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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聞言,寇宣靈和張求道齊刷刷瞥向陳陽:“陳局,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陳陽攤手:“反正我結婚了。”又不是單身人士,面對什么樣的秀,他都能坦然面對,而且是面不改色極其淡定的那種。所以他不需要善良,因為就算風水輪流轉,怎么轉都轉不到他這里。毛小莉打岔:“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陳陽慈愛的說道:“單身狗都聽不懂,你以后就能懂。”毛小莉頓時受到暴擊,趴在椅子上抱頭失神:“我還有十厘米厚的相親冊子,全是優秀男士。沒關系,我不嫉妒不難過。”張求道陰沉沉的說道:“陳哥,做人要善良。”陳陽哼唱小曲,誰讓他們這幾天一直在他面前秀?有事沒事的秀,都還沒正式在一起秀什么秀?!嗯?在一起?他突然抬頭,閃亮的目光瞟向寇宣靈和陸修之:“你倆修成正果了?”寇宣靈:“剛正式交往。”陸修之補充:“以結婚為前提。”先上車后補票恐怕是不行了,因為他沒想到寇宣靈意外的純情傳統。不過轉念一想還挺好,說明結婚以后不會輕易鬧離婚。毛小莉啪啪鼓掌:“恭喜。”頓了幾秒,她兩只手合在一起,手掌部分‘啪啪啪’動了幾下,點了點下巴:“嗯?”寇宣靈:“哈?”陸修之搖頭:“沒。”毛小莉輕蔑:“慢。”陳陽手指彈了下毛小莉額頭:“污。”張求道勾著下巴,盯著毛小莉背影若有所思。嫌慢?那就是喜歡節奏快的。除了持久力,他就覺得自身條件還算符合情況吧。陸修之聽到毛小莉的嫌棄,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寇宣靈反應過來后,覺得自己被這么嫌棄難道真的是他太保守?于是他也陷入若有所思中。陳陽無奈,鼓掌將幾個人的心思都拉回來:“回歸正題,別鬧。小莉和求道,你們兩個不用查魏芝芝的事,你們注意收藏室里的那幅畫。至于老寇……你們兩個就看看能不能看懂墻壁上的符文。我發現那些花紋不是普通的紋飾,應該是某種鎮邪符文。如果知道這些符文的意思和作用,大概能弄明白一些事。”“魏家人看起來都很奇怪,總覺得收藏館內的詭異事情,跟他們也脫不了干系。”毛小莉說道。陳陽:“我知道他們古怪,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告訴我們。收藏館里面除了郝醫生和他的助手就沒有幫傭的人,沒辦法知道其他。反正在能夠保障他們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先查清楚收藏館內發生的事情。”說到這里,大概的事情都交代完畢,于是陳陽說散會。幾人各自離開,寇宣靈則是留下來并跟張求道說:“我想問陳局一些私密事情。”張求道立刻出房間,還帶貼心的關上門。寇宣靈抽抽嘴角,等門一關上,對上陳陽疑問的目光,表情變得嚴肅:“你是不是還瞞了我們其他事情?”“怎么說?”“要是沒有隱瞞,你會直接否認而不是反問。陳小陽,你是不是還知道其他?”陳陽:“陸修之告訴你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會告訴我一些事情?”見陳陽揶揄的目光,寇宣靈略微不自在的動動身體,敲了敲桌面:“差點被你轉移話題成功。他的確告訴我這棟收藏館的某些事情,他說目前為止,死去的保安死因為貪婪。他也跟我說過,不要插手魏家人的事。你知道為什么嗎?”陳陽:“冤魂索命,生人回避。”“看來你知道。阿之說那只索命冤魂持有酆都赦令牌,我們不能插手。”寇宣靈說道:“我知道這些,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你隱瞞的事情。”陳陽扶額,將早上在走廊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寇宣靈聽完之后沉默半晌,最后說道:“我知道了。”寇宣靈離開后,陳陽盯著窗戶外面下個不停的暴雨,壓抑陰沉的天空昭示著不詳。他沉重的嘆氣,低喃:“作惡多端,報應不爽。”下午的時候,大家都在午睡。因為在這樣沉悶陰暗的天氣里,沒有網絡和信號,只剩下睡覺能度過漫長的一天。但是樓下的尖叫打破整棟收藏館死寂一般的安靜,陳陽在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披上外套和張求道對視一眼后走出房門。對面的寇宣靈和陸修之兩人也一起打開房門,四人下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陳陽看了眼兒童房,房門緊閉。他很快收回目光,匆忙下樓。在樓下看到大門敞開,外面電閃雷鳴,狂風將暴雨刮進廳內。魏曉曉背對著他們,跌坐在門口失聲尖叫。而在她前面則是一具四肢被捆綁吊在門上的郝醫生,郝醫生的脖子已經斷裂,五官驚恐。毛小莉將魏曉曉扶到一邊安慰,后者驚魂未定但已經不再尖叫,只是臉色依舊慘白。魏光明、魏眠眠和馮平聞聲而來,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不已。魏眠眠露出害怕的神色,馮平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之后也感到恐懼。陳陽走到門口看吊死郝醫生的麻繩,那根麻繩極為老舊。他說道:“冤魂索命。”隨后他們將郝醫生的尸體放下來,擺放在大廳正中央。郝醫生的助理見狀想要報警,被魏光明堅定的拒絕。魏光明說道:“既然是冤魂索命,那就是罪有應得。報警那不是要讓他們過來調查?我這收藏館里面任何一件擺設都價值不菲,那么多人進進出出要是丟了一件怎么辦?外面的擺設丟了我還不會怎么樣,要是我三樓以上的收藏品也丟了呢?我找誰賠去?反正不能報警。”助理當然不肯,郝醫生無辜被殺,不報警到時候有嘴也說不清。所以他堅決表示要報警,但是沒有信號無法撥通。所以助理覺得開車離開這里,馮平見狀也跟上去,邊跑邊喊道:“這冤魂索命都來了,不跑還呆在這里不是傻嗎?本來就陰森森的地方還要收藏那些死尸人皮畫像,愛誰住誰住,反正我不敢住。你們要是不想死,也趕緊走吧。”“馮平!”魏眠眠尖聲叫馮平,后者兀自朝車庫走去。她朝魏光明訕訕一笑:“爸您看,我這、馮平他……我得去看著他,他那性格您是知道的,沒我在就毛毛躁躁。我先……”魏光明眼神冷漠:“去吧。”魏眠眠趕緊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離開,背影顯得有些急。因此沒有聽到魏光明低聲的哼笑:“走得了再說。”魏光明問陳陽:“陳天師,害死郝醫生的冤魂還會遷怒我們嗎?”“如果沒有關系,就不會遷怒。”魏光明趕緊問魏曉曉:“曉曉,你打開門的時候見到什么?”魏曉曉臉色蒼白,目光閃爍而恐懼:“我從窗口那里見到一抹白影飄過去,以為外面有人才打開門。沒、沒想到就看見郝醫生的尸體。我、我嚇壞了就——”“認識那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