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包庇不相識的普通貓,如果真是貓害人的話。”他邊說邊投喂大胖,大胖在聽聞這番話后仍舊繼續吃小魚干,不為所動又格外淡定的樣子實在很難讓人認為它是一只開了靈智的貓鬼。至少毛小莉很懷疑,她甚至認為陳陽是在詐大胖。雖然大胖真的狡猾得不像只普通貓。陳陽:“度哥喜怒不形于色,從不會對某人或某物表現出喜愛和厭惡的評價。哦,除了我,我是例外。”說著拍了把毛小莉伸向小魚干的手:“吃太多上火。”轉頭對大胖溫和的說道:“但是度哥對貓的評價不好,我一時好奇詢問,度哥說他以前見過一只肥胖、愚蠢、貪吃、懶惰的貓鬼。”大胖黑貓甩尾巴的頻率變高,喵嗷一聲迅速叼住陳陽飯盒里的小魚干身影迅速躥進樹林里,很快消失不見。毛小莉張大嘴巴:“真成精了?它好像很怕度朔?”陳陽把飯盒蓋蓋上后放回包里,起身說道:“回去吧。”毛小莉追上去:“確定是貓鬼還是人為?”“它聽到度哥的名字,嚇得跑了。”陳陽若有所思:“至于是貓鬼還是人為,還有待商榷。雖然貓不會顧及親族血脈,可是如果利益或性命相關,難保撒謊。畢竟貓很狡猾……沒人試過養大胖嗎?”“……有。都失敗了。”“哦。”陳陽點頭,然后回去了。毛小莉看著陳陽背影,再次肯定陳陽是貓奴無疑!他一定對大胖動心了,沒有貓奴抵抗得了大胖的霸氣。毛小莉對貓奴的節cao早就失望,從未有過期待。回到分局里的陳陽洗完澡披著白色大毛巾走出來,搬了張凳子坐在度朔對面。度朔手里拿著遙控器隨意按頻道,見陳陽坐在面前便把目光投到他濕漉漉的頭發:“坐過來,轉過去。”陳陽把凳子拉到度朔面前,背對他,兩手撐著凳子邊角。度朔接過他手里的毛巾給擦濕漉漉的頭發,這是兩人的習慣。陳陽洗完頭發不喜歡擦,水珠從發梢滴進領口濕漉漉很不舒服,偏偏不喜歡用吹風筒也不喜歡擦頭發。度朔看不過去,經常幫他擦頭發。久而久之就成習慣,陳陽洗完澡,恰好度朔在就會披著毛巾出來找他。頭發上的水珠被毛巾吸干,擦頭發的動作力道適中,很舒服。陳陽微微瞇眼問道:“度哥,你還沒說為什么討厭貓。你說你以前見過一只貓鬼,是不是小莉學校里的那只大胖黑貓?”度朔:“我沒說討厭貓。”“騙人。”陳陽皺了皺鼻子:“傍晚的時候,你說貓jian邪狡詐、睚眥必報,這都是很嚴重的感情偏向詞語。你就算面對罪惡滔天的惡鬼都沒有過類似的評語,你肯定討厭貓。”度朔:“你說討厭就討厭吧。”“敷衍。”陳陽下意識想扭頭,被度朔固定住并讓他別亂動。“那你說說,你怎么認識那只貓鬼?你肯定討厭那只貓鬼吧,快點說說。我都不清楚你很多事,肯定跟你生前有關對不對?”度朔:“要是我不說,你怎么辦?”“你不說,我就不讓你上床。”“你攔不住我。”度朔涼涼的說。陳陽語氣比他更涼:“沒我配合,你能硬起來?”度朔擦頭發的動作頓住,側頭看轉過頭來的陳陽:“行啊陳小陽,你在跟我要求強制·愛?原來溫柔沒辦法滿足你了。”陳陽深呼吸口氣,瞪了度朔一眼:“我的意思是說,沒有我的配合,我能讓你短時間內軟下來。”