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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你怎么也在這?”魏芝芝:“我不能在這嗎?”“不是,mama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回房間午睡,要不然下午就沒精神學(xué)習(xí)了?!饼R茵想要走過去牽魏芝芝的手,但被躲了過去。魏芝芝跑到遠(yuǎn)離齊茵的地方:“我要去找陳小陽,你們都不陪我玩。”齊茵拉下臉:“芝芝,怎么這么叫人?有沒有點禮貌?”魏芝芝才不理她,轉(zhuǎn)身一蹦三跳的跑,跑了四五米轉(zhuǎn)身說道:“你為什么不帶寧寧走?”齊茵沒聽清:“什么?”她只見到隱沒在陰影中的魏芝芝,小小的身影不知為何格外冰冷。她心里打了個寒顫,忍著害怕詢問:“芝芝,你剛才說什么?”“你耳背了!嘻嘻嘻……”魏芝芝蹦蹦跳跳,笑聲尖細(xì)的跑遠(yuǎn)。齊茵瞬間覺得自己被戲耍,但心里已經(jīng)生不起氣來,因為經(jīng)常被魏芝芝戲耍已經(jīng)習(xí)慣。她在心里回想到底是什么時候習(xí)慣魏芝芝的耍弄,可惜記憶有些模糊。不過魏芝芝最近變得越來越滲人,有時候靜靜注視人的時候,那雙黑沉沉的大眼睛好像藏了永遠(yuǎn)也走不出來的黑暗。而且神神叨叨、瘋瘋癲癲,齊茵摟緊魏寧,尋思會不會真是這座收藏館太邪門,把芝芝也給魘住了。魏寧在魏芝芝到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過來,他窩在齊茵頸項間望著背后的魏芝芝,后者此時站定在走廊盡頭凝視離開的他們,直到進入兒童房,墻壁阻隔了他們的視線。齊茵將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想要離開的時候,魏寧說道:“mama,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齊茵一愣,笑道:“好啊?!蔽簩幯劬σ涣?,但聽她又說道:“但是我們得跟爸爸說,爸爸同意了,我們一家人才能搬走?!?/br>魏寧眼中的光迅速熄滅,拉起小被子蓋住頭和臉不再說話。齊茵隔著被子親魏寧的額頭,低語:“mama愛你。”說完,她就離開兒童房回到魏光明身邊伺候。兒童房冷寂凄清,昏黃的燈光陡然熄滅,窗簾無人自動拉起,黑暗籠罩住整間房。墻壁開始扭曲,如同漩渦,好像無數(shù)惡鬼從墻壁里伸出手、伸出上半身爭先恐后想要撲到房間里的小床上,貪婪的垂涎著小床上的魏寧。它們的呢喃匯聚成溪流般的渴求,它們在渴求、它們說:‘陪我們吧’、‘答應(yīng)我們吧’、‘想要啊’、‘好想要啊’。‘啪’的一聲,燈光亮起,瞬間所有詭異扭曲不屬于現(xiàn)世的東西全都消失。魏寧慢慢拉下被子,看到趴在床沿邊俯視他的魏芝芝。魏芝芝和他對視,立刻眉開眼笑:“寧寧,你喜歡陳小陽吧。我們一起留下他好不好?他身邊的朋友也很有意思,讓他們永遠(yuǎn)陪著我們好不好?”魏寧:“不好。”“為什么?”魏寧冷靜的回答:“他們不會同意?!?/br>“不可能!”魏芝芝不悅的嘟囔著:“他很喜歡我的,他們也很喜歡我們。我們一起去問陳小陽,他一定會同意?!闭f到后面,她已經(jīng)變得很篤定。魏寧:“他不叫陳小陽,他叫陳陽。你連名字都喊錯,他一定不會答應(yīng)。”魏芝芝沉下臉,跟魏寧對視。兩個小孩子的目光冰冷涼薄,頗為詭異。魏芝芝突然尖叫,銳利刺耳摻雜著憤怒的聲音瞬間讓魏寧露出不適。