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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的軟弱一點一點流淌出來。 又過了一個星期。雙休天蘇蘆沒有回蘇家,她一早就憑著記憶找到林家。 夏天媽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小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臉色很差……” 蘇蘆站在門前沒有進屋里,她只問道:“……阿姨……請你告訴我……林夏天在哪……” 夏天媽也是一樣的苦臉:“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死小子去哪了!前天他爺爺擺壽宴他也沒回去!不過——” 蘇蘆看見夏天媽從屋里拿出了一疊報紙,她指著一則頭條給蘇蘆看:“不過現在應該知道他去哪混了?!?/br> 蘇蘆順著夏天媽手指的方向看去:Y市富二代澳門豪賭一億元。 夏天說:你什么意思? 蘇蘆聽到夏天媽有咬牙切齒的聲音:“那臭小子又不知道抽什么瘋了,今早我們一看到這則新聞后,他爸就飛了過去揪他回來。嗯,應該傍晚的時候就能回來,要不你進來等等他?哎呀你臉色很不對勁啊,我還是先跟你上醫院看看!” 蘇蘆擺了擺手,很禮貌地拒絕了夏天媽的好意:“阿姨,我沒事,謝謝您。傍晚的時候我再過來,我先走了,打擾了。”說著就轉進電梯里離去。 可是傍晚的時候,蘇蘆來不及去林家就已經被蘇東才一個電話急召回家。 才進家門,就看到蘇東才黑沉著臉坐在大廳里。其他人也圍坐在大廳上。少了蘇蕾,卻多了李衍明。 一見到蘇蘆,李衍明就急急站起身迎著她走過來??晌创f出一句話,蘇蘆就被蘇東才喝了一聲:“過來!” 蘇蘆走到蘇東才跟前。 蘇東才再一喝:“跪下!” 李衍明正欲上前勸說,蘇東才已經出言阻止:“衍明,我們蘇家有蘇家的家教?!?/br> 李衍明不好再開聲了。 蘇蘆跪了下去。 蘇東才指著蘇蘆的腦袋:“你的腦袋越長大越回去了是吧?!整個星期沒上班,學校也沒有回,宿舍也說你很久沒有回去了,家也不見你回!你說!你到哪……去了?!”鬼混二字忍在嘴里,蘇東才看李衍明也在場,不好說出這兩個字。 聽不到蘇蘆的回答,蘇東才氣極,一巴掌扇在蘇蘆的臉上。 在場的人都禁不住倒吸氣一聲。 連蘇藩蘇瑩也忍不住吃了一驚。要知道,從小到大,蘇東才都沒理過蘇蘆。她學好學壞,蘇東才也不管不理。如今她才沒上班一個星期,就大動肝火至此,實在不能不吃驚。 蘇蘆卻一點也沒有吃驚。蘇東才沒有真的突然對她上心了,他只是需要在李家面前表現蘇家的家教,而現在無疑是個大好的機會。 蘇蘆靜靜地聽著蘇東才接下來的一番大罵、警告、威脅……沒有多余的表情,直到蘇東才罵完,蘇蘆臉上也沒有展現任何情緒。 蘇東才越罵越不起勁,面前這個女兒被罵了被打了也一樣的神色,讓人感到剛剛只是對著空氣發了一頓火。就是因為她總是這個樣子,蘇東才才會一直不喜歡她。養著這個女兒,真跟擺著個瓷娃娃一樣,要不是現在人家李家看中了她,蘇東才真覺得自己這一生做的最沒價值的事情就是生了這個女兒。 晚上吃著飯的時候,李衍明也在,蘇東才熱情地招呼著他。 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蘇蕾大嚷嚷的聲音:“啦啦啦,我回來啦!”走到飯廳來,看見李衍明也在,“哎喲,帥哥你來了?蘇蘆不錯嘛,把男人都帶回家來吃飯,看來你倆進展很不錯喲!” 蘇瑩接上嚷:“人家當然進展不錯!倒是你說說你的進展哪!這幾天你去哪了呀?和誰在一起呀?” 蘇蕾坐下來,傭人添了碗筷過來,蘇蕾拿了筷子就夾了一撮青菜來吃,臉上全是快樂美滿:“當然和我的男人一起呀!” 蘇瑩叫:“你和林夏天一起?!” 蘇蕾得意地笑:“沒錯!咱倆一起去了澳門!那個爽呀!他賭起錢來根本不當錢是錢,一堆堆錢就那樣砸出去,單是在旁邊看都看得超級刺激!對喲,我下飛機的時候看到今天的報紙頭條不就有說他嗎?這么一趟就一億賭出去啦!” 蘇瑩圓著眼睛大叫:“一億?!” 蘇蕾嘿嘿地笑著,然后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一億對他來說就小意思啦!人家就是一個家財萬貫的主兒!你看,他還給我在澳門買了個兩千萬的房子!喲,蘇蘆,我進展也不差啊,可不會給你超過我先結婚的!”邊說邊甩了甩那串鑰匙。 蘇蘆只感到兩只耳朵都在痛,聲聲刮在她的耳膜上。 蘇瑩奪過那串鑰匙來看,眼里滿是羨慕:“天啊,老姐,我這回真的不得不佩服你!你真的走狗屎運啦!林夏天這種超極品都給你泡上!我想我有林夏天做我姐夫也死而無憾!” 蘇蕾大笑:“把鑰匙還我!我今晚還要坐夜機回澳門呢!林夏天還要去賭,我得陪著!” 深夜,蘇蘆在蘇家人都睡下后奔出了蘇家。招了出租車就趕往公寓。 蘇蕾已經坐夜機出發了。蘇蘆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間趕回來這個公寓還有什么意義。但是她就是要回來! 下了車,抬頭往那個窗戶望去,黑寂寂。蘇蘆的心一陣揪痛。 “你在這干什么?”身后突然一聲冷問。 蘇蘆大嚇了一跳,身體愣在原地。 林夏天滅了香煙,走到她面前正對她。月光灑在她的臉龐上,卻發現她的臉色比月光還要白:“為什么臉這么白?” 蘇蘆的意識回到身體里,拍掉他的手。 林夏天盯著她冷淡的臉,握出了拳頭。 蘇蘆的視線掃過他的臉,冷諷:“回來干什么?不去賭了嗎?錢輸光了嗎?你那揮金如土的手還是別碰我,我怕硌痛你的手?!?/br> 林夏天握出了青筋:“你什么意思?” 蘇蘆閉了閉眼,深呼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再見到他一出口就是刻薄,更不知道為什么還要為這個人感到怨:“沒什么了?!钡土祟^轉身離去。 林夏天一下抓住她的手腕。你為什么沒有回公寓?!為什么又沒有在公寓等我?!不愿再住我們的公寓了嗎?!一個個質問很想通通對準她,可是一開口,什么都沒了勇氣說。只得低了聲音:“我媽說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