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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動。那些劍發(fā)出了錚錚鳴聲,那些劍在不斷地問他為什么要在這里?為什么現(xiàn)在不去練劍?為什么要來找艷遇?為什么要去迫害一個單純干凈的少年?他的修為漲了么?還不去練劍?他的劍法已經魔界無敵了么?他已經能走劍之道飛升了么?是啊,他的修為雖高,但也沒有到飛升的地步啊。是啊,他今天都還沒有練劍呢?為什么他不能在這冰川之中好好練劍呢?是啊,他的劍明明才是他最寶貝最歡喜的存在,他的劍明明是用來修煉殺敵的,為什么他剛剛會想著用劍卻劃開別的魔的衣服呢?他對得起他的劍么?這般想著霍治臻就心底大愴,他看著手中的劍,甚至他感覺他能聽到他的劍在哭泣,他的劍已然對他極其失望。他仿佛聽見他的劍對他說:“你不是要和我一起飛升的么?你現(xiàn)在究竟在干嘛?!”我現(xiàn)在究竟在干嘛?!霍治臻這樣想著只覺得自己愧對于他的劍,愧對于他的道,一時之間他的道心不穩(wěn),他喉頭吐出了一口鮮血,旋即他就看到他的劍開始漸漸有了裂縫……霍治臻看到裂縫后不由雙目圓睜,整個魔都倒退了兩步,隨后又吐出了口鮮血。答字霽站在距離霍治臻百米開外的傳送陣,看到霍治臻在不停吐血后,不由一愣,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這招,他也沒想到效果會這么好。答字霽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招數效果會這么好,完全是因為他的修為不斷提高后,文修的故事能夠使讀者產生共鳴的共鳴效果都一股腦兒地加進了他的招數一種,換而言之,他發(fā)動的博覽群書,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發(fā)動,而是有他的讀者曾經留下來過的情感,跟著他讓這個招數發(fā)揮作用。答字霽看了一會兒后,就隨手扔了一顆丹藥給還在吐血的魔,然后往傳送陣里扔了塊魔晶,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答字霽一離開傳送陣,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緊緊地抱住,軟軟的,帶著松香的清冽氣味。被抱得一愣的答字霽正下意識地伸手準備回抱住,就被按住肩膀,正對上談邵墨有些發(fā)紅的雙眼,緊皺的雙眉,聽到談邵墨很兇地責怪道:“你知不知道你去的都是哪兒?就隨便亂進?!”談邵墨在抬眼看見答字霽進入月下逢的時候就是心頭一跳,可是每個魔進入月下逢的時候就已經踏入了第一個傳送陣,他一進去根本沒看到答字霽,而神魂感受到答字霽的地方又在自己很近的地方,他跑進識海之中,卻沒法從識海之中化為實體鉆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魔對著答字霽預行不軌,他準備對那魔使用神識攻擊,卻發(fā)現(xiàn)一旦他使用神識攻擊,由于答字霽的修為沒有到能夠使用神識攻擊的修為,他在識海中使用很容易傷到答字霽的元神。談邵墨幾乎想直接一手殺了那魔,他那么小心翼翼呵護著寶貝,他連親一下都害怕嚇到的寶貝,怎么敢用那樣的眼神,怎么敢用那樣輕佻的話語。若是他的小道侶逃得不夠快,沒有學會那招,那他該怎么辦?談邵墨光是想到這種可能,就止不住的后怕,他怕他的小道侶真的就這么受傷,他怕他的小道侶會害怕,他怕他的小道侶會埋怨他怎么不出現(xiàn)……猛然聽到談邵墨這么兇的語氣,答字霽一愣,然后心頭就犯上了一股委屈與不平,大大的杏眸就泛起了水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兒不用你管……”聽到答字霽軟軟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滿是委屈,談邵墨心就被揪疼了一下,就在答字霽說完想要用力推開他的時候。談邵墨又一次抱緊了答字霽,然后聲音里帶著些微的顫抖:“我不管,但是……小霽,我害怕……”阿墨在發(fā)抖……意識到這一點的答字霽感受到談邵墨緊緊抱著他,幾乎好像想把自己揉進他體內一般,答字霽眨了下眼,掉落了幾滴淚珠在談邵墨的衣服上,他悶聲悶氣的,心里的委屈就莫名散了個干凈:“你怕什么啊?”“我怕你受傷,怕我保護不了你。”怕你怨我保護不了你,怕你受傷的時候會疼會害怕,談邵墨鼻頭有點發(fā)酸,他是真的害怕,他見過三界大亂,他與人曾打斗無數,他知道生命是最脆弱最不值錢的東西,他仍然記得他初見答字霽的時候,答字霽還是那么小一團,聲音都那么細微,幾乎就像是不管就隨時就能消散一般。聽到談邵墨這么說,答字霽心顫了顫,心跟著就是一酸,他甚至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煩躁都有些無理取鬧,他天性感情敏感,他看過那么多書,他自己也寫了不少故事。他從來都沒說,但是他心底一直都是羨慕那些書里的角色,羨慕他們有人關心,羨慕他們有人擔心,羨慕他們有人陪伴,無論是親情、愛情、友情這些散發(fā)著溫暖光芒的感情都是他為之觸動并羨慕的,所以他會在寫故事的時候會把自己的希望與羨慕融于他的角色。他會很珍惜他遇到的對他散發(fā)著善意的家伙,他會慶幸能夠遇見洛越樺、計禹謹、江老板、韓芷凌、晏菲雪、阮清……他自然更慶幸遇見談邵墨,但他心底有時候也是怕的,他是異類,他沒有同族,他知道朋友也會離開,他經歷過阿墨曾經的離開,他更明白原來他隨時都可以變成真正的獨自一個。但是當他聽到談邵墨這么說的,他忍不住一邊落淚,一邊揚起一個笑,他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談邵墨的背。然后他靠在談邵墨的胸前,聽著談邵墨清晰可聞的心跳聲,和他現(xiàn)在的心跳聲是一樣的頻率,他軟聲說:“阿墨,不怕。”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讓談邵墨心軟得一塌糊涂,談邵墨只覺得心神一動,下一刻,他就聽到他懷里的小道侶帶著驚奇道:“噫?阿墨!你的胸沒了!”談邵墨身子一僵,仍舊抱著他的小道侶不撒手,然后突然就看到像個小福娃似的界靈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對他咯咯一笑。然后談邵墨身體一松,一把抱起他的小道侶,朗聲道:“走,我們回去。”答字霽感受到自己屁.股上的大手灼熱,不由有些害臊,他雙手環(huán)住談邵墨的脖子,然后嚷嚷道:“你干嘛這樣抱著我啊……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了……”“不行,我害怕,只有抱著你才能安心……”說著談邵墨笑了笑,指尖一動。“混蛋阿墨!不準掐我屁股!”答字霽紅著臉,氣鼓鼓的,卻只能聽到談邵墨低沉又愉悅的笑聲,聽著聽著他自己也不由笑了起來。不是因為有了結了魂印的身體親密接觸才會恢復原身,而是因為動了真情,因為兩顆心一點一點地慢慢靠近,漸漸融為一體才會恢復原身。界靈對神魂的限制只限制于非本界的神魂,可是當神魂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