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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七 都是男奴惹的禍。 剛正不阿的左護法沉吟片刻,下定論道:“既然如此,將那名男奴押入天罰牢,明日處死喂雪雕。” 草菅人命的魔教……居然要處死! 我悲憤的看葉白芷,她依舊一副白蓮花的摸樣,絲毫沒有要求情的樣子,再看祭司大人,那高高在上拿人命玩的饒有興致唇角含笑,我想要開口的話就壓在了喉頭,思慮片刻,輾轉而下,閉了嘴不講話。 這一段小小的插曲過后,連片刻的沉寂都沒有,晏殊便道:“左護法,我們開始正題?” 左護法點頭,道:“今日召你們前來乃是做最后的測試。” 葉白芷也跪在了我身邊,乖順的等待試題。 “這次你二人各自去辦一件事。”左護法繼續(xù)道:“和之前一樣沒有規(guī)定,不擇手段百無禁忌,最后只看結果。” 不擇手段?百無禁忌?我有些詫異,問道:“那若是我和她最后都完成任務呢?” 這要怎么分? 哪知話剛問出口,晏殊便不要臉的笑了,嘖嘖稱奇的道:“沒想到這種話會從小蘇謝的口中問出。” 我謙虛的笑,“讓祭司大人賤笑了!” “與以往一樣。”左護法趙老頭嚴肅的道:“最后活著的便為勝。” 這話什么意思?讓我聽的膽寒,什么叫最后活著的算勝者?難道完成任務中間可以自相殘殺嗎? 看我依舊有些迷惑的眼神,晏殊繼續(xù)嘲諷的道:“小蘇謝什么時候也學會裝純良?難不成忘了那八名被你除掉的同類了嗎?嘖嘖,手段之毒辣,我都自愧不如。” 我腦皮一瞬炸開,突然有點悟了‘不擇手段,百無禁忌’這八個字的含義,蘇謝當初居然還真干了自相殘殺這種缺德事,簡直是……死的活該! 左護法差兩名婢女各奉著兩個溜紅托盤遞給我和葉白芷,之上都是一個信封和一枚令牌。 他道:“信封里是你二人此次的任務,期限為半個月,這期間你們可憑此青蛟令牌隨意出入。” 我接過信封和令牌,瞧著上面的四角小蛟龍令牌有些喜有些憂,可以隨意出入魔教喜不喜?不知道什么要命的任務憂不憂? 葉白芷則是一副百年不變的甜笑,行禮道:“白芷領命。” 左護法擺了擺手,做最后告別語,“是死是活,看你們各自的本領了,半月后可以活著站在這大殿中的那個便是新一任右護法。” 我跟著葉白芷一起行禮跪拜。 左護法揮手讓我們退下。我將將起身要退下,晏殊忽然道:“小蘇謝。”我回頭一張白玉似的面就探在眼前,我嚇了一跳,踉蹌后退,卻被晏殊伸手環(huán)住了腰,扣我向前一步,臉對臉。 秀輕功了不起啊!不就是瞬移嗎!我家盟主也會! 他含春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瞧著我,唇角笑渦蕩漾,極小聲極小聲的在我面上吐氣道:“真真的希望半個月后你還能完整的站在我眼前,不然我會茶飯不思,很無聊的……”他扣著我一顫顫的笑了。 sao包的賤人! 我深呼吸,也笑道:“多謝祭司大人厚愛,不過委實抱歉,我已心有所屬了……實在不能接受您拳拳的愛意。”隨后我嬌羞的錘開了他的手臂,嬌羞的跑開了。 晏殊愣了一愣,片刻后我聽到他無比可恥的笑聲。 =============================================================================== 剛正不阿的左護法趙老頭果然辦事雷厲風行,我回去時長歡已經(jīng)被押去了天罰牢,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榻上還放著我昨夜給他蓋的棉被,我過去瞧見棉被上壓著一張紙箋,白紙黑墨端正清秀的寫著一行小字——望姑娘放過我的家人,多謝。 我收起紙箋并不急著做什么,任務什么的還有右護法我壓根就沒想過要當,我只想早日脫離魔教,既然有了隨意出入的青蛟令一切都好辦了。 我將信封揣在懷里,帶上令牌就摸了出去,溜到紅墻下,確定左右無人翻身躍了進去。 要離開魔教總是要和小少年道個別,他算是我重生后的第一個朋友,另外他在魔教待得時間長,有些事情很讓我放心不下,比如那個‘生死契闊’的玩意兒。 夜風習習,芳草萋萋,廂房里一盞暈黃的燈色幽幽折出來,飛蛾撲朔。 我叩了叩門,聽見房內(nèi)小少年問:“是蘇蘇嗎?” 房門吱呀而開,小少年嬌俏的面便探了出來,被著一身燈影晃晃,抿著一對梨渦對我笑。 香風,花影,小室少年,哎呀呀真叫我難以抑制的滿心瀲滟,心情愉悅的也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歪了歪頭,“半夜翻墻而來,除了蘇蘇沒有別人了,很少有人來看我。” 天可憐見的,我情難自禁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像只小貓一般縮了縮脖子,撲扇撲扇的眨了眼睛,隨后一瞇笑了。 “給你看樣東西!”他神神秘秘的拉我進去。 “什么東西?”我由他扯著一壁笑道:“我今夜來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問一下……”我在踏入內(nèi)室的一瞬間傻了住,驚恐萬分的看著床榻之上,后半句話生生的堵在了喉嚨口。 這是個什么狀況?! 我驚詫的看小少年,他卻一臉興奮的指著床榻上昏迷的人,道:“我在園子里撿到的,這個人快死了,受了很重的傷!” 喂!你滿臉的紅暈是怎么回事!看到人受傷你是有多興奮啊! 我看著小少年興奮的表情,再看榻上昏迷的人,確信自己沒有認錯,盡量溫和的問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小少年搖了搖頭,又笑道:“可是他受了傷……” “我知道。”我撓撓頭,又問:“那你知道他是為什么受傷的嗎?” “不知道。”他還是搖頭,但又忍不住道:“可是他受了很重傷……” “我知道!”我有些無可奈何的看他,“這個人來路不明,你將他救下萬一他的壞人怎么辦……” 少年眨了眨眼睛,隨后困惑的道:“還有比魔教更壞的嗎?” 這倒真沒有。 我左右思慮,不知道該怎樣告訴他,他救的人不是別個,正是如今魔教上下搜尋的盟主大人,要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私藏了盟主,肯定必死無疑。但我又不能讓他把盟主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