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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為何選擇祭司而不是少主?你是老教主一手培養的,他會護著你,這不是更好嗎?” 我解釋不清楚,從老教主旁敲側擊,軟硬兼施的要我幫阮蓮華除掉晏殊開始,我就有說不清楚的感覺,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堅守的,為了這份堅守犧牲再多人也無所謂,老教主要堅守的是阮蓮華和娑羅教,我不在那個范圍,所以為了這些他可以利用葉白芷,也可以隨時犧牲我。 就像阮碧城為了他的大義大局。 也像阮蓮華為了除掉晏殊,為了教主之位,利用和犧牲誰都不會心慈手軟。 我趴在桌子上想了半天,長歡試探性問我,“少主對姑娘的心思,姑娘不明白嗎?少主到今日,也大抵是因為姑娘吧?總好過祭司啊……” 因為我嗎? 我總是想不明白,他的喜歡是什么。若他喜歡我,在和葉白芷聯手利用我除掉晏殊的時候又在想些什么?他是因為我才想要除掉晏殊,坐上教主之位?還是因為教主之位,才想要利用我除掉晏殊? 他想要的,是我還是教主之位?或者,我只是他的一個契機…… 這個問題我從未想明白過。 唯一想明白的是,至少晏殊我看得透。 ============================================================================== 長歡在當天夜里便動身出了教,夜里落雪時,我百無聊賴的在石階上坐著,晏殊就打回廊下走來,身后隨著個白衣侍婢,到我身側,扯著我胳膊便往屋子里去。 進門后在桌邊一坐,點了點桌面,白衣侍婢便將手里端著的藥盅放了下,晏殊親自盛了一碗,遞給我,“喝了吧。” 沉沉黑黑的湯藥,嗅的全是苦澀的藥味,我瞧了一眼,問道:“什么?” “我還會害你不成?”晏殊蹄了張凳子讓我坐在旁側,細細的吹著湯藥道:“不過是些對身體有益的安神藥,喝了好好睡一覺。” 安神藥?沈青開的迷糊湯吧? 我接在手里,他就望著我,道:“喝了吧,等你一覺睡醒就一切都結束了……便是死也沒有那么難熬。”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更新了!該死的**抽了我一天都不能登錄!不能發文!甚至通知我是公眾章節……OTZ BS里面也都是帖子正在審核……這是要鬧哪樣啊!勤勞都不讓了嗎……非逼我偷懶…… 編輯通知說最近一周**都會時不時的抽一下……大家不要介意,**就是個大松貨,如果我10點沒有更新就使勁的刷新吧!那是**抽了,我這一期有榜單,必須日更,妥妥的。 PS:大家不要吵……我每次看評論都心驚膽戰的……生怕你們吵起來……河蟹河蟹哈 七十 “不要怨我,蘇謝。”晏殊抓著我的手,將湯藥塞在我掌心,聲音低低靡靡的道:“這樣對你最好,乖乖的睡一覺,等我來接你。” 對我最好的,他跟我說,這樣對你最好蘇謝。 我低頭瞧湯藥,接過有仰面灌了進去,苦的澀的,唇舌間藥味滿溢,我抹了嘴將藥碗遞回給他,問道:“還有什么吩咐我做的嗎?” 他就看著我不講話,在我思緒一點點渙散的時候伸手扶住我,嘴唇一開一合似乎說了些什么,但我困的很,只聽到他絮絮的念我的名字,“蘇謝,蘇謝……” 我想在再聽清一點,思緒一軟便昏睡了過去。 =============================================================================== 抱著我,抱著我…… 有人在我的耳側一聲一聲低喘,急促又心急,細細密密,我想推開,一雙炙熱的手便纏在的脖頸,像毒蛇,又像暗夜里滋生的藤蔓,貼膚纏綿。 這夜色太深,我看不清是誰,只在迷蒙中瞧見一張嫩嫩紅的唇瓣,一分分一寸寸的撕咬過我的肌膚,向下向下,我耐不住悶哼一聲,那柔軟的身子便貼在胸口哭了起來,一顫顫的,抵死纏綿低泣。 那聲音讓我渾身一凜,猛地推開便瞧見那張天山雪似的臉,臉上掛滿了晶閃閃的淚,小聲哭道:“姑娘繞了我吧……繞了我吧……” 長歡……我渾身的毛孔一瞬間炸開,剛想掙扎,一人從長歡背后摟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耳側細細密密的吻著,發鬢上的簪子嗒嗒亂顫,素白的手指順著長歡的鎖骨一寸寸向下,停在他胸口一點朱紅上輕輕一捻,長歡渾身猛顫,脖頸經不住的往后伸仰,喉頭咕咚咚的亂動,極微弱的呻吟了出來。 他背后的人便扭過他的臉,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只咬的水聲密密,有殷紅的血從緊貼的嘴角流出來,才松了開,胸口緊貼著長歡的背,一壁用舌頭靈巧的舔長歡嘴唇上的血,一壁用兩條細白的小腿纏住長歡的腰,意亂情迷的磨蹭,“快活嗎?快活嗎……” 是誰?這是誰?竟讓我覺得熟悉。 “快活嗎?快活嗎……”她一遍遍問,舌尖靈蛇一般撩撥著嘴唇,耳垂。 是誰? 她忽然抬起頭來,尖尖的下顎枕在長歡的肩膀上看我,黑魅魅的眼睛,素白的臉,一頭散亂的簪子下托出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舌尖一舔唇角的紅血,對我笑了,“快活嗎?快活嗎……” 我駭的慌忙向后退,那張臉……那眉啊眼啊,熟悉極了,不就是蘇謝嗎?我身體的主人蘇謝。 “快活嗎?”她一手摟著長歡,一手挑逗著他聳動的喉結,咯咯笑的看我,“快活嗎?” 我不知道她在問誰,她忽然伸手來抓我的腳踝,笑盈盈的問我:“你用我的身子這般久了,可快活?” 我猛地向后縮,她卻收回手,雙手抱住長歡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顫顫的,細白的小腿之上纏繞的青蛇紋身活了一般顫動,一把扯著長歡的發,迫他低喘喘的呻|吟出來,貼著他的面道:“你瞧,他是不是美極了?你為何不快活呢?我的身子是多么快活,你居然不會享用。” 她忽然微微蹙眉,歪頭問我,“你喜歡阮碧城?”又問:“想不想吃了他?”她雙手抱著長歡,向前探了探身看我,“我幫你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