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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宣靈反應過來,默默捂住半邊臉不想說話并拒絕陸修之的靠近。陸修之時不時瞥過來的可憐眼神仿佛他是吃過就扔的負心漢,寇宣靈內心是龜裂的,都怪昨晚喝酒。馬山峰釀的酒他們無法自控的喝光,回去的時候有些醉。醉后身體內部就有些亂七八糟的激素跟著喝醉發酵,整個人昏昏沉沉更想喝酒。一聞到對方身上的酒味就撲上去啃,那不是把對方當成酒了嗎?寇宣靈捂著半邊臉上車,內心用亂七八糟的理由說服自己。他們只是情不自禁的互啃對方,啃著啃著就睡著了,什么都沒發生。所以從根本上來說,什么事情都沒有。他本來的目標是酒,不是陸修之。寇宣靈慢慢將自己說服,陸修之上車后偷偷靠近寇宣靈,在他耳邊說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別氣好不好?我昨晚只是把你當成酒了。”寇宣靈眼神一亮:“你也把我當成酒?”“對。”陸修之輕笑,壓低聲音專注的望著寇宣靈:“我把你當成美酒。”寇宣靈沒聽出什么,發而很開心的覺得兩人都很清白,更加坦蕩蕩。殊不知,落在其他人耳朵里能抖掉他們渾身雞皮疙瘩。聽聽那話,‘把你當成美酒’,多清新脫俗的情話。恨不得品嘗,醉死其中。偏寇宣靈聽完還笑得春心蕩漾,都這樣了還覺得是兄弟,清清白白。直男寇還是看不清自己的本質。毛小莉嘖嘖不已,看向后車座補眠的陳陽:“陳哥,你很累嗎?”聞言,張求道先瞥了她一眼,想了想卻不插嘴。陳陽在后車座補眠、昏昏沉沉的,一聽毛小莉問話就打起精神:“啊對,宿醉。現在還有點頭暈,哈哈。”總不能說是角色扮演玩得太嗨,現在沒精神應對吧。一行人出發到單子里面顯示的地址,在偏遠的郊區山間里。他們經過盤山公路往山里面行進,兩邊的樹林越來越茂密,陽光只是星星點點落在馬路上。山林里偶爾能聽到清脆的鳥鳴聲,偶爾一兩輛車經過,跟他們雖然同個方向卻在前方岔路口分開。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座私人收藏館,館主一生致力于各種奇怪的收藏。然而就在前年他收藏了一幅畫之后,怪事就開始發生。當然他的那座私人收藏館里面,藏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偶爾發生怪事也是尋常事。但最近,他雇傭來看守私人收藏館的保安死了。而收藏館也開始不平靜,里面的東西出來作祟。好幾次差點害死館主和他的家人,因此館主才特意請來天師驅魔。寇宣靈攤開資料說道:“這家收藏館頗有名氣,流傳在特定的階層里。偶爾會開放讓這個特定階層的人進去參觀并購買里面的收藏品,因為收藏品都比較獨特,有些人為求刺激會花大價錢購買。收藏館館主姓魏,魏光明。他的妻兒都跟自己一起住在收藏館里。之前收藏的那幅畫名為,是個臭名昭著的殺人犯在監獄中用自己的鮮血混合顏料畫出來的惡鬼畫像。因為剛流傳出來就被魏光明收藏在館里,所以不出名。”陳陽:“就是購買了這幅畫才有怪事發生?”寇宣靈:“對。”毛小莉:“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死后必然成惡鬼,這類人不需要什么外界刺激。他們生前性格扭曲,以殺人為樂,死后自然而然形成惡鬼。一般他們臨死前,酆都都會派遣陰差鬼司來抓他們,但是如果對方利用別的手段逃脫,譬如躲在畫里,陰差鬼司可能也沒辦法。”陳陽:“不無可能。如果畫作足夠逼真,自然而然會成為依草附木生活的鬼怪居住的場所。那幅畫既然是殺人犯用自己的鮮血所畫,本身就有聯系。如果殺人犯死后藏在那幅畫像里,慢慢積蓄力量開始殺人不無可能。對了,魏光明有提到保安怎么死的嗎?”寇宣靈:“有。魏光明雇傭保安差不多半年時間,就在上個月,魏光明拍賣出館里的一件收藏品。保安才發現原來收藏館里面那些詭異的東西居然很值錢,開始旁敲測聽企圖偷走收藏館里面的東西。被解雇后的某天夜里,回來偷東西。但是死在收藏館的門口,嘴巴下頜被撕裂,嘴里、喉嚨到心口塞滿玻璃珠。保安是因為塞滿玻璃珠,撐破喉嚨、撕裂內臟死亡。”“嘶——死得好慘。”毛小莉摸了摸手臂,覺得這死法太痛苦。“要真是那幅畫里面的惡鬼所為就真恐怖了。”“現在都還只是猜測,我們都不確定館主有沒有撒謊。快到了吧。”陳陽看向車窗外的景象,杳無人跡,白天還好。晚上的時候恐怕不能出來,因為極大可能會迷路。張求道:“到了。你們看前面。”眾人紛紛看向前方一棟建筑,那棟建筑類似于小型城堡,低調華麗隱藏在叢林中。車子轉過彎繞到另一條道路上的時候,那棟建筑就從若隱若現變成一覽無遺。車停在收藏館的停車坪前,幾人下車走到收藏館門前。收藏館匾額處雕刻五個字:魏氏收藏館,簡單到完全沒有特色的名字。陳陽按下門鈴,沒過一會就有個年輕女人過來開門。她詢問:”請問你們是?”陳陽將天師牌子拿出來給她看:“應魏先生的雇請。”年輕女人連忙讓開道把他們請進去:“歡迎,你們可算來了。最近我們都快愁壞了,館里越來越不平靜。”她自我介紹:“我是魏光明的妻子,我叫齊茵。快進來坐,我去叫老魏下來。”說完,她便到旁邊打電話。眾人觀察收藏館里面的擺設,據資料顯示收藏館里面的藏品都擺在三樓、四樓和頂樓。而魏光明一家住在一樓和二樓,他們有五個孩子。長子和長女分別嫁娶,也住在收藏館里。收藏館一樓跟二樓的擺設很有年代氣息,像是民國時期的公館,里面還陳列一些那個年代有權有勢的人家才有的擺設。毛小莉收回目光,悄聲說道:“我記得魏光明最大的兒子都快三十了,齊茵看上去很年輕啊,最多二十五上下。”寇宣靈:“這是第二任妻子,長子、長女和次女都是前妻生的,最小的一雙兒女才是齊茵所生。”毛小莉:“復雜。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鎮靜。”張求道在椅子底下踢了把毛小莉:“安靜,人來了。”毛小莉立刻正襟危坐,抬頭看向走來的魏光明。魏光明五十多歲,保養得不錯,像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神色有些疲憊,腿似乎曾經受過傷。他旁邊一個冷淡的少女攙扶著他走下樓梯,站定在眾人面前。陳陽站起來:“您好,魏先生。”魏光明揚起客氣的笑容:“想必您就是陳陽陳天師?”“是。”陳陽側開身體,向他介紹身后幾人。而魏光明一一見過后坐下來,向他們說道:“麻煩你們幫我驅逐收藏館里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