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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趙瑤的確不是徐阿尼,她從小到大的檔案都存在學校系統里,隨時可以調出來查看。大胖狐疑的看著趙瑤,仍舊不信。陳陽蹲下來說道:“會不會是轉世投胎?”大胖:“不可能。徐阿尼喝了僵尸血,現在已經是只將要修煉成飛僵的毛僵。”它一雙鴛鴦眼閃爍幾下后說道:“有沒有桃木劍?如果你不是徐阿尼就不怕桃木劍,就算戳你心口——”“欸等等,桃木劍磨得鋒利點也能殺人,戳我心口別說毛僵,正常人都能直接死給你看。”趙瑤趕緊阻止大胖這瘋狂的念頭,她完全懷疑大胖是挾私報復。“你不能因為我跟那什么徐阿尼長得像就遷怒,萬一我不是,我冤死啊。”陳陽把大胖抱起來,掂量兩下果斷肯定大胖絕對超過‘49’斤。“大胖,你真的得減肥了,不然沒人抱得起你。”大胖憤怒甩尾巴,說得好像它樂意讓人抱一樣。陳陽又朝趙瑤說道:“不用戳心口,桃木劍不能傷到普通人。”易巫長朝柳權寧說道:“借你桃木劍一用。”柳權寧將桃木將扔給她,易巫長握住反手朝趙瑤心口處戳過去,后者嚇一跳往后倒。桃木劍架在她的肩膀上,沒有任何反應。易巫長收起桃木劍:“不是僵尸。”大胖狐疑的盯著趙瑤:“你跟徐阿尼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不是僵尸恐怕也是她的轉世。”趙瑤苦口婆心:“你不能因為我長得跟徐阿尼一樣就針對我,大胖。明明徐阿尼是僵尸,我是普通人。你還非要扯我是徐阿尼轉世,你不是扯淡嗎?”度朔從陳陽懷里拎出大胖甩出去,大胖穩穩落地完全是個優雅的胖子。度朔:“人有三魂七魄,主魂離開身體轉世投胎,剩下二魂七魄歸于天地。僵尸喉嚨鎖住一口怨氣,不生不死,把剩下的二魂七魄都鎖在身體里。修煉成毛僵后,主情感與神智的二魂七魄從紊亂中恢復,成為獨立個體。”徐阿尼曾經死過,用秘法和僵尸血將自己煉成僵尸,在陽間游蕩千年修煉成毛僵。曾在隋唐兩朝時期制造貓蠱之禍,造下無數殺孽。本該將徐阿尼押至酆都受審,打落十八層地獄。但徐阿尼擅長藏匿行蹤,不生不死不懼陽光,形如生人。因此難以抓捕徐阿尼。趙瑤:“我是徐阿尼轉世?徐阿尼?貓蠱之禍?隋朝時獨孤皇后家弟獨孤陀的家仆,因為是貓蠱之禍主導者所以反而憑借女身以及卑賤的家仆身份,在歷史上擁有全名記載。”她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并不因此感到厭惡:“按照你們道家說法,主魂投胎,主七情六欲、神識、智慧是二魂七魄。徐阿尼的二魂七魄還是徐阿尼,我的二魂七魄是趙瑤,所以我是趙瑤,不是徐阿尼。就算我是她的轉世,也是不同并且獨立的兩個人。”老教授贊同的點頭:“兩個獨立人格就證明是兩個不同的人。殺人害人是僵尸徐阿尼,不是我的學生趙瑤。”趙瑤開心的跟老教授擊掌:“默契。”陳陽也認為趙瑤跟徐阿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唯獨大胖仍舊認定徐阿尼居心叵測。