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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答字霽的耳朵邊道:“不可以,不會,不可能,這三個答案你挑一個回答他。”答字霽雖看不見談邵墨,聽他有些氣鼓鼓的語氣,心里也不由好笑,他不經(jīng)脫口而出安慰道:“你吃哪門子飛醋,小翰就和我兒子似的,也是你兒子。”脫口而出的安慰,讓答字霽自己都是一愣,小翰明明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自己怎么心底就認(rèn)為小翰是自己的兒子呢!談邵墨聽著自家小道侶的話,不由一噎,想想似乎是這個道理,卻仍咕噥著:“這孽障還想挖他爹墻角呢,真是該打。”而不知道答字霽在哄談邵墨的駱熠翰,看著答字霽微微一愣后沉默不語,壓下心中酸澀就扯了扯嘴角道:“剛剛我就隨口說說。”答字霽聽了,見駱熠翰神色黯淡的模樣,心里頭莫名有些發(fā)虛,他又一次自然而然地摸了摸駱熠翰的腦袋,語氣帶著不自知地慈祥:“小翰,我不能保證我會一直陪著你,但我相信你,不管我有沒有陪著你,你都是最好的。”此時的談邵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以后一定要把各種生子丹生子泉生子陣法等等偷偷都?xì)瑴幺E,一個都不讓自家小道侶碰,不然生出來的都是會和他搶小道侶的孽障,好氣哦!答字霽認(rèn)真的神色,讓駱熠翰一怔,他看著答字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如是風(fēng)平浪靜的又過了幾天,這幾天都沒有碰到靈體,答字霽便跟著駱熠翰四處逛逛,夜里就一個勁兒地撩談邵墨,心情極為暢快,而隨著逛得越來越久。答字霽的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了一張地圖,還有一段歷史過往,答字霽在路過書坊的時候,隨手拿起一本歷史書卷看了起來,與他腦海呈現(xiàn)的歷史過往幾近吻合,但更為詳盡合理。這是一種神奇的感覺,好像這個原先在自己看來到處都是模糊面容的世界,一點一點完整起來,有著獨屬于它的過往,有著獨屬于它的魅力,于是這個世界鮮活起來了。幾天后,天空有些霧蒙蒙的,漸漸飄起了小雨,有一個少年身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袍,手中撐著一把傘,卻讓傘在掌心打著旋兒,不一會兒傘就翩然飛舞在空中,少年仰著臉,任由雨水滴落在他臉上,他露出了笑容,干凈又純粹。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談邵墨:總感覺兒子想綠了我怎么辦,很急在線等!第116章最最珍愛的東西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了想可能你們好多覺得完結(jié)得有點突然,所以你們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告訴我吧么么噠如果遇見一件事,讓自己不禁感慨“能活著真是太好了”,那一定是自己不能放棄的事。感謝你們的陪伴,愿你們一路遠(yuǎn)方,笑靨如花,最后再一次比心心大大們么么噠!有緣再見~【小劇場】答字霽:道侶在三千小世界天天情劫爆發(fā)怎么辦?談邵墨:抱抱親親啪啪啪三步走了解一下?答字霽:【抱住】【么么噠】【壓倒】談邵墨:【臉紅】撩不過還是撩不過 雨中,飄舞的傘之下,少年微笑的模樣,美得就像是一幅畫。“大答……”駱熠翰的聲音有著顯而易見地不可置信,身為靈媒師,他看得出這個少年顯然是一個靈體,而讓駱熠翰驚訝的是這個少年長得幾乎和答字霽一模一樣,“你認(rèn)識他么?他……”答字霽還沒有回答,少年卻先開口了,少年臉上還掛著雨水,靈體是不怕雨的,顯然是少年刻意讓自己淋雨的,少年的聲音也與答字霽的聲線一樣,清脆爽朗,聲音有點軟,講話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心軟,少年笑著說:“下雨天的時候雨打落在屋檐上的滴答聲和走在雨中,雨打落在傘面上的啪嗒聲,都很好聽,你覺得呢?打字機(jī)。”少年喊得是打字機(jī),并非是答字霽,答字霽乍聽以為是少年喊錯了音,腦海中卻一閃而過打字機(jī)“噠噠噠”的敲擊聲,盡管答字霽并不知道打字機(jī)是什么,答字霽卻不禁回答道:“都很好聽,就和打字機(jī)的聲音一樣,都是噠噠噠地響,你是誰?”“我呀,你可以叫我話本,但是我覺得簡策更好聽,反正話本都可以寫在竹簡上,你要不還是叫我簡策吧,對了,我?guī)闳ヒ娨粋€人。”簡策的性子與答字霽并不相同,嘰嘰喳喳地說著,幾句話就將他的活潑顯露無疑,清澈的雙眸里透出了幾分天真無邪,無端讓人就想親近。答字霽聽了就想跟著簡策,駱熠翰見狀自然是跟著了,一路上簡策的話就沒有停過,他顯然是無聊得緊了,從看過的正史扯到了聽過的野史,活脫脫一副八卦的模樣,這么說著話,哪怕與答字霽長得一模一樣,很容易叫人分辨出來。簡策說話雖然能扯,但講話頗有意思,將野史和講故事似的,講得一波三折,趣味橫生,一路講著,等到地方了,答字霽還聽得有些意猶未盡:“所以說你覺得那南皇后真的有可能是男的咯?”“當(dāng)然了,我覺得沒準(zhǔn)孩子就是宗室里抱過來的,我還查過那幾年的卷宗,宗室里的確有幾個早夭的孩子,說是巧合我都不信,誒,到了。”簡策一邊對著答字霽擠眉弄眼,一邊指了指前頭的院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歡欣的笑容。這院子答字霽看著就特別眼熟,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甚至只看前院,答字霽都能猜到后院臨著河。而一直跟著答字霽的談邵墨見到這個院子也是一愣,這分明就是他剛帶著答字霽時,和答字霽一起住的院子,連窗戶上那窗花,都是計禹謹(jǐn)洛越樺蹭住的時候,計禹謹(jǐn)為了方便貼上的,當(dāng)時答字霽還好生驚訝了一番窗花的妙用。踏進(jìn)院子以后,答字霽一行跟著簡策進(jìn)了房間,而房間內(nèi),一個青年手拿著一根毛筆,身著一身與簡策同款的藏青色長袍,站在桌案前,在竹簡上認(rèn)真提筆寫字。“這是?!”駱熠翰看了一眼答字霽,又看了一眼簡策,視線再落在青年身上,青年與答字霽長得也一模一樣,若說簡策是答字霽時的模樣,青年則是答字霽現(xiàn)在的模樣,只不過青年長了些胡子,而答字霽沒有,看起來青年多了幾分滄桑感。“他是文字,”簡策介紹道,然后又漫不經(jīng)心地道,“他呀,平日里就愛這么待著,他也是靈體。”駱熠翰聞言睜大了眼睛,眼中閃過訝異,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還沒駱熠翰說出口,一旁的答字霽就對著簡策道:“所以你們都是我的靈體是么?”“不是,”簡策搖了搖頭,然后指了文字,又指了指自己,最后看向了答字霽,笑著說,“是我們?nèi)齻€都是靈體。”簡策雙眼滿是真摯,語氣中帶著悵然與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