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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離開。”隨即聽到窸窣的聲音,仔細聽又不見。突然度朔拽住陳陽的手腕將他拉到身后并快準狠的掐住一只怪異的小嬰兒,狠狠的砸死。眾人定睛一看,發現是只獨眼鬼子。魔母雖被鎮壓在藏地大昭寺,可是日誕十兒,哪怕十天中只留下一個鬼子,千年下來也有幾萬只鬼子可供驅使。毛小莉見狀,翻身跳到天臺外面的邊沿彎腰往下看。墻壁上全是攀爬上來的鬼子,受魔母驅使在攀爬途中無聲無息。毛小莉大喊:“下面全是鬼子。”陳陽:“它們不怕鎮邪靈符?”聞言,毛小莉低頭看:“顯然不是。”她爬上來說道:“知道螞蟻怎么沖出火圈嗎?”張求道擰眉:“不是吧。”陳陽利落的跳到天臺外面的邊沿往樓下看,見到攀爬前沿的鬼子用自己的身體摩擦鎮邪符,被灼燒后發出細微的窸窣聲。他回頭朝陸修之那邊看一眼,后者已經開始借氣,陸修之頭頂云層厚重,形成碩大漩渦,蔚為奇觀。毛小莉踩住一只鬼子,接過張求道扔來的桃木劍戳死,卻見下面還有更多鬼子前仆后繼涌上來便覺得麻煩:“鬼子太多了,這樣下去恐怕會有錯漏。”他們才五個人,恐怕攔不住眾多鬼子。一旦有錯漏跑進去打擾陸修之借氣,恐怕就前功盡棄反而害死那些少女。“陳哥,怎么辦?”陳陽收起銅錢劍:“老度,交給你。”他退到度朔身邊:“命令它們速速離開。”度朔輕刮了下自己的鼻子,無奈的說道:“我命令不了。”陳陽訝異:“怎么會?”酆都大帝不是冥界最高神靈、主領萬鬼嗎?度朔:“單憑命令恐怕不行,鬼子聽從魔母命令,不會違抗。它們對我是敬畏恐懼,對于魔母則是絕對服從。就算我是大帝,也有不服從我的惡鬼。”如同陽間帝王,總有想要反叛的人存在。度朔是道教尊神、天生神靈,魔母實際上也是天生神靈,她那一支從上古就存在。論起地位和力量確實擁有不懼大帝的資格,如若不是對方后來為禍人間被鎮壓藏地大昭寺,實力削弱不少。恐怕這時候敢于和大帝面對面叫板。他伸手勾出陳陽頸項間的紅線,將剩下的另一塊酆都大帝印拿出來:“單憑命令不行,就只能強行鎮壓。這群鬼子出現陽間,本來就屬于違法犯紀。”陳陽眸光亮了亮,趕緊取下脖子上的半塊酆都大帝印給度朔:“那你快點。”度朔瞥了眼陳陽,拿過半塊酆都大帝印套上大拇指,大拇指上還有另外半塊。‘咔擦’細微聲響,兩塊酆都大帝印合在一塊,距離最近的陳陽突然出現一瞬恍惚,隨即恢復神智。他定睛望著度朔拇指上完整的酆都大帝印,心知其威力恐怖,能直接號令、鎮壓地獄中的萬千惡鬼邪祟!陳陽退后一步,輕聲說道:“我第一次見到它們合在一起發揮威力,還挺期待。”度朔捏了捏陳陽的脖頸,親了下他的耳朵尖。向前一步,居高臨下望著下面眾多鬼子。而在鬼子眼中,仿佛身處地獄,處于頭頂上方的神靈讓它們連生出丁點反抗之心都不敢。可是兄弟哀嚎的求救和魔母凄厲瘋狂的,命令迫使它們繼續前進,然而此行為注定它們只能被鎮壓地獄。“諸鬼子,無令擅離陰府,擾亂陽間秩序,顛倒陰陽,助紂為虐。罰墜焦熱地獄,贖清罪孽方可入輪回。”