大胖剛叼出塊紙牌,陳陽說道:“能說話就說話,在紙牌上寫字還要藏藏掖掖不嫌累?”大胖僵硬良久才趴在窗口處對著月亮說道:“你們不知道徐阿尼多狡猾,她是個天生的騙子!嘴里絕對不會吐露真話,總是撒謊騙人。情真意切的撒謊,把別人騙得團團轉。”因為憤怒,大胖渾身肥rou還‘DuangDuang’震動。層疊的rou山背影只看到喜感,要不是窗口距離地面兩米,估計很多人都要上手摸一把。其他人都在想怎么捏把rou山,只有大胖還真情實感沉浸在過去被欺騙的憤怒中:“她養了很多老貓,那些老貓從出生就被養在她身邊。即將死去時被殘忍的殺死,煉制成貓鬼替她運財殺人。她騙過所有人和老貓,被殺死的老貓怨恨難消,可被她三言兩語唬弄過去反而替她賣命。”思及此,憤怒的rou山再次‘DuangDuang’數下:“煉制貓鬼,貓越老越有靈性。死得越慘,怨氣越深重就越邪性。煉制而成的貓鬼力量更強,當年她害死那么多人反而變成被利用的無辜者。好在大陰法曹公正公平,記錄下每個人生前罪孽,就算謊言再完美也躲不過天道的眼睛。徐阿尼罪孽深重,必須下地獄贖還罪孽。”陳陽:“那徐阿尼怎么就變成僵尸,還在陽間游蕩千年。”“……”良久,rou山頹喪的說道:“因為我背下她所有的罪孽,最后她無罪而我罪孽深重。我是自然老死,死后她問我愿不愿意被煉制成貓鬼繼續陪在她身邊。她身邊的貓那么多,只有我是壽終正寢老死的,我當然以為我很特別。其他貓被煉制成貓鬼,她不會問它們的意見,但是她問我愿不愿意。后來她說了句話,我腦子一熱沖動之下就答應替她背負深重的罪孽。”陳陽好奇:“她說什么?”大胖惆悵:“她說我是她的心肝寶貝。”噗。陳陽等人瞬間因為憋笑而臉部扭曲,易巫長的巫蠱娃娃聲音尖細的嘲笑:“哈哈哈哈五十斤的心肝寶貝,五臟六腑都得被壓碎。”大胖憤怒至極,扭頭把巫蠱娃娃扯出來。一貓一娃娃在地上瘋狂的打架,最后還是易巫長和陳陽充當家長拉開他們。巫蠱娃娃斷了一條腿和一只手,嘴巴里全是貓毛,十分快意。大胖嚼碎巫蠱娃娃的手腳,頭頂已經從地中海進化為禿頭。禿頭的大胖噴出嚼碎的巫蠱娃娃殘骸,鼻孔噴氣以勝利者姿態嘲笑娃娃。趙瑤突然伸手摸摸大胖光禿禿的腦袋,笑道:“徐阿尼騙你,我不騙你。不如你來當我的心肝寶貝好了。”大胖愣住,然后狠狠的甩了趙瑤一尾巴。怒氣沖沖扔下一塊紙牌就跑,趙瑤撿起紙牌念道:“想得美!”旋即笑道:“大胖是不是害羞了?”陳陽:“可能。”他笑著往后倚靠,后面是度朔。度朔垂眸望著懷里的陳陽,眸中閃過笑意。他說道:“易巫長,桃木劍借我。”易巫長將桃木劍遞給他,度朔接過桃木劍隨手朝后面扔,頭也沒回。身后有人反應迅速,身形飛快的朝門口跑。但度朔隨手甩出的桃木劍卻似長了眼睛,挾裹千鈞之力牢牢盯住逃跑者的肩膀。趙瑤看過去,驚呼:“趙綱?!”逃跑的人正是趙綱,桃木劍穿過他肩膀鎖骨處將他牢牢釘在墻上。趙綱傷口處流出不同于正常人的污血,而他此刻動彈不得。桃木劍將他的原形暴露出來,臉色慘白唇色青紫,兩顆尖利的牙齒幾乎穿透下唇。趙綱試圖將桃木劍拔出來,但手一觸及桃木劍便立刻被腐蝕。他低頭一看,發現桃木劍劍身上不知何時加了酆都大帝心印。趙綱問度朔:“你什么時候認出我?”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