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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冉發言有點特立獨行,他上一輪發言便說自己這一場要穿所有人的衣服。岳冉微笑了一下,說:“我說了的,這一輪我要穿所有人的衣服,現在我的身份是守衛,昨晚我守的是預言家,預言家沒死,至于9號周曉出局,我覺得這個就要后面的選手好好說了。”岳冉發言完畢,順位至6號。6號搖擺不定地表面質疑,實際暗助了一下8號,發言道:“雖然我覺得8號應該是好人,但話也不能這么說吧。其實不一定的,如果獵人是是女巫毒死的,獵人就無法發動技能啊。所以直接蓋章壞身份,有點武斷……但我覺得8號這么說應該是沒考慮全面,倒不是故意黑9號身份。”7號分析一波,然后輕描淡寫地“撈”了同伴一把,又道:“唔,反正現在預言家還在場上呢,看他怎么說唄。”7號發言完畢,輪到顧燁發言。顧燁道:“首先,我說一下自己的身份,我的身份是守衛。“第一晚,我守的我自己,而狼人正好首刀我,于是有了第一個平安夜;第二晚,我冒了個險,我沒有守10號小丁的預言家,我守的是女巫。現在被出局的既不是10號預言家,也不是4號,而是前一輪參加競選的9號周曉,對于這個結果,8號和7號明顯非常意外,他們的發言始終圍繞著9號的出局,十分積極分析9號的身份,分析為什么走的是他。這一點已經非常明顯,8號和7號,兩個人里面至少有一個,也可能兩個都是,這個可以先放著,預言家還在場,這一輪先聽預言家的,今晚預言家驗人可以考慮一下8號和7號。”顧燁說完微微點頭,確定沒什么遺漏的地方,“嗯,過。”“我只想說,這一輪守衛打得不給狼人半點活路,簡直開掛了啊!”顧燁后置位的葉天接著開口道。第二天發言時間無法使用夜間的信息,所以葉天是聽了顧燁的發言后,才根據自己的技能,將這兩天的事情串在了一起。葉天作為女巫,每天夜里他都會知道是誰出局,也就是狼人刀法。他知道第一晚出局的便是顧燁,對于這個結果,他足足猶豫了二十分鐘才決定不用解藥,倒不是因為他不想救,而是因為場上還有一個守衛,同守同救死得更慘,于是他賭了一把,沒想到顧燁自己也算到了這一層,成功地守到了他自己。第二夜,死的是他自己,他幾乎絕望了,有守衛的場次女巫是不可以自救的,所以他只能選擇用掉毒|藥,毒掉了他覺得有點問題的周曉。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顧燁再次算中了狼人的戰略。這一場博弈中,狼人看中女巫解藥不能自救,而守衛常規守預言家,于是放棄沒刀預言家,選擇刀女巫,而這正中顧燁下懷。顧燁連續兩夜守中,直接讓狼人首刀落后,第二刀失敗,整個陣腳大亂,即使周曉是以獵人身份冤走的,他們好人這一輪也穩住了。聽完顧燁和葉天發言,其他選手也拼湊出夜里的狼人活動,對顧燁佩服得嘴巴都閉不上了,守衛守人十二分之一的概率,能守中一次,已經是MVP,連守中兩次,只能跪下唱征服。葉天發完言,其他選手好人壞人都沒再多發揮,順著說了幾句,表示反正預言家還在場上,聽他預言家的就行了。最后輪到預言家兼警長的小丁總結發言。小丁說:“我天,我作為預言家竟然能一直活到這里,守衛真的打得太給力了。”小丁星星眼地沖顧燁眨了幾下,然后一正色,繼續分析道:“上一輪我說了,我會驗7號,如果7號是好人,我就把警徽給他,如果是壞人,我就把警徽撕了,但我現在還活著,所以我就直接報了,7號,查殺。”大家面色一變,果然又被顧燁說中了,7號和8號中至少有一個,可能兩個都是。小丁繼續道:“今晚我會驗8號,還是老規矩,如果他是,警徽飛(給)他,如果不是,警徽撕掉,這一輪先出7號,就這樣了。”7號嘆了口氣,有點認命地垂下頭。胖警察給7號戴上手銬,說:“非常遺憾了,你得跟我們走一趟。”胖警察帶著7號離開。路過隔壁的時候,那一組發出殺豬似的哀嚎,“臥槽,他們都投完票了,我們還要來兩輪pk!也是日了狗了……”他們那邊為了趕進度,急于求成,前兩輪發言都來得太快,投票過于武斷,都沒帶腦子分析,隨便跟一波,導致最后狼人頻頻跟能力正對跳,成功搶到身份,最后好人出局數量與壞人持平,給他們后續增加了不小壓力。而顧燁他們組前期雖然慢,但每一步都很穩,當現在已經局面明朗,躺著也能贏了。*投票結束后,其他選手陸續離場。小丁便來問顧燁,說:“我們現在怎么計劃?”顧燁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一下,然后扭頭看了葉天一眼。葉天正一個人坐在圓桌邊,耷拉著腦袋,表情有點難過。小丁皺眉問道:“他怎么了?”顧燁明白葉天的心情,昨天葉天能留下來純屬僥幸,而今晚則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守衛不能連續兩晚守衛同一個人,而狼人卻可以連續兩晚刀同一個人,也就是所謂的追刀。只要場上還剩下的狼人不是傻子,他們今晚肯定會補刀。顧燁對葉天的看法剛剛有所改觀,看他這樣,心里也挺不好受,便向葉天走了過去,在葉天肩膀上拍了一下,說:“葉天,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找線索?”葉天抬了抬眼睛,瞥了眼顧燁,又瞥了眼小丁,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說:“你知道去哪兒找嗎?”顧燁說:“我知道。”葉天眼里又起了點精神,或許他們在狼人行動前找齊線索,游戲直接完成,他也不用死了。葉天還不習慣跟別人好好說話,不停地撥著眼前的劉海,半天才將一句話哼唧完整,對顧燁和小丁道:“我們去哪兒?”顧燁便說:“還記得婚禮那天嗎?新郎墜落之前,他的手機響了。”“嗯,”葉天和小丁一起點頭,“是這樣的。”顧燁便說:“想不想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顧燁覺得這一輪游戲的關鍵點便在于手機,所有線索繞來繞去都離不開手機,那么他們沒道理放著最重要的那一個不管。小丁若有所思道:“話是這么說,但我們去哪兒找呢?”新娘的手機是從新房柜子里找到的,那么新郎的手機此時應該已經被警察當做證物收了起來。顧燁便說:“如果手機真的是線索,那么它肯定還在飯店里。”趁著另外一組深陷于發言pk的混亂泥沼中,顧燁他們迅速行動起來。顧燁算了一下,他們現在可以接觸到的,和這樁案件關系最密切的,只有每天在走廊里巡邏的便衣警察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