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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跑,還有心思想別的東西,“那倒是可以,也許我可以定個三期還是五期,期數越高利息也多加一點,這樣一根羽毛就可以賣到比三千萬兩還高的成績了。”白刃汗了一下,“你為什么那么執著于三千萬這個數字?”鳳凰靜默一會,幽幽的說:“鳳煊以前也想給這個皇帝賣羽毛,皇帝開價三千萬,最后覺得我的羽毛拿著更舒服,選了我的。”白刃:“……所以?”鳳凰理所當然的說:“那個女人有什么好,人也殺過幾個,羽毛上沾染了殺戮的晦氣,效果沒我那么好,我的羽毛說什么都不能比鳳煊的價位低吧?”白刃:“……”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第30章鳳煊出白刃拉著鳳凰一溜煙進了右邊的死路,一進了走廊他才恍惚想起來,“等等,你怎么知道這是條死路?”鳳凰翅膀一扇拍開他的手,理所當然道:“這就是條死路呀。”白刃:“……為什么是死路?”鳳凰:“路是死的不會動,不就是死路嗎?”白刃:“……生路呢?”鳳凰:“路是生的,會動。”白刃:“……”白刃顫顫巍巍的問:“意思就是,旁邊那條走廊有機關,這條路沒有?”鳳凰點頭,“嗯,沒錯。”白刃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那……他們能應付得了嗎?”鳳凰點頭,不在意的說:“說是機關,其實也就是些瘴氣,僵尸,陰魂,毒箭,蛇窟,地洞,迷宮之類,有我的羽毛護持,沒什么危險,那一隊考古隊里有精通機關的人,雖然會有點波折,但應該算是有驚無險,如果他們能到達道路盡頭,就可以進入地底陣法的核心之處,只有如此才可破陣。”白刃被它說的都有點迷糊了,“等等,什么陣法?”鳳凰這次停頓了一下,才淡淡道:“你以為鳳煊為什么要拿十萬精兵殉葬?”白刃一愣,臉色瞬間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以魂養魂。”鳳凰瞇了瞇眼睛,“其實若不是百萬精兵太過驚世駭俗,她估計還會拿更多人殉葬,就算如此,這里殉葬的也不止十萬精兵,應該還有太監宮女,數量至少在千數以上,九為極數,她要拿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陽氣充足,浸染過殺戮之氣的鐵血男子作為陣基,啟動養魂大陣,若魂息足夠濃郁,甚至可以凝聚出實體。”白刃“嘶”的倒抽一口冷氣,“所以……你是說,那些士兵的陰魂就在這里被吸收了好幾萬年的魂氣?那他們應該早就消散了吧?”鳳凰低頭瞥了一眼他口袋里露出來的那一塊鏡子,“不是還有條龍魂在呢,龍衍本體至少有幾千米長,就算只是魂體也足以移山填海,更何況它還曾經依附于一國國運吸收天下龍氣,你以為它現在為什么這么虛弱?”白刃不說話了。其實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龍倒霉催的依附一國國運,庇佑一國之時順帶吸收龍氣恢復魂力,結果被鳳煊暗搓搓盯上了,迷惑控制一國皇帝入主中宮,自古龍占主位,鳳占輔位,鳳煊應該是想著借中宮皇后之力恢復魂力,至于成婚之夜的意外,應該是皇帝突然恢復理智,鳳煊怕事情敗露,將他殺了,后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進入帝王陵墓之中,以千萬陰魂祭陣養魂,再把龍魂給困在,以其魂力供養陣中萬千陰魂。因為龍魂是依附國運養傷,雖然被放于墓xue,但其依附之體并不那么容易擺脫,有國之地就有皇帝,皇帝為龍氣寄身之所,有皇帝在,龍氣便不滅,龍魂也可以永久不滅,但華國現在已步入一個新的紀元,帝位也被廢除,龍魂越漸虛弱,與之相伴的陣法也漸次消失,沒了阻礙,龍息便xiele出去,這才讓龍池和顧淩發覺了異樣,破壞陣法將龍魂釋放了出來。至于那陣法,應該是依山而建,用于讓龍魂溝通外界龍氣,不然不會那么容易被破壞。想通這一點,白刃也是一陣唏噓。這個鳳煊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天一鏡“嗡”的一顫,瞬間從白刃褲兜里飛了出來,鏡面一陣金光閃爍,一條金色的龍魂虛影從里面飛了出來,仰天就是一聲憤怒的龍吟:“鳳煊,你算計我至此,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隆隆回音在墓道里滾雷一般轟隆隆的炸響,差點讓人耳膜都震碎掉,鳳凰一翅膀扇出去,瞬間就把在墓道里飛來飛去的龍魂給扇到了墻上去,因為身體是透明的,還差點直接穿透墻壁到了另一條通道,幸好它及時一擺尾又給飛了回來。“昂——!”金龍憤怒的瞪了眼鳳凰,鳳凰一點不為所動,優哉游哉的把翅膀收好,懶洋洋道:“吵什么,耳朵都快被你吵聾了。”金龍敢怒不敢言,瞪了半天眼,最后又憋著氣鉆回了鏡子里,嘀嘀咕咕猶帶著不滿的聲音從鏡子里傳出來,“我就說那個陣好像一直在吸我的魂力,從外界傳來的龍氣在我身體里待不到一天就沒了,原以為是那個皇帝干的好事,沒想到是鳳煊。”鳳凰給他一個優雅的白眼,“你也是個蠢的,依附國運雖能盡快恢復力量,但也最容易把把柄給交出去,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蠢的龍,死了都在被利用的徹徹底底。”金龍憤怒的又探出一個龍頭來,龍嘴一張正要說話,被鳳凰冰冷的眼神那么一望,剛剛鼓起的勇氣頓時又給泄沒了。這可是殺了它rou身的鳳凰,如果它愿意,和天一鏡有聯系的它可以在一念之間把它給抹殺了。作為一條很惜命的龍,被那古怪的陣法折磨了上萬年,時時刻刻徘徊在生死邊緣,如今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它又豈有再把命給送出去的道理?想通這一點,它又把頭給收了回去。算了,等一會見到鳳煊再暴起發作,它就不信那鳳煊區區一個魂魄,還能贏得了這只成神的鳳凰?到時等她落入下風,它再報這萬年困守之仇。至于這只鳳凰的殺身之仇,估計是沒那個機會了。它想著,又把龍頭給收了回去,天一鏡鏡身一顫,乖乖回到了白刃的褲兜里。白刃摸了摸褲兜,也不再在意它,看向一邊的鳳凰,問道:“現在走?”鳳凰歪頭看他,“往哪里走?”白刃下意識道:“不是往前……”說到一半忽而頓住了,他呆呆的看著前邊不知何時出現的,正慢慢往這邊移動的一堵墻,再看看身后也同樣往他們方向移動的一堵墻,一時語塞。……等等,不是說沒有機關路不會變的嗎,這一直往他們身上湊的墻是怎么回事?鳳凰面無表情道:“路不會變,墻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