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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恰巧有重要的客人秘密前來,此刻正在書房議事。這事很重要,就是舒家的生意被對手舉報有偷漏稅的嫌疑,三小王爺皇甫修,正奉命調(diào)查此事。 二姨娘要是這個時候帶她們?nèi)ゴ驍_舒老爺,那才是真的給舒老爺添堵呢。舒老爺非但不會幫她了結(jié)舒清瓷這件事,反而會處置她的機率比較大。到時候,要替舒清瓷翻案,也就容易多了。 抵達(dá)書房的時候,葉晗月抬頭看了一眼舒清瓷,只遠(yuǎn)遠(yuǎn)地對視了一次,但看見葉晗月眸子里的晦暗,瞳孔之中好像流轉(zhuǎn)著什么東西般,吐露著堅定不移的意念。 舒清瓷卻第一次,覺得自己身邊的小月,好像變得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二姨娘領(lǐng)著兩個人來到書房,敲了敲房門,然后又扯著聲音裝溫柔淑女般,叫道:“老、爺。” 書房中,方才壓低了聲音的窸窸窣窣聲突然消失了,舒老爺頓了一下,出聲道:“什么事。” 葉晗月聽出來了,舒老爺這壓著聲音的不耐煩,可二姨娘卻沒聽出來,依然自顧自地臉上笑道:“老爺,有事要找您評理。” 舒老爺駁斥道:“什么事,都待會兒再說。你們先退下吧。” 他連門都不愿意開,可想而知是多么不耐煩,但就是有二姨娘這么蠢的人,還不死心。 “老爺,可這件事很重要了!關(guān)乎我們舒家在外的聲譽,您必須得聽我說啊!老爺,您快開門。” 舒老爺實在受不了了二姨娘的死纏爛打,又聽說關(guān)乎舒家的聲譽。除了偷稅之事,還能有什么事情關(guān)乎舒家的聲譽?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皇甫修,說道:“小王爺,你看這……” 皇甫修自然風(fēng)度翩翩地說道:“舒老爺?shù)募沂拢煨┤ヌ幚砗茫倥c我商議這事不遲。” 舒老爺“哎”了一聲,命身旁的小廝去開了門。門一打開,二姨娘的人便都帶著他的手下闖了進(jìn)去。 一看房間里還有個人,二姨娘顯然愣了一下。不過見來人氣宇不凡,卻不著官裝,正端坐在上首之位神情淡然。估摸著是哪個世家子弟來訪,與舒家生意上往來罷了,舒家做的就是官商,她自然見多了,也就不太在意。 反而是葉晗月。一進(jìn)門她便雙眼直勾勾地找人,但見皇甫修與她的目光對上了,交織在空氣里的雙眸一瞬間凝起了幾絲漣漪。 葉晗月驚愣了一下,心里一個念頭豎起來:他……真長得太好看了! 五官俊俏立體,雙眸漆黑深邃,嘴唇薄晰緊抿,只需淡淡撇過來一個眼神,便讓葉晗月覺得這個世界都被掏空了一般。 美男啊美男!這想必就是皇甫修了。原書中的男二號。葉晗月狡黠地笑了一笑,只要皇甫修真的如她所料出現(xiàn)在這兒,那么待會兒就有一場好戲看了。 皇甫修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葉晗月的目光,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如刀鞘般犀利的眼睛銳利無比。只一眼后,他便又轉(zhuǎn)向了舒初柔。葉晗月回頭看,舒初柔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溜進(jìn)來摻合一腳了,只是這個時候她卻盯著皇甫修癡癡地看,眸子里盡是驚訝,轉(zhuǎn)而又浮現(xiàn)嬌羞的模樣。 葉晗月嘆氣,瞬間墮落愛河的少女啊。只是不知何時,舒初柔又看向她,眸子里均是警告的樣子,好像在說:賤婢,要是敢不按照昨天說話的做,就有你好看的! 葉晗月錯開了眼睛,不去看舒初柔。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四章 偷梁換柱 舒老爺也不顧還有客人在,沒讓二姨娘坐下,而且煩躁地?fù)]了揮手說道:“到底有什么事。” 二姨娘嬉皮笑臉地走到他身側(cè),在上首位下俯著堂下的人,說道:“老爺,您是不知道啊。您這女兒現(xiàn)在可不像話了,她今天早晨被下人發(fā)現(xiàn),在后院里和一個男人私會。您知道那是個什么男人嗎?哎喲,上街頭那兒的窮書生李安!我出去打聽了一下,小廝回來稟報說,街上的人看見了窮書生偷人家饅頭,被小販追殺之后慌慌張張地就逃進(jìn)了咱家后院,小販子進(jìn)不來,也沒敢來給我們報信,因為他聽說過,李安自己曾經(jīng)和他朋友閑聊,說他和舒家小姐好過。小販怕得罪了我們舒家,沒敢張揚這事。但是下人們?nèi)ズ笤旱顾臅r候,就看見大小姐與那個窮書生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而且她的這個丫鬟還聽她的話拿錢和吃的給了那個窮書生。這事兒一傳出去呀,整個舒府的下人都在嚼舌根呢,說咱家的閨女不成體統(tǒng),勾搭窮書生。” 二姨娘胡扯的本事可大著呢,死人都能給她三兩句話說活了。葉晗月覺得不稀奇,這人半真半假的話,最能蠱惑人的意志。 二姨娘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帕擦了一下手指,賊兮兮地說道:“您看看這個事兒鬧得人盡皆知,都指著咱們舒府的脊梁骨說沒規(guī)矩。老爺,您可要秉公處理大小姐呀!不能讓任何人壞了咱們舒府的規(guī)矩。” 舒老爺一聽,胡子都翹起來了。原本不想這時候處理這個事,但是禁不住心里氣憤,他怒目而視堂下的舒清瓷,寬厚的聲音威嚴(yán)地說道:“清瓷,你二姨娘說的可是真的?” 舒清瓷泯著嘴搖頭:“女兒,沒有。爹爹……”舒清瓷的柔弱,饒是葉晗月看了也不禁憐惜幾分。 舒初柔看著,有意要在這個長相英俊的男子面前表現(xiàn)一番,便出言說道:“是呀娘親,您是不是弄錯了呢,jiejie這么溫柔賢淑的女孩兒,怎會做出這等茍且之事呢?說不得,只是有些寂寞,才需要個人陪她說說罷了,不想竟然被人撞見了,多不巧啊?” 二姨娘卻反駁說道:“沒有?呵呵,你說沒有就沒有嗎?!舒清瓷你敢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媾c那書生對峙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地,成什么體統(tǒng)!來人啊,快把那書生給我?guī)蟻怼!?/br> 堂下,書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依附權(quán)貴之人,舒老爺也當(dāng)?shù)钠鹚@一跪。只是這書生著實也不安分,抬頭偷偷看了一眼堂上所有人,卻唯獨在二姨娘和舒初柔的身上停滯了一下。舒老爺看見他賊眉鼠眼的,有些不悅地扳起臉。 二姨娘隨后叫喝道:“書生,快講你那日輕薄我舒家大小姐的經(jīng)歷,細(xì)細(xì)道于我家老爺聽。”這話說的,將二姨娘內(nèi)心巴不得舒清瓷好的想法,都吐露出來了。 書生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她身邊跪著的葉晗月,卻是說道:“是……是。回稟老爺,那日我……我并沒有輕薄大小姐。我是被冤枉的!” 葉晗月嘴角不著痕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