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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我俯□替她擦額頭上密密的冷汗,小聲的同她講話,“你不就是覺得我會‘不計前嫌’才來找我的嗎?我多善良啊,你們不是都吃定我了嗎?”我不禁咋舌,“何苦呢?說了不讓你還手,解藥是你給我?還是讓晏殊管你要?” 她氣的發抖,咬碎一口銀牙,極為鄙視我道:“蘇謝你比我更卑賤,至少我不需要出賣身子和色相去討好男人庇護我!你呢?跟了少主如今又勾搭上了晏殊,我一直不明白老教主為什么那么偏袒你,如今全明白了!” 我瞇眼對她笑,“多謝夸獎,我怎么能辜負你們的期望?”抬手一耳光又抽在她面上,我道:“藥給我。” 我曉得晏殊幾步過來立在我身后,不然葉白芷看著我的眼神怎么會如此懼怕,她一定恨不能將我抽筋扒皮,半天將小藥瓶遞給我,手指尤為攥的緊,我拽了半天,還是晏殊伸手奪了過。 她反應倒是快,一個翻身就爬起來掠到了身后,喜出望外道:“少主!” 我起身瞧見阮蓮華也從院子里出了來,瞧了瞧葉白芷又瞧我,我略一躬身道:“告辭了少主。” =============================================================================== 我在前剛走了沒多遠,晏殊便幾步追上,一把扯著我的手腕便走,走的快又急,直接往他的住處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胳膊都要拽斷了。 入了他的園子,一群的鶯鶯燕燕圍上來,他喝了一聲,“滾出去!”頓時鴉雀無聲。 我也不敢吭氣,他一腳踹開房門,猛地甩我進去,拍的一聲合上了房門,轉過身瞪著我。 我扶著桌子,看他隱在陰影里的臉色,那雙眼睛尤為嚇人,他一步步走過來,我立著不動,就瞧他逼近過來,一把捏起我的下顎,問我道:“這是什么藥?” 他晃了晃手中的小藥瓶,我緩出一口氣道:“強身健體丸?!?/br> “拍”的一聲脆響,桌子在我身邊碎了開,晏殊又問我,“你一定要惹惱我嗎?非要逼我親手殺了你才滿意?” 我抬眼望著他,緊蹙的眉眼,額頭上黑褐的疤和下顎一點點的胡渣,他的手指冰冰涼。 “蘇謝,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度了,我累了,你若是還想要逃,我只能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寸步難行了。”他將小藥瓶當啷啷的丟在腳邊,手指觸在我的手腕間,猛地一用力,我只聽到自己手腕的脆響聲,疼的渾身一顫,他環手攬著我的腰問道:“疼嗎?” 手腕酸麻又疼,像是骨頭一寸寸碎了一般,指尖針扎似的麻用不上半分力氣,額頭抑不住冒冷汗。 他手指一動,脆響中又將我的手腕捏了回去,我禁不住悶哼了一聲,他抱著我,揉著我的手腕道:“你下次若再敢逃,我一定廢了你的雙手雙腳!我說到做到。” 額頭的冷汗順著散發滑進眼睛里,澀澀的,我抬眼看著他,緊抿著嘴看他。 他忽然伸手遮住我的眼睛,“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蘇謝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嗎?我丟了教中這么多事不管不顧,就是為了找你,你如今怎么報答我的?” 報答? 我眉睫掀在他的手指下,問他,“你想要我怎么報答?”我拉下他的手,看著他,“我如今有什么能報答你?” 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墊腳猛又劇烈的吻上去,撞的他身子往后仰了仰,伸手托住我的身子。 我吻的毫無章法,只是狠又快,嘴唇撞在他的牙齒上木木的疼,片刻后唇齒間就泛出了腥甜,我喘息不過來,猛地松開他,胸口喘喘的大口呼吸,看著他被鮮血染的紅艷艷的唇,咧嘴就笑了,“滿意嗎?” 他喘息不定的看著我,眼睛里迷惑有,吃驚有,混亂極了。 我又道:“若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像狗像貓般順從,用繩索用鐵鏈俯首就縛,用嘴唇用身子極盡報答,滿足你,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我耐cao的電腦崩潰了,不堪重負的終于崩潰了,我也差點被它搞崩潰了!差點以為文檔都沒有了!幸虧我當初手賤把它保存了一份!不然死都不能救我了! 這期有榜單,我會日更的!是必須日更…… 最后一句話喜歡嗎!曾經想用過無數次!終于用出來了! “若為您所垂盼,便如犬貓般順從,用繩索用鐵鏈,俯首就縛,以手指以身體,寵悅至樂,滿足您?!?/br> 要H嗎!要rou嗎!我……不告訴你們~ 六十九 “蘇謝……”晏殊托著我的腰,就那么極近的瞧我,眼睛里居然滿是驚詫。 看著我,看著我,我摟著他的踮腳又急慌慌的湊上去吻他,他卻避了開,胸口喘喘的緊緊盯著我,問道:“蘇謝,你喜歡我嗎?” 他這么認真又嚴肅的問,倒讓我有些意外,他從什么時候開始過問別人的想法了? 喜歡嗎? 他居然會問我喜不喜歡,我抓著他的襟口笑了,笑的狠又急,“晏殊,你覺得我會喜歡你?” 他盯著我,不吭聲。 “我如今有的就只有這個身子。”我愉悅極了,道:“祭司大人,我能報答你的也只有rou償了?!?/br> 他忽然松開了我,退后半步,頹喪到極點看著我,“蘇謝,你在跟我做交易嗎?” 我立在原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道:“人和人之間不就是利用與被利用嗎?怎么樣?你愿不愿意試試葉白芷說的,我下賤的用身子來交換祭司大人您的庇佑。”聳肩笑了,“我要的不多,只要大人您愿意多下賤的事我都愿意做?!蔽屹N上去,急撩撩的去扒他的衣襟,冰冰涼的手指就探進了他懷里。 他竟然慌的后退后退,被我撲的撞在門板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心口喘息不定的喝我:“蘇謝!我要就要你的全部,身體和這顆心!完完全全!” “哦?”我看他。 他抓著我的手,靠在門扉之上,極緩極緩的送出一口氣,聲音沉啞的道:“強也好,奪也好,但我絕對不允許我們之間存在利用和交易,蘇謝你明白嗎?”他似乎累極了,靠著門扉坐下,“你明白嗎……我要你純純粹粹的對我,哪怕是恨,就像你當初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