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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爐可是給他送的?” 她驚恐恐的看我半天,待我使眼色讓簫九兄手上用力,她才慌忙不已的點頭。 我托著香爐,瞇眼笑道:“那他在哪兒?這香爐就由我替小美人送去吧。” =============================================================================== 二十九 簫九兄很麻利的將小丫鬟敲暈,我拖進花木扶疏中扒了她的衣服自己換好,蘇謝真矮……衣服又寬又大,好在前胸緊繃繃的。 我托著香爐和簫九兄偷偷摸摸的溜進內院,找到小丫鬟說的紅廊香玉閣,頓時被明晃晃的白玉柱琉璃燈晃瞎了眼睛。 太奢靡了!輕紗軟帳,珠玉泠泠,簡直就是一座白玉宮嗎! 我讓簫九兄躲在墻角,道:“我先一個人進去和他溝通一下,如果我頂不住,你再沖進來救我?!?/br> 他非常擔憂,“溝通?不如我們直接沖進去拿下他再說!” “不要沖動。”我忙拉住躍躍欲試的他,道:“一來我們還不確定那人是不是祭司二人,二來萬一真是,他又在辦極重要的事情……打擾到總是不好的……” 簫九兄臉色陰沉的厲害,一雙眼睛刀子一般瞪我。 我很羞澀,很惶恐,只好老實道:“好吧,其實傳聞中祭司大人武功高強……” 他臉色更黑,手中的佩刀錚的一聲清鳴,沉聲問我,“你覺得我會輸給他?” “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慌忙否認,“小九哥武功蓋世所向披靡豈會輸!只是……” 我撓撓頭,這個要怎么說呢……我確實沒有見過晏殊出手,不過教中和江湖中都傳言他武功何其何其了得,何其何其心狠手辣,混跡江湖多年從未有過敵手,連老教主都降服不了他,有沒有夸大其詞我著實吃不準,萬一真的這么了得……動起手來我們肯定吃虧,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我賠笑臉的看他握刀的手,極盡婉轉的道:“只是晏殊那廝陰險狡詐,詭計多端,難免會玩花樣,所以我先去一探虛實,等到需要小九哥出馬時,你在動手。” 他終于收刀點了點頭,“你一個人可以應付?” 我沖他邪魅一笑,搖了搖香爐道:“放心,我自有法子,你在這聽著,若是我喊救命你就立即沖進來!不要猶豫!不要大意!” 他又點了點頭,囑咐我道:“我會除掉那些守衛,你多加小心?!?/br> 我拍了拍他的肩,起身整理好衫子,往紅廊下去。 =============================================================================== 香玉閣內幽幽亮亮,不似燭火,映的門簾懸掛的珠簾曳曳生輝,我剛到門前就聽到里面有女聲嬌滴滴的道:“好郎君,你便從了我吧~” 我渾身一哆嗦,在門外敲了敲半開的門扉,里內那女聲不悅的問道:“誰?” 我捏著嗓子道:“是奴婢,送香爐來了。” 她道了一聲進來吧,我便垂著頭捧香爐進屋,頓時被滿屋子幽幽生光的夜明珠震驚了。 白玉燭臺,之上鑲嵌著的皆是拳頭大的夜明珠,香風暖帳,狐裘鋪地,踩上去我心肝兒都在顫。 這他娘親的也太奢侈了點吧! 我偷眼放室內瞄,就瞧見珠簾之后的軟榻上,一人半臥榻,一人半跪在地,欺身托著一顆水盈盈的龍眼遞過去。 近一點才瞧清半跪著的是個女子,隔著珠簾眉目都瞧不仔細,只朦朧瞧出那女人衣衫要脫不脫,香肩和白晃晃的胸脯要露不露的,點點蔻丹的指甲輕輕揉捏在榻上那人半敞著的胸膛上,好不迤邐銷魂的場景,看的我都臊得慌。 兩個人卻毫不羞澀對我視若無睹的繼續調情,我在珠簾外將香爐置好,一壁點燃一壁挺里面兩人膩味的調情。 “好不好?好不好嗎?”女聲一句嬌喘過一句。 榻上的男人終于是開口了,那極銷魂的輕笑確定是祭司大人無誤,“金老板莫要為難我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又是誰嗎?” 這女的就是金壁輝?這么沒眼光嗎…… 金壁輝不依不饒,繼續柔聲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你也瞧到了,我什么樣的美人沒有,獨獨就沒有你這般磨人的!金山銀山都不要,你究竟想要什么?” 這個美人是重口味,要魔教教主之位……你滿足不了。 熏香裊裊,我微微屏息,偷偷抬眼看里面,珠玉晃晃中瞧見晏殊張口含住金壁輝手中的龍眼,舌尖輕輕一卷,低低道:“我要的你給不了……” 尾音沙啞,銷魂的我渾身一陣酥麻,頭皮都要裂了,就聽金壁輝受不住的嬌喘一聲,大半個身子都伏在他身上,胸膛貼胸膛的喘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該拿你怎么辦啊……” 我再扛不住捏碎了手中的火折子,啪嗒落地,火星一點點熄滅。 抬眼就瞧見晏殊隔著珠簾望過來,四目相對,他將口中的龍眼胡吐了出來,吧嗒嗒的滾到我腳邊。 他銷魂一笑,眉眼盈盈的道:“小蘇謝你還活著呀?” 賤人!不說我都忘了!沒義氣的混蛋! “我還以為你遲些才會來呢,沒想到這么快就脫身了啊……”他一手摟著金壁輝,勾著唇角瞧我。 香煙裊裊中,我撐著額頭笑道:“打擾祭司大人軟玉溫香真是對不住,我也是十分無奈啊?!?/br> “她是誰?”金壁輝充滿了敵意瞪我,“云兒呢?你是怎么進來的?”起身要去喊人。 我先一步道:“你的守衛婢女估計這會兒已經暈乎乎的睡著了,你喊不到人的。” 她唰啦掀開珠簾,怒氣騰騰的道:“你究竟是何人!敢闖我的府??!” 矮油,近里看金老板金發碧眼頗為異域風情,只是有些個滄桑了,歲月感難掩。 晏殊太卑鄙了,為了避難什么人都下的了手!玩弄婦人感情! 我瞪晏殊一眼,好心道:“我只是來找他的,這位jiejie不必……” “jiejie?!”金壁輝瞪圓了眼睛,伸手咄咄的指著我,“你叫誰jiejie!哪里來的小毛賊!” 我又說錯話了嗎? 我有些委屈,她繼續指著我對晏殊喝道:“她是誰!你和她什么關系!” 那一副醋勁真讓我唏噓,我剛要解釋,晏殊卻從榻上起身,襟前一片春光乍現,瞅著我對金壁輝道:“其實我已有家室了……” 你娘親的!這么說會引起誤會! 果然金壁輝臉色一變,一巴掌就揮過來。 虧我閃的快,金壁輝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