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除二的將他捆了住。 “你……你要做什么?”玄衣只來得及稍作掙扎就被捆了個結(jié)實(shí),“放開我!” 九微對于捆綁這件事得心應(yīng)手,捆好之后冷笑看他,“看來你武功也沒多唬人,三腳貓而已。”九微輕輕一推,將他推倒在榻上,捆在床頭道:“沈宴沒教你的,今天就讓我好好教教你?!?/br> 玄衣惱的一張小白臉漲的通紅,瞪著九微道:“是被我猜中了什么惱羞成怒了嗎?” “你舅父就是教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九微居高臨下的看他,“來說說你都猜到了什么。” 玄衣抿著嘴。 九微呵呵一笑,下榻取來桌上的茶杯,啪的摔碎。 玄衣在榻上一顫,看著她拿著茶杯碎片笑吟吟的走過來,掙扎問道:“你要干什么?” 九微到榻前,慢條斯理的將他的衣襟解開,笑道:“我們來玩?zhèn)€小游戲,我問你答,你要是不愿意答,我就在你身上畫一筆,看看誰先求饒?!?/br> 玄衣直勾勾的看著她,忽然開口道:“你問吧。” 這轉(zhuǎn)變讓九微一愣,他卻十分乖順的道:“我求饒,求你放過我,你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告訴舅父……”他眨了眨眼,乖巧極了,“求你看在舅父的面子上放了我吧?!?/br> 九微對他這樣突然的轉(zhuǎn)變簡直發(fā)毛,“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你舅父的面子在我這一文不值……”然后她就看到玄衣不懷好意的笑了,有什么不好的預(yù)感爬上心頭,她剛問他什么,背后有人虛虛的咳了一聲。 她頓時炸開了渾身的毛孔,回頭一看,沈宴不知道何時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門外,就那么陰沉著臉看她,擰了一絲笑道:“有什么是不能告訴我的,需要質(zhì)子用這種手段?” “舅父!”玄衣又委屈又吃驚的喊了沈宴一聲。 這個小王八蛋和沈宴這個老王八蛋一樣jian詐!一定是早就看到沈宴來了才故意裝出可憐的樣子! 沈宴親自進(jìn)來,到榻前,看著擒押著玄衣的九微道:“能不能勞煩質(zhì)子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開玄衣?” 陰陽怪氣。 九微坐起身,理了理衣襟道:“好說,只是我想知道相國大人什么時候救我們出去?” 她說我們,等著聽沈宴的答復(fù)。 沈宴看著她,莫名的嘆了一口氣,道:“我等下入宮請旨,先來確認(rèn)一下你們還好不好?!睆澭忾_玄衣的捆綁,“幼稚至極?!?/br> 說誰?九微挑眉看他。 他替玄衣松開,又替玄衣整理好衣襟,看著玄衣一臉乖巧委屈,淡聲道:“不要再惹事?!?/br> 玄衣臉色一白,抿了抿嘴,輕聲道:“知道了舅父?!?/br> 喲,這個小狐貍倒是挺怕沈宴啊,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九微看著玄衣不敢高聲的表情很是有趣,沈宴忽然抬頭看她,眉深目重,直看的九微發(fā)毛,“干嘛……” 沈宴眉眼間都是倦色,眼下烏青了一圈,略沙啞的問道:“你是傷怎樣了?” 九微一愣,他忽然伸手拉她過來,要去掀她的衣襟,“我碰上太醫(yī)了,他說你的傷口惡化了,讓我瞧瞧。” 九微一把攥住衣襟,后退一步,“不必了,已經(jīng)好多了?!?/br> 沈宴微微蹙眉,卻也未再講,只是撐了撐額頭,有些疲倦道:“你也老實(shí)點(diǎn),等我回來,國舅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你萬事……” 房門哐的一聲響,打斷了沈宴的話。 九微和他一同轉(zhuǎn)頭便看到了披風(fēng)未解的國舅,一臉的冰霜,冷冷的看著沈宴道:“沈相倒是學(xué)會了私闖?!?/br> 沈宴眉眼挑了挑,唇角一勾的笑了,“國舅擒了我的人,竟然先怪我了?!?/br> 國舅下顎抬了抬,立刻有侍衛(wèi)從門后走來,入內(nèi)將九微和玄衣擒下,冷笑道:“那我倒是要問問,沈相的人夜闖入宮到底意欲何為?!?/br> 侍衛(wèi)押著兩人便往門外走。 沈宴負(fù)在身后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攥緊,笑容未變的道:“國舅還不知吧,如今京都里差不多都知道七皇子玄衣回京都了,他若是有點(diǎn)什么事,我想朝中大臣和京都百姓要誤會是國舅容不得皇戚了,到時候?qū)耍瑢κド隙疾惶??!?/br> “不勞沈相費(fèi)心?!眹宋⑽?cè)身,做了送客的手勢。 沈宴笑容一凝,匆匆離去。 是在退出府外,要上馬車時沈宴回頭看了一眼霧靄迷蒙的國舅府,對南楚道:“你去通知太傅,質(zhì)子被擒在國舅府上了?!敝v完一陣的急咳,咳得脊背躬起。 南楚忙來扶他,有些詫異,“大人要通知太傅來救質(zhì)子?” 沈宴咳的心肺發(fā)寒,細(xì)白的手指扶著車門悶聲道:“我怕我有什么閃失……” 南楚幾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跟了沈宴十幾年,從來沒有聽過沈宴說出這樣懷疑自己能力的話,更從未怕過。 正廳的簾子被人挑了開,一陣?yán)滹L(fēng)卷入,九微跪在地上打了個冷顫,就瞧見過頭走了進(jìn)來,從她身邊走過,坐在了正廳的太師椅中。 玄衣跪在她身側(cè),低眉垂眼的不敢講話。 =============================================================================== 正廳中一下子靜極了,除下香爐中炭火蓽撥,在沒有別的聲響。 這讓九微越發(fā)忐忑,偷偷的抬眼看國舅,正撞上他的眼睛,深如夜,冷似冰,正默不作聲的瞧著九微。 片刻后,有侍衛(wèi)入廳回稟道:“國舅,扶南不在質(zhì)子府中?!?/br> 九微心頭一緊,原來國舅派人去抓扶南了,幸好她之前讓扶南和顧尚別去了太傅府,如今想來她真覺得自己太機(jī)智了。 國舅揮手讓侍衛(wèi)退下,忽然開口道:“如今的九微不是九微?” 九微抬眼,發(fā)現(xiàn)他看著她,在等她的回答,這是她昏迷前沒忍住問國舅的一句話,她斂下眉睫略一思索,又抬起眼道:“國舅信嗎?” 國舅看著她,冷眉冷眼,語氣都冷,“證據(jù)呢?” 證據(jù)呢?她該如何說?說如今的九微言行舉止完全不一樣?說如今的九微多么多么不同?說那些只有她和國舅知道的事情? 這些的這些,他難道絲毫都察覺不出嗎?他想要什么證據(jù)?她又能給出什么證據(jù)。 九微看他許久,才跪坐在腿上道:“我沒有什么證據(jù),但國舅從未覺得如今的九微不是真的九微嗎?” 國舅沒有答,又問:“證人呢?” 九微斂下眉睫看垂在身前的發(fā)梢,“沒有誰可以證明。” 國舅便頓了很久才開口道:“這是死罪?!?/br> 發(fā)梢微微翹著,九微莫名的沮喪,他果然是不信,連懷疑都沒有就給她定了罪,她該慶幸她沒有和盤托出,還留有余地。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