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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晚到處都是亮亮堂堂的,可有趣了。小姐可要出府看看去?” “燈會?”舒清瓷黛眉微蹙,她向來不好這熱鬧的場景,繼而搖搖頭道:“還是罷了吧,小月,若是你愛看的話,便帶著知秋一道出去吧。” 葉晗月叫苦不迭,她哪是自己玩心大想要去看看啊,她這分明是有意讓大小姐多同候昊炎接觸接觸嘛,不定彼此多加了解一番,漸漸的舒清瓷會發現,候昊炎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啊。 “可是,小姐,今日候公子托人來告訴奴婢,欲要邀請小姐同他一道去觀賞三日后的燈節。這候公子親自相邀,若是小姐不去,奴婢可要如何交代啊!”葉晗月自然是胡說的,候昊炎根本不曾讓人來通報此事,她不過是想著借著候昊炎的由頭讓舒清瓷出去罷了。而候昊炎那邊,她自是有法子處理的。畢竟二人有婚約在先,而候昊炎又是男子,自是不好拒絕一個溫婉女子的相邀。 葉晗月的言語間添著幾分委屈,舒清瓷聽著不忍,便問她:“候公子相邀?”那日見面后,舒清瓷再沒有見過候昊炎。對他的印象亦還是不錯的,只是心中的位置早已被皇甫修占據,候昊炎具體生的個什么模樣,現下舒清瓷的腦海中亦是模糊的。 “是啊,不然奴婢這幾日未曾出去,又是怎的知曉這燈節一事?”葉晗月睜眼說著瞎話,她自然是從話嘮子知秋那里聽得的。知秋是想著讓葉晗月同自己一道出去走走,然葉晗月覺著燈節那日人多眼雜,她們兩個女子在外未免不好,好言勸一番知秋,她這才委委屈屈著打消了這個念頭。但若是能同小姐一道去,那便不同了,身邊自然會有幾個小廝跟隨著,以免一些意外發生。 “哦,緣是如此。”舒清瓷興趣缺缺的點點頭,儼然不曾被葉晗月說動。葉晗月心里焦急,她好不容易才尋了這么個由頭來,大小姐怎可以如此不領情呢?若是繼續這般下去,葉晗月當真不知小姐同候昊炎再次相見是猴年馬月了。 二人沒能一見鐘情,葉晗月定也要他倆日久生情。 “小姐,候公子盛情相邀,你總不能狠心拒絕吧?況且近來奴婢見小姐總是神情恍惚的,也不知是為了何事。本想著讓小姐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誰知小姐竟是不領情,奴婢真是白白的忙活一趟了!”葉晗月故作委屈的說著,兩眼半瞼著,卻有一只眼眸偷偷的瞟著身側的舒清瓷,打量著她的神色如何,自己也好隨時把控著臉上的情緒才是。 舒清瓷是個心軟的,她從不曾見葉晗月如此委屈過,平日里即便是在舒初柔那里受了氣她亦是滿不在乎的模樣。葉晗月捕捉到舒清瓷美眸中的幾絲不忍,忙不迭著添油加醋道:“哎,還是罷了吧,都是奴婢自作多情了,我不過一個奴婢而已,哪里能逾矩左右小姐的思想呢。奴婢真是該死!” 舒清瓷見此,連忙阻止她道:“你這丫頭,我哪里有怪你的意思啊?快別自怨自艾的了,你再說下去,我可當真是成了罪人了。你我情同姐妹,我不曾將你當做丫鬟看待,你心里想著什么說出來便是,我自是會聽的啊。這燈節一事亦是如此,你若有意讓我出去走走,我哪有不應的理兒?” 葉晗月心中歡呼雀躍著,面上卻是將信將疑著,“那,小姐這意思……便是應允了?” 舒清瓷長嘆一聲,伸手點了點她的父額頭,無奈道:“你都這般委屈啊,我哪里還敢拒絕啊?” “我便知曉小姐待小月最好了!”葉晗月喜上眉梢,方才的陰郁一掃而空。舒清瓷只是苦笑著凝她一眼。 舒清瓷終于是答應下來,而后葉晗月自然是歡歡喜喜的回房臨摹舒清瓷的筆跡書信一封,托人送到了候將軍府上。 書信送來時,候昊炎正翻看著一本兵書。青澤悄然而至,“主子,是舒大小姐的書信。” 舒大小姐?候昊炎緩緩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接過書信一目十行,微微一笑,他本想著舒清瓷找他是因了何事,沒曾想竟是為了幾日后的燈節一事。他對舒清瓷并不多少好感,然尋思著身為舒清瓷的貼身丫鬟的葉晗月定然會一道前往,他便欣然應允了。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三十一章 史上最cao心作者 這廂書信速速而來,葉晗月知曉候昊炎這是答應了,心中自是歡天喜地的。忙催促著舒清瓷挑件合適的衣裳,也以免在候昊炎跟前失了體統才是。而舒清瓷雖無意打扮,然尋思著對方畢竟同自己的關系不一般,只好答應下來。 傾云居內。 舒初柔悠哉悠哉的坐在美人榻上,一旁的小蘭任勞任怨的給她打著蒲扇,然夏日炎炎,舒初柔還是覺著不夠清涼,伸手拈著帕子掩一掩額角的薄汗,瞪一眼小蘭道:“死丫頭,倒是使點力氣啊!” “是。”小蘭早已是兩手發酸,可她心知自家小姐的脾氣,只好繼續忍氣吞聲著。 忽而,榻上的舒初柔似想起什么,坐起身來,凝一眼身側不明所以的小蘭,道:“近些日子,小王爺可曾來府上?” 小蘭略略思索一番,繼而搖搖頭,“不曾來過,奴婢每日都會去守門的小廝那里打聽一遍,說是小王爺有些日子沒來了。” 聽此,舒初柔眼眸一亮,“當真?” “當真。”小蘭點點頭。知她不敢撒謊,舒初柔這才微微一笑:“想來,定是上次我同母親的一番話起了效果了,本以為小王爺被我們惹惱了,沒曾想他竟是記在心上了。”舒初柔如是說著,笑意漸漸在唇角漾開。 燈節將至,最為期待的莫過于葉晗月了。她雖在此次出行中是個再平凡不過的配角,然只要一想到可以讓原書中的男女主眉來眼去,她便覺著開心不已。想來,她該是史上最cao心作者了吧。畢竟,像她這種盡職盡責的已然不多了。 比起葉晗月的興奮,舒清瓷卻是淡然處之,即便燈節將至,也沒能提起她的興致來,她心中念著的依舊是皇甫修近日為何不曾過來,或許是給什么事耽擱了,然書信一封過去問候不是舒清瓷向來內斂的作風,可她心中卻又擔心得很,兩廂為難著,還是只得作罷。 三日后。 終于是將這好日子給盼來了,燈節是在夜間舉行,然葉晗月卻是早早的便拉著舒清瓷來試衣裳。所謂佛靠金裝馬靠鞍,葉晗月自然是希望讓舒清瓷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候昊炎跟前。 舒清瓷心中不愿,她只是覺著這不過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會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