“你能嗎?”“我能!”陳陽雄赳赳氣昂昂,感到身為男人的能力被鄙視后就拉著度朔要試。度朔敲了把他的頭:“鬧什么,頭發還沒干。”陳陽瞬間泄氣,踢踢度朔的腳,被后者面無表情的盯著后乖巧轉身給擦頭發:“老公,你告訴我行不行?”“別亂撒嬌,頭發沒擦什么事都別想干。”陳陽氣急:“我是想干那檔事嗎?我是讓你告訴我貓蠱的事情,你說不說?不說我今晚去樓下睡!”分房睡就是殺手锏,度朔沒轍,此刻有點懷念剛結親乖巧的陳小陽。那時候的陳小陽與其說把他當成丈夫,不如說是父親。滿眼孺慕,乖巧至極,說一不二,十分聽話。陳陽幽幽道:“結果后來你讓我在床上叫你爸爸。”頓了頓,落下評語:“禽獸。”度朔干脆把陳陽抱起來,放進懷里。陳陽掙扎,冷臉道:“走開,頭發還沒干。”掙扎倒也沒太用力掙扎,分明是口不對心。“不是什么特別的事情,你之前也說過隋唐時期貓蠱之禍,就是那時候的事情導致對貓鬼以及貓這類生物沒有好感。”度朔輕而易舉的把陳陽抱起,在懷里轉了個圈背對自己,重新給他擦頭發。邊擦邊說道:“隋煬帝時獨孤皇后弟弟獨孤陀家里的婢女徐阿尼飼養貓鬼,獨孤陀求財,把主意打到獨孤皇后頭上,害她受貓鬼所侵。”陳陽:“我知道。野史、正史都有記載。目前為止貓鬼存在可信度最高的證據之一。”如今幾乎沒人會煉制貓蠱,歷經幾個朝代頒布禁止飼養貓鬼的禁令導致貓鬼傳承斷絕。除了有些人家還供奉著祖宗煉制的貓鬼,可貓鬼雖能生財也會帶來厄運。基本上奉養貓鬼者沒有好報,久而久之,傳承也斷了。所以如今鬼道有貓鬼的記載,陳陽卻沒有真正見過貓鬼。不過馬山峰說他曾在成紀縣見過毛鬼神,應也是貓鬼。他說那貓鬼是祖輩傳下來世代供奉,為其搬運財物害死不少人。那戶人家本該斷子絕孫,卻不知用何邪術把自己的孽果轉嫁他人頭上。所以后來貓鬼被殺,那戶人家反噬,下場可謂是極為凄慘。“獨孤陀貓鬼事件之后,隋煬帝震怒,徹查京中飼養貓鬼者,牽連數千戶上萬人,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死了不少人。之后到唐高宗時期,再次因貓蠱霍亂宮廷而牽連無數人。那段時期因貓鬼導致酆都繁忙不休,既要處理無數孤魂野鬼,還要分辨他們誰冤誰無辜。增添許多工作。后來抓到貓鬼,對方鬼魂被煉制,脫離六道輪回,而且受人控制,罪孽想判在它身上又難以判決。那只貓鬼狡詐無比,竟想誆騙我。”“那你是被誆騙成功,才格外厭惡貓鬼嗎?”度朔眸光冷厲:“眾生六道,沒有鬼魂可以誆騙酆都大帝!”“啊?”度朔猛然回神:“我的意思是說,酆都大帝審判貓鬼,貓鬼再狡詐也欺騙不了他。只是后來在押送地獄的時候,貓鬼誆騙陰差逃往陽間隱匿行蹤,又積累功德。本來功過可相抵,可貓鬼所犯罪行與其功德實在難以相抵,只能任其繼續逗留陽間耗盡功德再押送地府。所以說它狡詐jian邪。”“哦。”陳陽點頭,突然抓住頭上的毛巾回頭盯著度朔打量,半晌后問:“度哥,原來你是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