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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唱人離婚。” 陳筠端著水杯一臉看破真相的神情,“這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換成他們自己看看,分分鐘上網哭訴別人對他們不公人身污蔑了。”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你是明星啊,本來就該被大家當做談資,你的家人也理所當然的成為聚光燈下的人物,去哪兒玩吃什么飯開什么車背什么包都可以被人討論。這仿佛是公眾對藝人的統一要求。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像是有無數只眼在你的周圍盯著你,無時無刻無孔不入,這也是凌如意最初的顧慮。 若非對霍昭遠的感情已然確定,凌如意絕不會走出這一步,寧愿自己一生都只是隱于地下,也好過暴露人前受打擾。 當霍昭遠被這些問題困擾得不勝其煩時,娛樂圈又引發了一次小地震。 方明媚在沒有被狗仔們察覺和偷拍到的情況下,突然公開了已經有個相戀多年的圈外男友,且已論及婚嫁,將在年內舉行婚禮。 這件事來得突然,且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即便與她相熟如霍昭遠,也都覺得詫異,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來這樣一手。 沒有人會懷疑他炒作,因為她已經足夠出名,曝光率也居高不下,并不需要借婚事來炒作。 媒體蜂擁而去,紛紛問及她突然公開戀情的緣由,她回答得特別真誠,道:“每次出門都要遮遮掩掩,明明恨不得黏在一起,卻非要裝不認識,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這對他也不公平。他是個很好的人,我希望喜歡我的朋友們也能喜歡他,并且祝福我們?!?/br> 再問她什么時候和男友在一起,她也直言不諱是在與霍昭遠還在一起時相遇,與霍昭遠分手后相戀,有人問她是否借新感情療傷,她笑著否認道:“當然不是,我要是不愛他,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年,還決意要嫁給他。” “都說真的愛過分手后就不能做朋友,那你和霍昭遠現在關系很好,是否表明當年并沒有真的愛過?”有記者語速飛快的提及了她與霍昭遠的舊事。 只要她有了新戀情,這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話題,不能說是人家故意戳人痛處,而是這個圈子實在太小了,轉來轉去都是這些人,能問的也就這些問題,吃瓜群眾想看的也都是這些你愛我我愛你的感情糾葛。 “不能這樣講,那個時候還很年輕,和現在的標準不一樣,選擇當然就不一樣,人最要緊的是知道什么是對錯和自己想要什么。”方明媚趕緊解釋道。 因為霍昭遠近來也是新聞多多,有心人難免又會從她這里入手,想問些他的事,“霍昭遠此前公開已婚,請問你事先知道嗎,見過他的太太嗎,你對她印象如何?” “比你們知道早不了多少,也只見過一面。”方明媚在人群中間,只看得見她妝容精致笑容得體的臉,“霍太太是個很漂亮很有氣質的人,很溫柔很耐心,而且很樂于助人,至于其他,你們應當問霍昭遠去?!?/br> 她一連用了好幾個很字,對這位眾人好奇的霍太太充滿了溢美之詞,轉天霍昭遠出席活動,有人將她的話轉告予他,問他對方明媚公開戀情的看法,他笑道:“當然是恭喜她,希望她趕快結婚,早生貴子。” 有人問他:“公開已婚之后有什么感受?” 他愣了愣,面上呈現出一種百感交集的神情,“當然是如釋重負,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手牽手。” 頓了頓,又補充道:“有時候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們這些人連談戀愛結婚都要被外界盯得那么緊,一對戀人或夫妻,上街時都不能牽手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凌如意工作忙,沒有時間去看這些八卦,同事們同樣忙,娛樂新聞在眼前掠過就算了,沒有誰會特地來告訴她霍昭遠又接受了哪些采訪說了哪些話。 當她看到以上兩條新聞時只覺得方明媚勇敢,比她勇敢得太多。 此時霍昭遠已經結束在外地的工作返回到H市,說是要休息兩天,先是回了霍宅,又在家里閑躺。 “我怎么覺得好像你今年不忙?”凌如意看著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剝桔子的霍昭遠,有些許奇怪,“過氣了?” “我一把年紀了,總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被粽堰h一面慢條斯理的將桔子上白色的筋絡摘干凈,一面道,“從前沒公開,你擔心到時候對孩子不好,那現在呢,怎么個打算?” 他問得仿佛很隨意,凌如意卻有些難以回答,她如今學習與工作任務繁重,其實并不很想要個孩子來分散自己的精力,但也心知這樣的理由實際上是說不過去的,就算霍昭遠沒意見,霍家幾位長輩也不可能同意。 更何況,從內心的潛意識里,她也是想要一個孩子的,無關乎傳宗接代的需要或人類生殖繁衍的天性,就是單純的想要一個孩子,看她被霍昭遠抱著。 “……順其自然?”好半晌,她只想得到這個回答。 霍昭遠似乎是不意外她的回答,將一個桔子吃完后坐起身來,拍了拍手里的殘渣,望著凌如意平靜的道:“你說的,順其自然,咱們從今天起就不吃藥了?” 自從凌如意拜了顧老做師父,工作學習更加忙碌,后來又要進修,她自覺現在若是懷孕無法照顧好自己,便同霍昭遠講先閉著孕,等忙過了這段時間再停藥。 當時霍昭遠是不大愿意的,一來怕她吃藥傷身,二來就算停藥也要一段時間才懷得上,他覺得時間太長了,可這點不愿卻比不上讓凌如意開心,他也就答應了。 這時凌如意聞言怔了怔,又是半晌沉默不語,望著他的目光幾經變幻,好半天才嘆了口氣道:“你不是早就把我的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B?” 原本很鎮定很有氣場的霍影帝頓時氣勢一弱,坐過去摟住太太的肩膀,期期艾艾道:“我、我不是……我沒有壞心的,我就是怕你不答應……別生氣好不好?” 凌如意見他為此示弱,內心覺得有些好笑,又不愿意讓他看出自己的想法,便望著電視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 只是一個人是不是真的生氣,身邊人多少是能感受到的,尤其是對其知之甚深的枕邊人。 霍昭遠察覺不到她的怒意,想來她也不介意,這樣一來,他放下心的同時,又難免好奇,“阿意,你怎么發現的?” “你是不是不曉得我本科實習和研究生階段輪科都去過藥房?”凌如意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