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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和得意并領他們到另一邊:“我現在帶你們去看那幅畫。”收藏館里還收藏了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包括尸體、人骨還有人皮制作成的阿姐鼓、唐卡以及頭骨碗等等十分血腥殘暴的東西。但走到另一邊則變成了其他收藏品,不再是那些人體標本。越過肥皂女尸的時候,毛小莉忽覺背后一陣發毛,猛地轉頭看過去,巡視一遍都沒發現有哪里不對。館內靜悄悄的,不說話的時候連腳步聲都沒有,完全陷入死寂。地板上鋪著毛毯,根據魏杰的說法是害怕驚擾館內的東西。毛小莉本來嘲諷他不是不信鬼神怎么還會怕驚擾館內的東西,魏杰回答她,在他心里這些東西都是活生生的,充滿魅力。這回答讓毛小莉覺得渾身發毛,她慢慢轉身覺得可能真是自己心理作用,甩甩頭跟上陳陽他們的步伐。因此沒有注意到當她轉身的時候,玻璃箱中的肥皂女尸頭顱‘咔吧’一聲傾斜向左邊,正好能夠目送一行人離去的背影。而那整面墻的人臉切片也在一瞬間仿佛活了過來,直勾勾的目送陳陽等人離去的背影。繞過一面墻到達收藏室的東室,在正中央見到那幅畫。名為的畫作,里面據說是畫家本人也就是被槍斃的殺人犯的自畫像,混合鮮血和顏料。自畫像中的人物更像是魔鬼,一口尖利、參差不齊的牙齒,張開血盆大口好似剛吃完人rou。形狀如同鋸齒的大耳朵以及如魔鬼的雙眼,光頭,相貌怪誕恐怖。光是站在畫像面前,隔著玻璃都能感覺到血腥氣撲面而來。典型的兇煞不詳之物,魏家人也敢收藏!不過想想他們連肥皂女尸和人臉切片都能收藏,就不覺得奇怪。魏杰:“如何?看出什么名堂?”陳陽伸出手指點在玻璃上問道:“這滴血什么時候沾上的?”“什么血?”魏杰湊過去看,隔著玻璃發現在自畫像的血盆大口旁邊沾了一滴猩紅色的血。他愣了一會后說道:“大概是畫家原本的血吧。這幅畫本來就是他用自己的血混合顏料畫出來,存在血跡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越說越沒底氣,眼神開始閃爍。自從畫像搬進收藏室他幾乎是每隔兩三天都上來看,畫像什么樣子早就銘記于心,之前的確沒見過這滴血。他仔細盯著畫像看,恍惚覺得畫像的嘴巴張得更大,笑得更加猙獰。連唇上早就泛黑的血跡似乎也變得鮮紅不少,仿佛下一秒就會張開嘴巴咬下人的頭顱再一點點的啃掉他的身體。他晃了晃腦袋,后退數步:“我可能是藥吃多了,產生幻覺。絕對沒有靈異事件,這幅畫本來就是普通的一幅畫而已。”魏杰態度十分篤定,并很快說服自己:“這滴血之前就有,沒什么稀奇。”陳陽:“是嗎?我看倒像是后來沾上的。”“你的錯覺。”魏杰忽然冷臉,語氣尖刻的說道:“你們不能因為這幅畫的畫家是個連環兇殺犯就認定它會殺人!在你們眼里,只要是死人用過的東西就是不詳、兇邪,死過人的房子就是兇宅,外面大馬路還經常出事故,難道你們還能因為出事故就不過那條馬路?”陳陽語氣仍舊溫和:“別太激動,冷靜點。”他突然抬眸和魏杰對視,后者則是在瞬間就恢復了冷靜,但因此為自己的失態而感到些許后悔。“抱歉,我最近有點煩心事,心緒起伏不定。”魏杰退到旁邊去想要讓自己冷靜點,靠到墻壁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他:“往左靠。”他下意識就往左跨了一步,下一秒就聽到輕微的‘咄’的聲音,迅速轉頭去看,發現是掛在墻壁上的蠟燭臺掉下來倒插在地上。如果不是有人提醒,蠟燭臺尖銳鋒利的頂端會直接插進他的腦袋。魏杰盯著地上的蠟燭臺,恐慌從心口逐漸蔓延到喉嚨,堵塞住喉嚨令他在瞬間感到窒息。他恍惚記起類似于今天這樣的情況在這個月內發生很多次,連他的二妹、二妹夫都受不了這種生命危在旦夕的意外而于昨天搬出收藏館。魏杰摸向口袋,從口袋里掏出鎮靜藥片吃下一片后,深呼吸才慢慢壓下那種幾乎滅頂的恐慌。隨后看向出聲提醒他的人,是個俊美的青年人。在人群中一向沒什么存在感,倒是跟另一個年輕人感情挺好。提醒他之后就背過身跟那個年輕人交頭耳語。魏杰摸著藥瓶尋思片刻,湊到陸修之身邊跟他們套近乎。陳陽和寇宣靈對視一眼,暗暗比了‘交給你’的手勢,然后輕聲示意張求道、毛小莉到角落聊聊。陳陽對他們說道:“魏杰的精神不太正常,時常恍惚。他好像不止一次經歷過像剛才那樣的情況,看上去雖恐慌卻意外的鎮定。但他將所有的靈異事件推到人為,言語中認定是齊茵所為。但他不重要,這間收藏室里的陰氣比館內任何樓層的陰氣都要重,那些尸體、人臉切片以及人皮鼓、唐卡等都有冤魂纏繞。但最可怕的是那幅畫,被槍殺的連環兇殺犯可能真的利用血和畫為媒介,將自己藏在畫里面逃脫陰差的追捕。小莉,你試試看能不能查到這幅畫的前任主人。”毛小莉:“沒問題。”“求道,你注意魏芝芝。”張求道:“不管齊茵嗎?”陳陽搖頭:“她不用管。她的心思、算計都跟我們無關,包括跟魏杰的關系。魏家人之間的矛盾都跟我們無關,別摻和就行。”反正他們的目的是抓到收藏館里作亂的邪靈,不是來幫魏家人解謎題。“好。”吩咐完后,陳陽又去看那幅畫,越看越覺得這畫兇邪。只是目前他明知這幅畫有問題卻不能直接暴力解決,對于魏家人來說必然是希望能夠在收服邪靈的同時不損害這幅畫。面對這種情況,只能等待畫里的邪靈自己跑出來才能徹底解決。這般想時,陳陽不經意間瞥見在這幅畫旁邊陳列著一個玻璃柜,柜里面擺放著羊皮卷。羊皮卷上面是猩紅色的字體,仔細看發現這些字體都是島國文字。陳列柜前面寫了羊皮卷的名字:,下面是簡單的介紹,恐怖歌謠,如從頭念至尾會被富野帶進地獄。陳陽不認識日文,就算想念也念不出來。魏杰跟隨陸修之走過來,看到他旁邊的羊皮卷就說道:“騙人的恐怖歌謠,謠傳出來的謠言而已。就算從頭念到尾也不會被帶進地獄,什么事情都沒發生。”聞言,陳陽抬頭問:“你之前念過嗎?”“當然。我懂日文。”說完他再次念了一遍,念完之后說道:“看,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它被收藏起來的價值在于這張人皮卷,聽說是名字叫富野的男孩背部的皮。恐怖歌謠的背景,名字叫富野的男孩被自己的父親虐殺致死,背部的皮被刮下來制成人皮卷。背景可能是真的,至于詛咒則不成立。”“你認為自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