他本來就不太舒服,現(xiàn)在受到魏芝芝的攻擊加重傷勢。而房間里的所有擺設(shè)都在魏芝芝的尖叫聲中紛紛衰落,脆弱點的玻璃競相崩碎。墻壁上原本普通不起眼的暗金色花紋開始流動,慢慢散發(fā)出金光。金光抵擋住魏芝芝的尖叫聲,變得黯淡不少。每當(dāng)金光黯淡,墻壁里的虛影就越明顯,流竄更頻繁,像是里面住了一群‘人’在狂歡。魏芝芝停止尖叫,瞥了眼墻壁上的暗金色花紋后跳下床,抱著小丑娃娃在房間里快樂的轉(zhuǎn)圈圈:“我不聽你的,才不聽你的。你那么笨,那么蠢,那么弱,陳小陽才不會跟你一樣。嘻嘻,你一定是嫉妒,對不對?”她停下轉(zhuǎn)圈圈,歪著頭天真無邪的詢問:“寧寧,你嫉妒我嗎?”魏寧搖頭,還沒說什么,魏芝芝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兩人貼得極其近,魏芝芝懸浮在半空,小床的上方面無表情:“寧寧,我越來越不喜歡你了。你吃了那顆珠子之后就變得不喜歡我,不肯陪著我,還不肯讓別人陪著我。我真的很不開心,寧寧。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要騙你吃爸爸的珠子,”她神色沮喪,隨即說道:“不過我不喜歡那顆珠子,我知道爸爸一直想吃掉那顆珠子。嘻嘻,我不讓他吃到。嘻嘻嘻嘻,他沒有吃到,好生氣呀好生氣?!?/br>魏芝芝很快樂,跳下床光著腳又開始轉(zhuǎn)圈圈。魏寧慢慢閉上眼睛,如往常那樣無視魏芝芝邀請那些‘人’玩游戲。陳陽將持有酆都赦令牌的冤魂告訴毛小莉和張求道兩人,張求道雖有些訝異但其實心里隱隱有猜測。毛小莉則是真的十分驚訝:“不是真的吧?張求道你也知道?”張求道:“大概猜測到?!?/br>毛小莉問陳陽:“陳哥,你什么知道的?”“沒多久。大概是郝醫(yī)生死的時候確定?!?/br>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距離最近的張求道打開門,寇宣靈和陸修之走進來。陳陽見二人進來便詢問:“怎么?”寇宣靈說道:“之前不是讓我們查清楚整座收藏館墻壁上的花紋是什么嗎?我們查清楚了,墻壁上的花紋是梵文版本的?!?/br>陳陽:“整座收藏館所有墻壁上都寫滿?”寇宣靈:“是?!?/br>眾人驚訝,但思及收藏館內(nèi)陰氣森森、鬼氣濃重便都能理解。所謂是佛教經(jīng)義中最為重要也是最長的一部咒,被稱為咒中之王。佛教經(jīng)義大多能夠鎮(zhèn)邪除魔,其中被稱為能夠驅(qū)除世間一切邪魔的佛教經(jīng)典。每字每句,可鎮(zhèn)誅邪。將整座收藏館墻壁都書寫梵文版本的應(yīng)該就是十五年前收藏館重新修繕完畢,魏光明請來的高僧在墻壁上書寫用來鎮(zhèn)邪。毛小莉說道:“這座收藏館前身是公館,本來就邪門。住進來的人幾乎都死了,破敗得不成樣子。魏光明低價購買,請高僧鎮(zhèn)壓邪祟后收集那些邪門東西,弄得本來就陰氣濃重的房子更加陰氣森森。這樣說來,是用來鎮(zhèn)壓魏芝芝說的那些‘人’?”寇宣靈:“十之八九。對了,我剛剛下樓去拿晚餐,發(fā)現(xiàn)郝醫(yī)生的尸體已經(jīng)消失不見。隱約聽到馮平和魏眠眠在爭吵,馮平好像在罵郝醫(yī)生的助理。似乎是助理一個人逃跑沒帶他,但是魏眠眠爭辯說車庫里的車都還在,單憑助理一個人想要徒步走出去根本不可能。尤其現(xiàn)在下大暴雨?!?/br>陳陽:“助理不見,郝醫(yī)生的尸體也不見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