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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滅了,臉上笑逐顏開:“嘻嘻,蘇蘆!” 那年六月的夏天,他們第一次見面,他也是這么說“嘻嘻,蘇蘆!”。好像他們早就互相認識。又好像他們昨天才見完面。更像他們一直都是親密無間的伙伴。 蘇蘆竭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你好……林夏天。” 夏天說:點頭或者答好 這時司機跟了過來,恐防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sao擾到自己的乘客:“喂,這位先生!你不要嚇到人家一小姑娘,酒瘋不是這樣撒的!你繼續這樣我只能報警!” 林夏天不耐煩有人打斷自己與蘇蘆的對話,一個手機甩過去:“報警去!別煩我!” 司機火大:“唉喲你這什么酒鬼!”說罷就真的拿過手機開始按鍵。 林夏天毫不為意,只對著蘇蘆笑:“呵呵……你沒忘記我實在太好了!你……你好嗎?”邊說著話邊打嗝。 蘇蘆嘆了口氣。推開他,蘇蘆下車走到司機跟前,拿過他的手機切斷了通話:“司機大哥,實在不好意思,他是我的朋友,大概是喝高了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我替他跟你道歉。”然后從兜里掏出錢來,大概有五六張,蘇蘆全塞到司機的手里,“這些錢是賠償耽擱了你時間,請你收下。他車頭那些損壞也不關你的事,今晚實在對不起。” 身后的林夏天不服氣的嚷嚷:“不對,明明是他撞我的車!他應該跟我們說對不起!他——” 蘇蘆轉頭瞪了他一眼。 林夏天頓時乖乖地收了聲。 司機覺得這插曲真是來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就遇著個爛酒鬼,心下憤氣,但是聽到蘇蘆那番誠懇的道歉也不好再怎么發作,道:“姑娘今個兒我就看你份上不追究,等你朋友酒醒了真得教育教育他。現在酒后駕駛查得賊嚴,真要給查到他醉酒駕駛他就甭想再在中國駛方向盤!” 蘇蘆不再說什么,只是連連點頭。 司機又說:“這撞的問題就算了,你把車費付清了咱就散了吧,我還得做生意!” 蘇蘆才想起自己的車費還沒付,從兜里掏錢的時候發現錢都全賠給司機了,她又瞪了那個站都站不穩的林夏天一眼:“拿一百塊給我!” 林夏天對著蘇蘆的時候一直都是乖寶寶,他哦了一聲后就掏出一張紙幣給蘇蘆。 蘇蘆只想翻白眼,他拿出來的是張十塊錢。蘇蘆沒客氣地拍開他的手,直接從他的口袋里摸出錢夾,掏出一百塊遞給司機。 錢夾里有一張相片,一個長發的女孩正趴在課桌上熟睡。 蘇蘆心臟上的大動脈收縮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事情平息了,蘇蘆一邊看著傻笑的林夏天,一邊望了望停在那兒的轎車。心下又嘆了一口氣,把他拉到路一邊,他踉蹌,蘇蘆只得扶上他的手臂。林夏天笑得更傻了,一邊打著嗝一邊順勢把身體都靠在蘇蘆身上。 輪到蘇蘆踉蹌。她一個人撐著這頭一米八多的生物,確實夠嗆的。吃力地架住他的身體,辛苦地招來出租。一把汗地把他安全弄進車里,蘇蘆發誓,弄的時候讓他的頭磕著了車頂的確是她不小心而已。 林夏天撞到了頭也沒鬧,沒喊疼,只是死死地賴在蘇蘆身上。 蘇蘆問他:“你家在哪里?” 林夏天傻笑:“蘇,嗝,蘇蘆你好!” “我問你的家在哪?!”蘇蘆皺眉。 “嗝,蘇蘆好!”某人依舊傻笑。 蘇蘆拍拍他的臉:“林夏天,清醒點,告訴我你住哪!” 某人估計已經醉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他只是抓了蘇蘆的手放在自己的臉蛋上摩挲:“蘇蘆……蘇蘆……好想你……” 蘇蘆臉頰發燙,要抽回手但他抓得死緊。她發現司機已經調整了后視鏡觀察他們這里的動靜,蘇蘆更感發燙。掐著林夏天的rou,蘇蘆出言警告:“林夏天你再不告訴我住哪就送你去精神病院得了!” 可惜酒醉的某人只懂朝她傻笑,嘴里嚷著:“痛……”下一秒就整個人倒向蘇蘆身上,稍一低頭,就準確無誤地尋獲蘇蘆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蘇蘆大驚,愣了一秒才知道要掙扎,猛地推開他的腦袋,照著他的頭一陣亂拍。 林夏天吃痛,再裝不下去,抱頭四處竄。 蘇蘆這才恍然他一點酒氣都沒有,原來只是在裝醉!心里的火苗一下子就燒起來,對著他的臉就一拳。 林夏天痛得大叫。 蘇蘆不想再管他,推開車門就走。 林夏天顧不上痛,連忙追出去。但沒想到那個小女人生氣起來走得恁快,離他有好幾步遠了。林夏天大步跑著趕上她:“蘇蘆,對不起,我跟你道歉!” 蘇蘆不理他,一味地低頭猛走。 林夏天苦苦追著:“蘇蘆,蘇蘆!理理我!我沒別的意思,就跟你打一下招呼而已!你知道外國都習慣接吻來打招呼!我剛從外國回來,習慣沒改過來而已!真的,我發誓再有下次就天打雷劈!求求你別氣了好不好?” 可是蘇蘆根本不聽他的,仍舊埋著頭走啊走,越走越快。 林夏天急了,一把扯住蘇蘆。好不容易扯停了她,林夏天卻嚇了一大跳,他看見蘇蘆的眼睛紅透,淚水正在兩邊眼角汩汩而流。林夏天一下子就慌得手腳打結:“你,你別哭呀!你打我好了,用磚頭拍也行,就是別哭呀!我求饒行不?真的真的沒下次了行不?怎么都可以,就是別哭,求求你了!” 蘇蘆的眼淚還是不停。林夏天碰她一下她就哭得更大聲。 林夏天從沒試過這么不知所措,心里早把自己罵到閻羅王那兒去了,她還是哭得不停不歇。林夏天急得沒了主意,一把摟住她,把她的臉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前,讓她的哭聲變成模糊的嗚咽。 蘇蘆大力拍他后背,推他前胸,但是林夏天都不為所動,他威脅著:“你再哭我就把你摟到天亮!” 蘇蘆氣極,用力拍用力推還是掙不開他,只得張大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肌rou。 林夏天痛得呱呱大叫。 路過的行人紛紛注目這對怪叫怪嚷的男女。女的埋頭在男的胸前,畫面挺繾綣的,可男的臉上比沙皮狗還要多皺褶。難道……在做行為藝術? 蘇蘆掙不過他,嘴咬累了,手也拍酸了,激烈的行為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