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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藩那種貪婪的笑臉掩飾也掩飾不住,一個勁地笑:“妹夫啊,我妹子能嫁你我都替她感到幸福。” 林夏天不語,扯嘴一笑。然后他摁了內線,第三秒林夏天的助理已經敲門而進。 助理的說話聲音很客氣:“蘇先生,我作為林總的個人理財顧問,現在需要向您確認一下以下幾筆款項。” 蘇藩答得很爽:“沒問題!” 助理輕輕推了推眼睛,眼里那抹精光暗自閃過:“本年度四月十一日,三千萬。同月十三日,二千萬。八月二十日,四千萬。同月二十五日,三千五百萬。這四筆款項均用支票作為私人理由出款于您,請您確認一下。” “沒有錯漏。” “鑒于這四筆款項林先生并沒有注明歸還期限,再者從蘇先生用這數筆款項投資的金融項目市場價值分析數據來看,我建議林先生可用這四筆款項作為注資資金投入蘇先生您的項目作為一個盈利目的的投資,而他考慮過后也覺得我的方案可行。與此同時,蘇先生您則可以馬上解除與林先生之間的借貸關系。” 蘇藩怔了兩秒,再看向林夏天臉上那個無害的笑容,收回視線之時他已經開始在心底考慮這個理財顧問的建議了。 林夏天揮了揮手,他的助理收了文件退出去。 林夏天起身到酒柜前倒了兩杯奢華的洋酒,慢悠悠地走到蘇藩身邊坐下,把其中一杯洋酒遞給他:“大舅子,以后還有什么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不過呢,就別讓你妹子知道你找我。你知道的,她們女人家總擔心我們男人會隨便把錢揮霍完,連孩子的奶粉錢也不剩,所以別讓她知道你跟我之間錢財的事情。我理財顧問的那個建議你可以聽聽,但不用太上心。我只是覺得吧,我參了股份進你那個項目,一來咱強強聯合,二來咱財務上的來往你妹子也不會再在我耳邊嘮叨些什么。” 蘇藩心思已在翻滾。 林夏天遞給了他一杯酒:“嘗一下,這是1958的干邑,口感非常好。” “1958?”蘇藩從小就是富家子弟,當然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 林夏天微笑著拍了拍蘇藩的肩膀:“好東西,當然要和自家人分享。”說罷,晃了一下杯里的琥珀色液體,然后一飲而盡。 蘇藩盯著林夏天見底的酒杯,前后再思索了幾秒,然后跟著飲盡杯里醇酒。放下酒杯,蘇藩伸出手爽快地說:“妹夫,預祝咱合作愉快!” 蘇藩心里打的算盤是,一,林夏天是金融市場的大鱷,有他的加入,首先就為自己的項目擦亮了招牌。二,毫無疑問,只要市場獲悉林夏天入股自己的項目,馬上就能炒熱這個項目,那么項目后期的發展趨勢自然不用擔心。三,林夏天說得沒錯,自己這幾次跟林夏天要錢,雖說都能順利拿到,但畢竟同蘇蘆情分淺,再多拿幾次恐怕她就有意見。而林夏天顯然被蘇蘆吃得死死的,他一定會因為蘇蘆的臉色而拒絕再提供錢給自己。現在讓林夏天入股,顯然是自己后期繼續向林夏天提款的最好方法。 如此想著這個如意算盤,蘇藩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林夏天把蘇藩的興奮盡收眼底,淡定握上蘇藩的手:“合作愉快!” 一個星期后,蘇藩心底的興奮已經加倍轉為恐慌。 本地某實業集團以76%的股份壓倒性全面收購蘇氏的重頭項目。 消息一出,蘇家全體的臉瞬間青白。突如其來的打擊,突如其來的洶涌。 蘇藩不顧林夏天助理的阻撓,毫無儀態地闖進林夏天的辦公室:“妹、妹夫!消息說你已經把我項目上所有的股份全部過戶給別人是真的嗎?!” 林夏天放下正在批閱的文件,好整以暇地回答:“是真的。” “那……那就是說我的項目真的被人吞了?” “沒錯。” 蘇藩沖到林夏天面前大吼:“你這是自家人的所作所為嗎?!你這個內賊!叛徒——!!”伸手欲向林夏天揮去一拳,卻被林夏天風度翩翩地用手擋住。 而此時隨后追上的公司保安也趕到現場來。 林夏天使了個眼色,他的助理馬上會意把所有人都叫到辦公室外面。 林夏天微微一笑,反手一擰,痛得蘇藩的手腕陣陣鉆痛。林夏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睇著蘇藩:“你確定要跟我動手?我怕到最后你們蘇家連你的醫藥費也付不起。” 蘇藩咬牙切齒:“林夏天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好說歹說蘇蘆是我們蘇家的人,你娶了她卻如此對待我們蘇家是什么意思?!” 林夏天指骨間繼續用力:“大舅子,我提醒一下你吧,當初你們蘇家談聘禮的時候態度已經擺得很清楚,你們要用蘇蘆來換我林家的兩億多的資產。所以,蘇蘆現在是我林家的人,是我林夏天放在心肝上呵護的女人。請你和你的家人記住,以后別想再利用蘇蘆套取任何利益。因為我林夏天最無法容忍的是,”林夏天臉上的微笑褪去,眼眸中閃出厲色,“我的女人被人當物品一樣利用和不懂珍惜!” 嘎啦一聲,清脆,利落。蘇藩的手腕被生生捏得脫臼。 啊——!! 驚天的一聲慘叫最終讓蘇藩接受了蘇家徹底垮了的現實,以及認識到自己竟然去惹一只千不該萬不該惹上的惡魔。 連續好幾天,蘇東才、蘇藩、蘇蕾、蘇瑩都輪流來找過蘇蘆,無一不是讓蘇蘆看在蘇家的份上跟林夏天求情。 而每個人臨走前都會說上那么一句:蘇蘆,我從來沒求過你什么,你看在親人的份上幫我一把吧。 除此之外,他們還千叮囑萬叮囑讓蘇蘆別把他們找過她的事情告訴林夏天。 親人。 是的,他們是親人。 淌的是同樣的血,用的是同樣的姓。 他們習慣了用這么一個鐵跡斑斑的牢籠讓她默然忍受一切。 只因為,他們是親人。 所以這次,他們以為她會心軟。 最后,是蘇母親自找上蘇蘆。在那個優雅寧靜的咖啡廳里,蘇母一把淚一把汗地央求蘇蘆救救蘇家。 凄戚的哭聲引得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蘇蘆身上。 人們深深地記住了那個任母親如何哀求都不帶任何表情的女人。 人們聽到她們母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