度朔雙手手掌交疊,右手拇指摩挲左手大拇指上的酆都大帝印,當他念完便有一道印章憑空出現化為光點打入底下萬千鬼子身上,成為無法磨滅的烙印。除非有朝一日罪孽贖清,烙印消失,它們才能重入輪回道。這群鬼子身為魔母幫兇,往日幫助魔母作惡,度朔抓不到現行便只能暫且放過它們。而今親眼所見,它們擅離陰府已是大罪一件,何況妄想枉害人命,更是罪加一等。陰魂厲鬼在未得陰府同意不得擅離,否則會擾亂陽間秩序,顛倒陰陽,造成陽間大亂。所以陰魂厲鬼在被捕入陰府登記,經查實可居住陰宅里,或無墳無墓碑者會因某些原因將它們重新放回陽間依草附木而活。這些統統有標記,若無標記擅離陰府就是觸犯陰間法律。毛小莉按住天臺往樓下一看,庭院仿佛變成活火山,將攀爬逃亡的鬼子全都抓捕下去。鬼子墜入火山巖中瞬間化為骷髏,即使不斷掙扎也無法逃脫。凄厲的嚎哭響徹分局,好在她之前畫了隔音符,無論什么聲音都傳不出分局。毛小莉嚇得倒吸口涼氣,快速爬上天臺拍著胸口說道:“這就是焦熱地獄?太恐怖了。”張求道在旁嘲笑:“不做虧心事,不怕八寒八熱地獄。你是不是騙人錢財了?”“滾。”毛小莉朝他翻白眼。張求道嘴里毫不留情的嘲笑,動作卻是細心的扶起腿軟的毛小莉,把她拉往安全的地方:“坐下吧你,膽小鬼。”氣得毛小莉狠踹過去,差點跟他干架。度朔的酆都大帝印不僅鎮壓下面的鬼子,同時讓鎮壓住那些還藏在少女們腹部里未出生的鬼子。它們哭聲漸熄,再也不敢嚎哭,更不敢吸收生炁。當然有陳陽和毛小莉的鎮邪靈符在,它們想吸生炁也吸不到,而陸修之已經成功借來山川湖泊濃郁的生炁匯聚到少女們身上。外界濃郁的生氣和腹部里干涸的生炁形成兩極迫使鬼子無法生存,一旦它們主動爬出少女腹部就會立刻被斬殺。頭頂云層重重疊疊,如同九重宮殿極為壯觀華麗。濃郁的生炁聚集分局形成燦爛的霞光,吸引無數鳥類在分局上空盤旋飛舞。庭院中的花草本因眾多鬼子攜帶的陰氣、死氣差點枯萎,此刻卻都重煥生機,洞中老鼠等昆蟲全都爬出來,享受這難得一遇的濃郁生氣。張求道幾人更是趁機盤腿吐氣吸納,這般濃郁的生氣能夠消化一點對身體百利而無一害。少女們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白發蒼蒼的老嫗也開始恢復原本的少女模樣,生炁逐漸修補她們破敗的內部機能。來自山川湖泊慷慨無私的饋贈,應能使她們重新擁有健康。少女們逐漸蘇醒,發現自己身處異地的恐懼尚不及她們發現自己恢復原本模樣的驚喜的百分之一。她們又哭又笑,摸著自己的臉和光滑的皮膚,已經忘記思考其他,只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忽然,頭頂墜下細細綿綿的雨絲,冰冰涼涼,落入手中融進毛孔里竟是無比的舒適。蘊含了濃郁生氣的雨水,足以令萬物復蘇,堪比第一場春雨。寇宣靈猛然睜開眼睛喊道:“快點搬壇子裝雨水,馬叔特意吩咐我們要是下雨,一定要裝幾壇子雨水。他留著釀酒。”聞言,張求道、陸修之甚至是度朔都默默搬來壇子裝這場雨水。足以說明馬山峰的釀酒技術吸引多少酒鬼,尤其是連喝啤酒都會醉的陸修之。陳陽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