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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開來,心跳嘭嘭加速,那個吻落下來時一個沒忍住,喘了出來。喘得吳藍心顫了顫,呼吸陡然變重,雙手不安分地探進蔡五殺衣服里,手掌緊緊貼合在他心口處,兩層皮膚都guntang,燙的幾乎化了融成一層。“叮!!!!!”尖銳的起床鈴聲猛地響徹整座小山頂,驚得林子里飛鳥亂叫著逃竄,同時也把小房間里的愛之濃霧攪得一點不剩。吳藍不開心,狠狠捏了一下蔡五殺。“放開啊!六點十分集合遲到要被淘汰的!”蔡五殺邊說邊掙扎,這次吳藍沒再死不放手,一掙扎就爬起來了。蔡五殺沖進洗手間里,吳藍緊隨其后想一起解決,蔡五殺果斷鎖門!這可以說是他學會自己動手以來最有感覺的一次,滿腦子都是吳藍吻他的畫面,脖子上仿佛還留有他的溫度,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泛起。所以……幾乎立刻就直奔頂峰了。趕著集合,蔡五殺也就沒克制自己,剛到頂峰就一瀉千里,大口大口地喘氣,渾身顫抖著結束了。從進去到出來之花了三分鐘。吳藍在門口堵著他壞笑,“這么快?”蔡五殺紅著臉不理他,默默去換衣服。吳藍嘲笑完蔡五殺,進去動手才發現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這他媽根本就不受控制了是怎么回事啊!趕時間,一定是因為趕時間!蔡五殺還沒洗漱完吳藍就出來了,差不多也就三四分鐘的樣子,臉紅的滴血,呼吸還亂著。“這么快啊?”滿嘴牙膏泡沫也不妨礙蔡五殺把該打的臉打回去,打完還意猶未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吳藍一遍,“嘖嘖嘖。”吳藍一聲不吭地擠到洗臉池旁重新洗了把臉,心里默默把這筆賬記下了,早晚是要討回來的。六點零五分,穿戴整齊的蔡五殺和吳藍打開房門,被門口擠成一團聽墻角的人嚇得心都飛了。蔡五殺扭頭跟吳藍對視:他們聽到了多少?吳藍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大方方地跟門口十幾個人打招呼:“大家早。”蔡五殺佩服他的同時一不小心瞥了他脖子一眼,上面還留著昨晚被他拿皮帶勒出來的紅痕!“藍教練早!”新人們聽墻角被抓包,也是有的心虛的。看見藍教練這么正人君子的樣子,大部分人都覺得自己想多了。除了朱葉。朱葉看見人出來眼睛就往吳藍脖子上瞧,實在沒辦法對那詭異的紅痕視而不見,偏偏藍教練在人前是這么正人君子的樣子,他三觀都快崩了。朱葉恐同,拼盡了二十六年的教養才沒當著這兩人的面露出惡心和厭惡的表情來,但是也沒耐心繼續留在這兒看熱鬧了。“早啊大伙!”白云深也起來了,從人群里鉆出來看見藍教練和蔡五殺一起出房間門,也愣住了,“你在這兒睡了一晚上啊?”吳正人君子藍點頭,“嗯,昨天沒看住我的貓,跑到朱葉那去了,朱葉貓毛過敏,我的房間剛好沒有進去過,所以跟他換了。”這話說得連朱葉都快信了,朱葉回頭看了眼藍教練臉上“事情就是這么純潔”的表情,三觀幾乎陷入了反方向崩塌。莫非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有什么誤會?仔細想想,好像兩人當時都是穿著衣服的來著……“白教練,這里應該還有多余的房間吧?讓藍教練跟我擠一間太委屈他了。”新人集訓這么累,蔡五殺是奔著世界冠軍去的,真的不想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在這里就被淘汰。穩妥起見,還是離遠一點吧,總是大早上的這么大火氣,早晚要出事。吳藍微笑,“有什么委屈的,白教練不也跟你們擠一間么。”想溜?本大佬同意了嗎?白云深搖搖頭,“哪還有什么房間啊,宛高他們都五個人擠一間了。哎對了,那朱葉你小子現在一個人睡一個屋啊?”“啊?”朱葉陷在深深的沉思里突然被點名有點懵逼,“對啊。”“把你美死了還!”白云深翻了個大白眼,“宛高,你收拾收拾搬去跟朱葉一個屋,你們那間雖然大,住五個人也太夸張了。”“好。”目光清澈的好少年點頭沒意見。“藍教練你就委屈一個星期吧,下周就換地方啦。”白云深語重心長地拍拍吳藍的肩膀。“有難同當,應該的。人都到齊了嗎?報個數,到齊了就去跑步。”吳藍面色如常,切換話題也幾乎沒有任何人覺得他是在切換話題,本來就該去跑步了嘛。只有蔡五殺憋著的話生生被堵回去,換房間的希望破滅了。新人們報完數自覺排隊出去,蔡五殺排在最后,轉身時明顯看見吳藍勾著嘴角在朝他壞笑!兩面三刀!腹黑!戲精!混蛋!蔡五殺有節奏地在心里罵著戲精大佬,不知不覺就從隊伍的最后跑到了最前面,并且跟跑在第二的朱葉漸漸拉開了距離。朱葉是力量型選手,耐力稍微欠缺了點,跟蔡五殺的節奏跟到幾乎吐血也跟不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在后面喊:“你!投胎啊!跑……那么……快!”蔡五殺回頭看了眼身后拖拉了幾百米的大部隊,原地踏步等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他重新跑到隊伍末尾,問悠哉踩著自行車的白云深:“教練,是必須跑滿一個小時還是只要跑完山頂一圈就行了?”白云深樂呵呵地說:“你以為一圈跟一個小時有什么區別嗎?這山看起來不大,彎彎繞繞的路可長了呢。”“所以跑一圈就行了是吧?”蔡五殺必須確認,否則就是破壞紀律,動輒淘汰他可惹不起。“嗯,一圈一圈,跑一圈就行了。”白云深點頭,這片山頭,他騎車騎一圈都要半個多小時。蔡五殺笑了,甩開步子分分鐘沖回了隊伍最前面。最前面是朱葉和吳藍,吳藍身為教練身上扛著照看隊員的重任,跟白教練一前一后。路過他們倆時,蔡五殺稍稍側頭看了眼吳藍,吳藍心有靈犀地抬頭,看見蔡五殺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就加速跑掉了。吳藍也是力量型,自知耐力不如蔡五殺,所以并沒有追上去跟他一起跑的打算。蔡五殺撒了歡地跑,仿佛又回到初中的時候,每個周末都跟班上同學去爬敬亭山,別人爬得氣喘吁吁,只有他一個人全程跑著到山頂,在眾鳥高飛盡孤云獨去閑的地方悠哉地一覽眾山。這座山頂上鋪了石板路,把各個山峰都連了起來繞了個圈,不管從哪里出發,一直跑都會跑回原處。蔡五殺花了三十六分鐘,回到了別墅,悠哉地在院墻上壓腿,身上汗干了就回去洗個澡,洗完澡已經七點二十了,其他人還沒回來。他又把刀片抱出來玩了五分鐘,左看右看,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