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女兒作畫之時,心中還忐忑的很,就怕萬一不成,小王爺那該如何交代?”舒初柔提及皇甫修,臉上的神色便染上了幾分癡迷,心里更是甜如糖蜜。她莞爾一笑,狀似隨著舒老爺一樣,松了口氣般。 舒老爺又看了幾眼手中的畫,然后才將好不容易得來的畫作小心的卷了起來。 “這事為父定然會先記你一功,方才你作畫之時耗時也算長了,只怕也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歇,待為父派人將這畫送到三王府之后,再來商議如何打賞你?!?/br> 舒老爺心中高興,竟臉往日威嚴冷酷的面目也隨之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舒初柔福了福身,隨即說道:“那爹爹您先忙,女兒先退下了?!?/br> 舒老爺笑笑,“去吧?!?/br> 舒初柔垂頭邁步出了書房,走至院中她才將頭抬了起來,一張艷麗五雙的俏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舒老爺待舒初柔走后,就喚來下人將葉晗月喊了過來,葉晗月當時正在清蘭閣等著舒清瓷午睡醒來,跟她提畫丟了的事,舒老爺這番派人著急找她,她只好一頭霧水的先趕到了書房。 剛進書房,葉晗月還來不及行禮作問舒老爺便先一步開了口。 “別行禮了,小月呀,你過來,過來看看這幅畫?!?/br> 舒老爺是知道葉晗月有幾分看畫的功底的,而且,先前舒清瓷將畫拿來時,她身邊的丫鬟自是也會跟著看個兩眼,舒老爺讓她看看,實則也是讓自己安心。 葉晗月疑惑舒老爺要給她看的是什么畫,好奇上前,只粗粗看了一眼,她眸子就亮了,眉頭更是皺了起來。 眼前的畫同她自己畫的那幅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她將仙鶴的位置姿態改動了這點,也同她的一模一樣,若不細看,倒真有些像她畫的那幅。 她疑惑的看了舒老爺一眼,不解的很。 管家方才還說這畫丟了,怎么這么短的時間就弄出一幅假的來。眼前這幅雖然同她自己畫的想象,但筆法細看之下明顯遲疑不決,很顯然是個仿品。 仿品?究竟是誰有這般能耐,仿的了她的畫? 舒老爺見她一臉不解,這才笑著解釋道:“小月啊,你剛才想必也聽管家說了,大小姐送來的那幅已經丟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你眼前這幅是方才你二小姐親手畫的,這次也多虧了初柔丫頭,不然我們舒家怕是要遭難了?!?/br> 他說著心中感慨不已,轉而正色看著葉晗月,吩咐道:“小月,這幅畫老爺我怕再被人偷了去,你先悄悄在這幅畫帶回去,明日一早你親自跑一趟,將這畫送到三王府去。”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七十七章 偷畫的賊 葉晗月看著桌上那幅畫,腦海里閃過一道思緒,但舒老爺催的緊,她也不及細想。 “嗯,小月知道了?!?/br> 她隨口應了句,然后小心的將畫作重新卷起,拿起便告辭出了書房。 葉晗月拿著手里那件仿畫,腦海里之前對丟畫之事的不解現在悉數明白了過來。 她聽管家說畫丟了時,心里就覺得這事有些奇怪,若是畫是下人偷的,那下人斷然是個傻子,他既然身在舒府,就不可能不知道這幅畫是要送去三王府的。 如此重要的畫,若不是傻子誰人敢偷。 呵,果然,偷畫的賊居然是舒初柔那朵白蓮花。 要說是她偷了畫她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心中生了嫉妒的人,作出什么可怕的事來,都不足以為奇。 不過,舒初柔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她作出來的畫臨摹的如此之像,這點倒是讓她挺意外的。 如此看來,她倒是幫了舒初柔一把,讓她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激發了她自己的潛能。 冷笑一聲,葉晗月無語的搖了搖頭,朝著清蘭閣走去。 三王府冷秋閣。 皇甫修在舒家看畫時,雖然聲稱自己府中有事,可實則他此刻悠閑的很。 三王爺皇甫城最近總是一大早就離開了王府,每每深夜才回來,沒有父親看著,他難得清閑一會。 著一身淺藍色便服,長發只閑散的用一只白玉鎖扣扣于腦后,挺拔的身軀斜斜倚在窗前竹榻之上,慵懶卻不失華貴之氣。 皇甫修神態自若的翻看著手中的書,想著待會就要見到某個有趣的丫頭,心情好的很。 這時,門外走進個人來。 “王爺,舒家方才派人來說,王爺上午選定的那幅畫因裝裱的不夠精美,舒老爺說是待明日才能將那幅畫送到王府來?!表橈L恭敬的回稟著舒家下人的原話。 皇甫修清澈的眸子依舊盯著手中的書,可目光顯然已經不在書的內容上了。 裝裱不夠精美?這樣敷衍的理由怕也只有舒老爺那樣年紀的人才想的出來吧。 明日再給他送畫,那今日不就見不到那丫頭了嗎?那他豈不是白白作出這副神態來了。 皇甫修劍眉微蹙,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略顯不悅,他沉默片刻,隨后抬眸看向順風,吩咐道:“安排個人,去舒家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事發生?!?/br> 舒老爺是商人,原先當著他的面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很明顯是想早點將畫交給他,現在又臨時改口,恐怕這中間另有隱情。 可別又是那丫頭出了什么事才好。 “是,王爺?!表橈L沉著臉,應了句便退了下去。 閑散慵懶了一天,即便冷秋閣的主人還沒有一絲困倦之意,這冷秋閣外的天該黑下來還是黑了。 一輪缺了一小塊的明月,斜斜掛在天邊,雖然不夠亮不夠圓,可這散發出來的銀灰色光芒,也足以讓人看清腳下。 冷秋閣外院門口,順風低頭聽著前去舒家打探消息的人前來匯報,聽完便轉身走進了皇甫修的書房。 皇甫修此時還未睡,他在等舒家那邊傳回來的消息。 順風一進來,他立馬抬頭朝順風看了過去。 “如何。”語氣微沉,倒也看不出來焦急。 “回王爺,舒家上午呈上來的那幅畫,據說是被人偷了,不過,如今舒老爺似乎重新得了一幅一摸一樣的?!表橈L垂著頭,態度恭敬。 “被人偷了?”皇甫修疑惑的反問了一句,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不解。一幅畫,舒家的貌似還有其他比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