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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關了,我們一起回去。” “過關?”我不解,不明白。 晏殊不以為意的道:“你以為他們二人入教中我不知道嗎?還有你偷聽我講話,你當我的園子是那般容易進的嗎?我只是想試試你會不會背叛我?” 我心里有什么東西一點點發寒發涼,蹙眉問道:“你一直都在試探我?” 從一開始故意讓我偷聽,然后故意放顧家兄妹入教,那白玉令牌想必也是神機妙算的祭司大人給的吧? 真是可笑,我真心的笑出了聲,晏殊卻牽我的手道:“算不上試探,你想聽便讓你聽,你想玩便陪你玩,只是想看看你聽不聽話。” “哦?”我笑道:“結果祭司大人滿意嗎?” “你在生氣?”他低眉細細瞧我。 我抽回手,扯了扯嘴角道:“哪里敢?祭司大人滿意就好,不奉陪了。”我轉身便走,將將邁出兩步,一直沉默的阮碧城忽然開了口。 他叫我,“蘇謝。” 我脊背就是一僵,不敢回頭,腳步卻邁不開。 他聲音極是安靜,像是夜里細風吹過窗欞,在我背后道:“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忽然就跨不出那一步,我明明知道晏殊在看著我,明明知道不能回頭,但他安安靜靜的叫我的名字,“蘇謝。” 明明知道…… 我還是回了頭,他的長發濕漉漉的逶了一地,在烈酒紅血中黑的格外刺眼,襯出白紙一樣的臉和靜靜的眼,我聽到自己不能控制的聲音,“什么事?” 尾音都抖。 他伏在地上,抬起眼睛看著我,唇角似乎有笑意,張嘴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又問:“什么?” 他似乎想起身,可手臂微微顫抖,脊背一片片冒血,掙扎了兩下,我鬼使神差的蹲□子,要伸出扶他的手控制了住,干聲問:“你想說什么?” 他抬眼看著晏殊,在我耳邊極低極低的道:“給我個痛快吧……我希望可以死在你手上……” 我渾身莫名的發抖起來,晏殊抓著我的肩膀一把扯我起來,踉蹌跌靠在他懷里,攥住我的下顎,讓我瞧著他,問道:“他對你說了什么?” “沒有……”我喉嚨生澀,竭力看著晏殊。 “是嗎?”他眉頭一點點蹙緊,唇角卻帶笑,半天松開手道:“我在問你最后一遍,他對你講了什么?” 我張口要答,他猛地提聲喝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不希望你騙我。” 我便閉了口不答話,他忽然冷了臉,一把抽出守衛的佩劍直指向我,“為何不說?” 我瞧著劍刃,又瞧他,淡淡道:“祭司大人想聽我說什么?” 他冷著一張臉看我,眉眼一點點微瞇,猛地收劍遞給我道:“殺了他。” 我一愣,他扯過我的手腕,強行將劍壓在我手心,指向阮碧城,道:“我要你親手殺了他。” 劍尖寒光一閃,直點向阮碧城眉心,我腦子猛地抽空,什么都想不起來,只知道拼了命往回收劍,脫口道:“放手!” 聲音都顫,指甲死命的摳在晏殊抓著我的手背上,抓出兩道血痕,血珠子順著他指縫就留在了我手心里,潮潮熱熱的一片。 晏殊盯著他的手背,手指的每個骨節都在響,語氣冷到結冰,“你心軟了?你對阮碧城下不去手?” “晏殊……”我渾身每寸皮膚都發麻,控制不住的發抖,“晏殊你放手……你放開我!” 他緊貼著我的脊背,一手擒住我,一手死死的攥著我握劍的手指,迫我一點點往前,在我耳側一字字咬道:“蘇謝,你是我的,身體和這顆心都是我的,容不得半分背叛!” 我死命的往后縮,后背生出一層層冷汗,腦袋里攪動著這來來去去,重重復復有個人一直叫我的名字,“陸寧……” 陸寧…… “晏殊你不要逼我……”我胸口急促的喘息著,阮碧城安安靜靜的看我,卻如同鐵馬冰河一般在我心頭腦海轟隆踏過。 “蘇謝你是我的……” “陸寧,陸寧……” 我腦海里的聲音攪動的我快要瘋掉了,閉上眼睛聽到自己卑微到極點的聲音,“晏殊,我會愛上你……你放開我,不要逼我……” 不要逼的我退無可退。 顫抖的劍尖卻忽然被人攥了住,我渾身怕極了一顫,睜開眼看到阮碧城握著寒光吞吐的劍尖,對我安安靜靜笑,“不要怕,給我個痛快蘇謝。”他直起身,點著胸口道:“我欠你的一條命,今天終于可以還給你了……” 陸寧…… 腦海里那個叫我名字人在紛雜中猛地轉過頭來…… 晏殊在背后淬不及防的推了我一把,我聽到劍尖刺入骨rou的聲音,腦海里的鐵馬冰河在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我聽到阮碧城叫我的名字,“陸寧……”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興沖沖的去寫**,可是朋友溫馨提醒我這是輕.松.文……我就很委婉的不直面描寫了……好不過癮啊有沒有!剝皮燙rou什么的想想就帶感!真的會很血腥?會被河蟹嗎?會嗎?好吧,我收斂一點,私下寫著自己玩……女豬離黑化終于近了一步!還是祭司親手推動的!命運的輪胎滾滾碾過來吧!哈哈哈哈!你們猜我接下來會腫么轉動輪胎呢?怎么轉動呢~PS:你們都猜對了白玉令牌是小親親給的,而且很管用的讓女豬誤會了祭司~ 四十六 “你就是陸寧?”他在細風吹過的梨花樹下低眉問我,衣袂乘風,襟上袖口都是梨花淺淡的香,我抬眼看到他背后的滿樹白花,枝椏伸展,有星星的白色碎花兜轉而下,落在他鬢發間。 我從不知道黑和白會生出這樣好看的光景,陽光晃的我睜不開眼,只聽他似乎帶笑的道:“陸寧……真是個好名字。” 好名字?我厭惡極了我的名字,大娘的女兒叫明玉,兒子叫明秀,獨獨隨意給了我個寧字,我討厭極了這個名字,呲牙對他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有什么好的?” 他忽然便笑了,一肩一發的白花飄零,笑的那樣好看,好看的我發愣。 發鬢一緊,他伸手別了枝梨花在我發端,輕輕柔柔的道:“寧靜以致遠,是個極好的名字,像你。” 我嗅到梨花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