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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不敢擅闖陽氣充足的碉樓,這棟碉樓沒有綠植纏繞,陽氣還算充足。晚上還算安全。”陳陽點頭,找了個靠窗的角落跟度朔坐在一塊說悄悄話:“度哥,巫靈鷲放出地獄里的殺生餓鬼,將它們藏在無人村,目的是你……還是我?”“你。”“我也猜是。”陳陽點頭,隨后洋洋得意道:“巫靈鷲逃出地獄二十年,估計不知道我有大后臺。”如果巫靈鷲還在地獄陰府,那他肯定聽過酆都大帝在陽間有個伴侶。那么就算要算計他的rou身,也要再三斟酌。陳陽轉而問道:“井水里的魚,還有海螺紋是怎么回事?”井里養魚在南方某些小鄉村里不算多奇怪的事情,目前陳陽不確定是吃了祠堂井里的魚才產生海螺紋,還是無人村任何動植物只要吃下去就會產生海螺紋。度朔捏了捏陳陽的手,說道:“水葬。”第62章無人村04人死后有無數埋葬尸體的習俗,土葬最為普遍,也不覺得奇怪。但有少數地區出現許多奇怪詭異的葬法,譬如后來流傳出來而變得耳熟能詳的天葬、懸棺葬。水葬則較少人知道,并受原始宗教影響而顯得血腥暴力。水葬和天葬有異曲同工之意,后者喂鷹前者喂魚,鷹和魚都是神靈的化身。在施行水葬地區的人們看來,將尸體投入河流中葬身魚腹是通往轉世投胎、凈化靈魂的道路。這是某些地區的習俗信仰。水葬在不同地區也有不同方式,最為普遍的有兩種。一是整尸投入江河,其二則是火化后投入江河。另一種是用刀將尸體攔腰砍斷折疊投入江河,最后一種較為血腥,需用磨得極其鋒利的木刀、石斧按照尸體的關節一寸寸砍斷肢解后扔進河中。這過程稱為解肢。水葬時需挑選時間和水域,像最后一種解肢水葬法,需要在夜晚進行并選擇有海螺紋旋繞的水域拋尸塊。陳陽:“海螺紋水域……我們沒有仔細查看祠堂里的那口井。井水也許連通河流,我們進來的那一面沒有看到河流,那就應該在無人村的另一面。你說的水葬,這個村子以前是水葬,江河中的魚是吃尸塊長大的。那些魚通過地下暗流游進祠堂的水,被他們打撈起來吃……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吃了魚就會產生海螺紋圖案。”吃尸塊長大的魚固然陰邪,易巫長他們手臂上長海螺紋必然跟祠堂井里的魚有關系。但兩者之間如何產生聯系,跟殺生餓鬼、巫靈鷲有什么關系?“魚在道教中地位特殊,鯉魚過龍門,鯉為龍子。黑魚頭上七星拜北斗……故而有孤魂野鬼愛附魚身。如果祠堂井里的那些魚真是吃尸塊長大,那么有游魂野鬼附身魚身很正常。”度朔伸手攬住陳陽肩膀,低語:“先休息吧,明天再說。”陳陽點頭:“嗯。”度朔找了個干凈點的位置,讓陳陽倚靠在他身上睡下。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陳陽背部,陳陽很快昏昏欲睡。臨睡前,他看了眼那九個普通人,他們聚集在角落里形成分明的兩隊。三個年輕人一隊,另外六個人是從大巴里出來的一隊。從大巴里走出來的那一隊敵視三個年輕人,如果不是他們不聽勸告煮魚湯,他們怎么會被困在無人村里?至于三個年輕人冷笑連連,對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六個人不屑至極。四位天師另立一處,受傷的鐘天師由另一個天師照顧。易巫長則是跟柳權寧在低語商量事情,娃娃趴在她的口袋里昏昏欲睡。至于大胖,還是趴在窗臺上看月亮,不知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地處無人村,此時畫面還算靜謐和諧。陳陽睡下時這般想。第二天陳陽被吵醒,睜開眼發現度朔兩手罩著他的耳朵擋住聲音。只是吵架的聲音太大,陳陽還是被吵醒了。他坐起身下意識蹭了蹭度朔手掌心,然后啞著嗓子問:“怎么回事?”度朔縮回去的手一頓,重新放回陳陽的腦袋順他柔軟的頭發:“監守自盜。”陳陽:“詳細事情經過,不要一下子給我答案。跟你說話,我會失去解題的快樂。”度朔垂眸靜靜的注視陳陽,后者無辜賣乖。無奈,度朔詳細說給他聽:“抱孩子的婦女指責青年想偷自己的孩子,青年否認。婦女那一隊的人不信青年,紛紛譴責懷疑。青年憤怒并坦言孩子是累贅,還不如拿出去探路,雙方就吵起來。”陳陽懂了,起身走過去。易巫長和柳權寧兩位天師站在一邊沒有要上前調和的意思,看到陳陽還招手把他叫過去。易巫長說道:“不用理,他們鬧他們的。”柳權寧告訴他:“易巫長的娃娃說他們,”他指了指吵架的雙方:“監守自盜。我們就懶得管了,又不是閑到可以去當居委會大媽的時候。”“嗯,我沒想管。”陳陽在聽到度朔告訴他的答案后就沒有要管的意思,吵架的雙方恐怕都在等天師管。天師管了,他們的戲才能唱下去。天師不管,很快就偃旗息鼓。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們停下爭吵,三個青年露出嘲諷的笑,抱著孩子的婦女跑過來沖陳陽幾人哭訴:“他們想偷走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扔給那些餓鬼。他們不是人!”“明明知道無人村詭異,還見到同伴死在自己面前。天師們叮囑千萬不能吃無人村里面的東西,偏偏他們還要故意烹煮魚湯。難道不是之前就已經偷偷吃過無人村的東西出不去,所以想拖著大家一起死嗎?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現在不趕出去以后也會偷偷害死我們!”“對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這么詭異的地方,天師還特意叮囑,就算玩性再大、再叛逆,也不可能拿大家的命來玩。除非他們在遇到我們之前就已經被困在無人村,他們是想拖大家一起死。”“現在連小嬰兒都不放過,以后還會放過我們嗎?幾位天師,就算你們慈悲善良也不該縱容豺狼和我們相處。”陳陽知道了這場自導自演的監守自盜原因,原來昨晚上他們談及祠堂井里的魚被有心人放在心上。并且猜到烹煮魚湯的青年可能早就被困無人村,還想拖其他人一起死。三個青年聞言紛紛大喊:“說得好像我們逼你們喝魚湯一樣,你!”青年指著六個人中的中年大叔:“最開始是你自己過來拿錢跟我買魚湯,現在說得你好無辜。你們一個個,難道是我按著你們的脖子逼你們喝下我們烹煮好的魚湯嗎?搞清楚,是你們自己腆著臉過來跟我要魚湯喝!”“什么啊?如果你們聽天師的話,不去動祠堂那口井里的魚,不在我們面前煮魚湯我們會喝嗎?那時候我們都饑腸轆轆,你們還故意引誘。你們就是故意拖我們一起死!幾位天師啊,這群反骨仔會害死我們,不值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