及他在三王府的地位,由他自己來阻止三王爺的造反遠要比他她來做更加合適。 可她話到嘴邊,遲疑良久也沒敢將自己穿越而來的身份說出來,她有些擔心,在古代這樣一個封建的能讓人悶死的時代,她要是說出她的那些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經歷,恐怕分分鐘就有可能被皇甫修當成腦袋有病。 再者,現在貌似時機還沒成熟,她要是貿然捅破一切,指不定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思來想去,葉晗月只好主動將皇甫修拉到桌邊坐下,將自己對于朝堂局勢的知曉悉數歸結到了舒家。 反正舒老爺好歹也是三朝宰相之后,這種朝堂局勢變更的事,自然少不了他。 “我所知道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聽舒家小姐說的,據我所知,當今皇上病重,如今朝堂之上,必然會有多方勢力想要爭奪諸君之位,如此……皇上將你調離京城,這日后京城中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與你無關。” 葉晗月神色極其認真,她并不想讓皇甫修在此時就看透她,于是只是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些。 皇甫修聽完,凝眸打量了葉晗月幾眼,他之前聽到圣旨時,只想到皇上此舉興許是為了防備他們三王府,如今聽葉晗月這么一分析,他頓時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 素來皇位之爭,都將會是一場接著一場的血流成河,那斷頭臺之上,更是會平白多添加一批被算計至死的冤魂。 如此想來,他此番被皇上調離京城,倒的確是一件好事。 這樣一來,三王府也免了一場奪位之爭,只是…… 他雖然沒有坐皇帝的心思,可他的父親他并不知道。 葉晗月見皇甫修垂眸沉思著,便知自己的話起了些作用,如果皇甫修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思,那他就應該十分認可她的觀點,可若是他也存了當皇上的心思,那她也就只能另外再想些辦法,趁早斷了他這個念頭。 她睜大著眼睛,一瞬不曾挪動的盯著皇甫修,雖然嘴上沒問什么,但隨著皇甫修臉色的忽明忽暗,她胸膛里的那顆心也隨之七上八下跳的厲害。 皇甫修思慮良久,一一抬眸就看到了葉晗月異常緊張的樣子他當即笑著朝她伸出一只手,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 “你說的很對,如今京城之中,時局難辨,遠離京城的確是上策,只是……將你獨自留在這漩渦之中,我有些不放心?!?/br> 他垂下眸子,目光直直的射入懷中女子的眸子里,覺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會按耐不住的想將她整個的打開看個究竟。 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尤其是現在她以這種簡明扼要的方式,將朝堂局勢分析給他,并且沒有直說便提點到了他,對此,他更加想知道她究竟是誰? 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僅僅是一個丫鬟那么簡單,如今當初的這層想法,在他的心里更加明確肯定。 可他并不打算為她,問了,那他便有了不信任他的嫌疑,所以,為了取悅美人,他寧愿受著這好奇心的折磨,等待她親口將一切告訴他的那一日。 皇甫修的回答頓時讓緊張半響的葉晗月松了一口氣,果然,她親自設下的人物,她還是了解的。 “你放心,你走之后,我就整天除了歲清坊和景幽別院,其余的地方都不去?!?/br> 對于皇甫修的擔憂,她還是緊接著補上了幾句安撫的話,免得晚了一步,皇甫修邀請她一同去西山,那她的改命計劃可就無法實行了。 說完,他見皇甫修還神色依舊的盯著她,忙又補充道:“再者說了,我只是個丫鬟出生,身份卑微,那些朝堂上的人哪里注意的到我?!?/br> 皇甫修看著葉晗月的笑臉,唇角微揚,笑意淺淺,倒也沒再說旁的。 第二日一早,皇甫修就從京城離開,因他是皇上下旨調離,倒也有一些平日里同三王爺還算交好的大臣前來送他,而葉晗月…… 皇甫修并不想在此刻的亂世之秋中,將葉晗月同他的關系暴露在那些此刻正虎視眈眈盯著三王府的人面前,故而昨日一別,便當做是葉晗月替他送行了。 皇甫修離開京城之后,葉晗月雖然偶爾也會相思甚甚堵,但大多數的時候,她都在想辦法得知朝堂以及皇宮那個病的快死的皇上的情況。 可她在古代終究身份卑微,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滿大街問這種事,恐被那些有心之人察覺,于是只能多費了一些時間,來想對策。 這一日一早,葉晗月就早早出了景幽別院,去了城西街角的一間破舊的土地廟。 “怎么樣?可聽得一些有用的消息了?!?/br> 葉晗月一進破廟,就急著問了破廟里的小乞丐,那小乞丐倒也沒急著回話,而是直接撲搶著將葉晗月手中一個紙袋子奪了過去。 他打開紙袋子,里面的rou包子正冒著熱騰騰的香氣,他咽咽口水,這才邊將臟兮兮的手伸進袋子邊回了話。 “倒也有一些,我聽茶樓酒館那些大人們吹噓說,宮里那個皇帝老兒最近病的越發重了,好像是就連早朝都坐不下一時半刻,而且……” 葉晗月微擰著眉頭,神色認真的很,可那小乞丐說著話就先咬了一口rou包子,她心里著急,但也知道小乞丐替自己做這等子危險之事,也是出于對她有些幾分感情。 看他餓成這樣,她倒也不好再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乞丐吸溜著流到手上的湯汁,方才再聽到那小乞丐開了口。 “jiejie,那些大人們說,最近皇帝老兒似乎在蓄謀什么大的動作,還說各地藩王興許能在此時消停片刻。” 小乞丐只負責將偷聽得來的消息重復一遍,他倒是不關心這天下以后是誰做皇上,作為一個乞丐,原本就是一無所有,就算換上十個皇上,他照樣一無所有。 所以他同葉晗月交代完這些,自顧自的拿著袋子就斜躺進了墻根的草堆上。 葉晗月沉著一張臉,朝著草堆里的啃著包子的小乞丐看了一眼,隨即從腰間的荷包里掏出一錠碎銀,丟了過去。 “這事你繼續幫我盯著,每隔三日我就來問一次,但凡有大的異動,你就去歲清坊門口尋我。”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