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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眼眸一轉,他湊近答字霽,然后柔聲道:“小霽,你覺得我能奪得頭魁么?”答字霽從前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顏控,畢竟修真.界長得好看的人實在是數不勝數,魔界好看的也一路走去都是,然而當談邵墨的臉湊近他的時候,雙眸里都是他倒影的時候,答字霽感覺自己仿佛能掉進談邵墨的眼里,好看到讓他覺得有些晃神。答字霽忍住想捂住自己心口的沖動,聽清談邵墨的話以后,不由眨巴著眼睛,認真地道:“能,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好看的。”這不是談邵墨第一次聽到答字霽夸他好看,而每一次聽到他的小道侶這么說的時候,談邵墨都會覺得渾身都仿佛浸到了蜜罐里似的,他想到摘星大會頭魁會獲得的那個獎品,想到小道侶看到后眼里會冒出的晶亮,就不知怎么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氣。他看著答字霽,擲地有聲:“那么我就是最好看的。”別人嘴里說出這句話,答字霽都會覺得這個人怎么會這么自戀,但當談邵墨這么說的實話,答字霽竟不合時宜地覺得,怎么阿墨夸自己的話說得像是在表白一樣。然后下一刻,答字霽又聽到談邵墨問他:“是我本來的模樣好看,還是現在這樣好看?”答字霽腦海里一晃而過曾經的驚鴻一現,不假思索道:“本來的模樣好看!”“跟我來。”答字霽就發現自己被談邵墨抓著手腕,一路向前跑去。而本來一直跟著他們的阮清看著一晃就消失在自己視線里的兩魔,不由嘴角一抽,憑他多年的寫文直覺!這兩個家伙沒有一腿他就不姓阮!……當答字霽出現在自己識海的時候,他看著自己最為熟悉的花海有些發愣,他還想著明明不是跟著阿墨在跑啊跑么?怎么突然就來到這里了?過了一會兒,答字霽聽到有悠揚的琴聲在他的識海里響起,溫柔而悠揚。答字霽不由循著琴聲到底來自哪里,忍不住仰頭,就看到他頭頂的一片星光中漸漸出現了一個身影,而那個身影漸漸一點點地向他靠近當一個人踏光而來,身材高大挺拔,眉眼中都仿佛藏著無盡的蒼穹,深邃又迷人。是阿墨。當答字霽發現出現在自己識海里的身影是談邵墨的時候,詭異的有種心定的感覺,好像是阿墨的話,他的哪里阿墨都能去。“對不起。”答字霽聽到談邵墨這么說著,聲音溫柔又帶著小心翼翼。“嗯?”答字霽疑惑地抬起頭,心里卻想為什么阿墨的男聲這么好聽,低沉優雅,感覺他靠近阿墨的半邊身子都有點發麻,這是怎么一回兒事。談邵墨耳朵尖有點紅,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沖動,他藏了他自己的小心機,他柔聲說:“我出現在你的識海里,會讓你覺得不舒服么?”識海對一個修士而言是最私密的地方,是最重要的地方,是自己元神的休憩之地,因此,很多修士都會極其介意識海有陌生的氣息。但其實結了魂印互相融合的存在,氣息之間絕對是熟悉的,自然是不會存在陌生的感覺,然而談邵墨還是擔心了好久,擔心答字霽會介意,哪怕其實他知道結了魂印,把自己魂魄都給了答字霽的他,是不會讓答字霽不舒服的,但他還是擔心,他還是想親自開口問問,想親耳聽聽。“不會。”答字霽搖了搖頭,他不會知道他這么直接又帶著理所當然的親昵口氣的不會兩個字對談邵墨的沖擊有多大。談邵墨藏住了結了魂印的事情,他綻開一抹笑,溫柔地說:“那就好,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定了兩百年之約,我因為來自上界,所以界靈對我有限制,之前也是因為限制才會離開。”“我這次是偷渡回來的,因為是偷渡,所以被限制了身體,就只能是女體了。”看得出答字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現在講這個的談邵墨,努力讓自己保持自然,然后他保持自然繼續緩緩說道:“我本來以為只能一直保持女體,除非等你飛升之后,我們一起回上界才能恢復,但我最近發現其實也不完全沒有轉機,可能是因為兩百年之約的關系,你可以幫我恢復。”“真的么?”這是答字霽第一次聽到談邵墨之前為什么會離開,同時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是有能幫道談邵墨的地方,看著談邵墨面帶笑容溫柔的模樣,答字霽有種滿腦子想展現自己能力的小興奮,他帶著興奮地問,“我怎么幫你啊?盡管說!”“很簡單。”談邵墨摸了摸答字霽的頭發,細細軟軟的,感受到他的小道侶滿心滿眼都是為自己能幫到他的喜悅心情,談邵墨心里感覺被罩住了一張網,酥酥麻麻的,讓他忍不住想親親他的小道侶。然后他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唇,對他的小道侶說:“你渡我一口你的神識就行。”換言之,你親親我一下就好。……那是在來看摘星大會之前,談邵墨恢復記憶后,看著自己的一堆計劃本被自己的機智所感動,然后決定繼續執行下去。給小霽一個晚安吻,談邵墨看著這一條,見答字霽陷入沉睡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出現在了識海當中,看著答字霽安詳的睡顏,想到之前的自己都是一個早安吻,一個晚安吻都是親親他的小道侶的額頭。既然自己都恢復記憶了,要給自己一個獎勵,勇敢點,不能只親額頭了,所以談邵墨看著他的小道侶睡覺是微微張開的雙唇,上翹的嘴唇上微粉的唇珠顯得整個唇圓潤又可口。看起來就好甜的樣子,肯定吻起來都像一個蜜糖。談邵墨給自己找了無數個借口,最后眼眸一深,他深深看了他的小道侶一眼,這樣上翹分明就是在索吻么!他不能不滿足他的小道侶!理直氣壯的談邵墨就心怦怦亂跳地湊上前,小心翼翼地,飛快地嘴碰了了一下他的小道侶的唇。軟軟的,太輕了,太快了,談邵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光又落在答字霽的唇上,他對自己說,剛剛就碰了一下,不算親。他腦海里閃過他曾經寫過的無數個親吻,沒有一個是這樣的。他彎下身子,又一次小心翼翼的上前,然后當碰到的時候,他慢慢地伸.出.舌.頭,他舔了一下他小道侶的唇珠,不是蜜糖,是棉花糖。然后談邵墨只覺得下身一熱,他“嘭”地跳開,閃得老遠,他看了看他的小道侶沒有醒,臉熱熱的,他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又覺得那棉花糖一樣的甜已經落在了他的心底,熱熱的,甜甜的。紅著臉的談邵墨離開的識海,然后驚訝地發現,他的身體,沒錯,就是他現在被限制的女體,居然恢復了,而且識海里的那一熱,令他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