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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百科全書的他,可是深知歸元宗高深莫測的地位的,歸元宗是一個唯一全宗派的弟子都是專注符陣印令奇門遁甲之徒,哪怕是如清藥宗這種門派對于練氣期的弟子都不一定要求他們一定要學煉制丹藥。但歸元宗不是,歸元宗的收徒也很奇怪,他們甚至連凡人都會收入門中,當然前提條件便是,入了歸元宗的弟子,以后便只能學符印陣印奇門遁甲,如果還想學煉丹、煉器、劍等等,那么就換個門派吧。然而就算如此,單能夠收凡人入門這點,就令歸元宗的弟子廣布天下,而且也不時能傳出,被歸元宗收入門下的凡人均不能小瞧的傳聞,因為哪怕是高階修士都有可能一時不查敵不過歸元宗凡人弟子的奇門遁甲之術。答字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文修,也沒有認識的歸元宗的家伙,他實在想不出為什么歸元宗的會找他,而且歸元宗的傳音符一般都不可能是單純的傳音符吧!看出了答字霽的疑惑,談邵墨掃了一眼傳音符,心里對于歸元宗的來意倒是有了幾分猜測,然后又道:“這傳音符沒問題,你之后可以抽點時間學學怎么鑒別,當然最簡單的方法是不斷地加深對神識的修煉,對神識的把控靈敏以后,就能發現藏在符箓中的異常靈力波動。”聞言,又開始給自己加課程的答字霽才放心下來,然后打開傳音符,就聽到一個略微低沉,十分好聽的聲音:“久仰答道友之名,冒昧打擾,是想表達對您的感激之情……”原來,竟是因為答字霽一時興起寫的小短文。對于凡界其實修真.界的人其實都懶得去了解,天生就認為凡界是他們無需了解的世界,就算是凡人也是這么認為的,修真.界的凡人就算不能修煉,也有很多種活法,他們的生活也與凡界凡人的生活不同。同時,像答字霽這種什么書都看,連專門講述凡界科舉制的書都看得津津有味的更是少數。但答字霽先是因為而有了一批忠實的讀者,后是因為而被很多人所知,接著又有了云壇的面世,以及中的不同美食的問世,因此在答字霽不知道的時候,打字機這個文修已經被很多人所知,哪怕不愛看話本的人,也知道有這么一個行文有趣,腦洞奇大的文修作者。所以哪怕是答字霽一時興起寫的小短篇,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與很多人新奇討論凡界還要考試不同,歸元宗的五道長老看到這個小短文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五道長老是土生土長的修真.界修士,因為自小對符印陣感興趣,而義無反顧地入了歸元宗,后來因為自身的天賦而入了符之道,同時又隨著修為的增高而成為了歸元宗的長老。五道長老有個青梅竹馬的好友,是個凡人,也入了歸元宗,他好友是一個于陣法之道極有天賦的人,但也因為是凡人,而受到過不少輕視,他好友是一個可以視他人之語于無物的豁達之人。可他卻是個脾氣暴躁,見不得好友受欺負的人,好友看著他怒不可遏地擋在身前的時候,總會安慰他在修真.界,本就生來不平等,習慣就好。他好友后來也用實力證明自己并非弱小之輩,可是世人中不乏恃強凌弱之人,亦不乏天生自視高人一等之人。他入了唯一收凡人入為弟子的歸元宗,比很多修士,都更明白,凡人沒有修士想象的弱。他也知道門中弟子,只要是凡人,哪怕是穿著歸元宗的門派服也會有修士看不上眼,非得讓弟子們真的出手秀一把展現一下自身的實力才不會被有些修士看輕。可是,憑什么他們門派的弟子要因為不長眼修士的輕視而浪費精力秀一把,還不是因為凡人不能像修士一樣,直接顯示自身的修為,高階修士就因此少了多少挑釁。當他看到這個小短篇時,卻冒出了一個想法,他可以在門派中引入考試機制,畢竟符印陣不同于其他術法,考核起來也更為容易,標準制定起來也不難。那么門派中的所有弟子,都可以通過考試,獲得不同的獎章,凡人弟子也可以通過考試獲得獎章,把獎章往門派服上一戴,省得招惹了那么多不長眼的蒼蠅。五道長老深知哪怕修真.界中時不時會有高階修士不敵歸元宗凡人弟子的傳聞,可是凡人弱小的理念根深蒂固,而更可悲的是,能夠入道的凡人真的萬中無一。歸元宗之所以可以收凡人弟子,一來是對于符印陣的驅動可以用靈石或者聚靈陣,二來對于奇門遁甲術可以不用靈氣,只要天生算術極好的凡人都可以學一學。但因為凡人沒法入道的先天限制,就算被歸元宗收為弟子的凡人,他們的生命仍然是短暫的,他們能夠達到的境界仍然是有限的,甚至他們能夠學的其實也是有限的。能夠成為歸元宗弟子的凡人們的確是比其他凡人們多了些保障,也勉勉強強能算個半個修士,可半個終究是半個,他們終會意識到他們選擇的這條路有一個盡頭,偏生他們能夠站在盡頭處看著有人飛向一望無際的大海,他們會深刻地體會到什么叫無能為力。五道長老青梅竹馬的好友就是如此,五道長老的天賦其實并比不上好友,幼時他好友總是比他學得更快,做得更好,總是能很好地舉一反三,可是直到有一天,有靈根的五道長老入道了。因為識海的出現帶來的新世界的大門,使五道長老與好友的差距漸漸拉開,從前不斷追趕著好友步伐的五道長老漸漸走在了自己好友的前頭。五道長老始終難以忘記的一段歲月,那是在他與好友四十幾歲的時候,明明一樣大的年紀,他仍舊是俊美青年,有著一頭墨發,臉上沒有一絲皺紋,而他好友已經生了白發,眼角也有了淡淡的皺紋,自那時候起,好友總會尋著一些陣法與他討論。而那些陣法往往都是需要一些術法或者神識輔助的,最后總是,一開始布陣的是他好友,最后施陣的是他,然后他好友就會興奮地去嘗試,然后試完就兩眼放光地說真好真好。一次,兩次,三次,數百次,他從一開始與好友一道地興致盎然,到后來心中止不住的心酸。他比任何人都能體會到身為凡人的好友其實心底是有多么得不甘,是有多么發自內心地喜愛陣法,可是偏偏他沒有辦法將自己喜歡的陣法練到極致了。五道長老入的符之道,他好友鐘愛的卻是陣法,五道長老便不厭其煩地陪著他好友研究陣法,從好友白發三兩根陪到好友白發蒼蒼。五道長老看著他好友一點點變老,曾問他好友為什么不服定顏丹,為什么不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