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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喜歡就在一起不就好了嗎?為何要這般折磨,管他身份懸殊,管他自由與否。我不管你是誰,我自始至終想要的只是一個你罷了,為何就那么難!你那些絕情的話是真的嗎?如若是真的我該怨你嗎?我是不是該將你從皇宮中偷走,帶到落月谷藏起來?可是我還是不舍的啊,不舍你自責,不舍你難過。無論如何,我都還是敗給了你,不管多么殘忍的話我還是想飛至你身邊陪著你,伴著你,怎么能愛的如此之深啊!莫邪無奈“小雙,你的病情現在如何?”葉影雙一愣,什么意思?你要走?不是斷了嗎?他都如此,為何你還將情絲深種。葉影雙又急又氣,加上白天寒風入體,一時急火攻心,楞楞是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他是真的用身體在告訴莫邪自己病情怎樣。莫邪無心再去考慮那些心思,救人要緊。葉影雙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后,身旁有幾個莊主陪著,唯獨沒有莫邪。一顆心再次被提起。“二哥,莫大哥呢?”“四弟不要急,莫大俠這三日從未離開你床邊半步,這是五爺突然到訪,莫大俠與五爺相談甚歡,二人正在大堂把酒言歡呢!”聞言,葉影雙的心算是真的放平了。五爺,乃是當今的五王爺,自己給整個棲霞山莊覓得的新主。如果他能說服莫邪,將他納為己用,必是一件佳事。大堂中的二人相互打量著對方,一言一句皆是心思。五王爺李源長相與李念白很不一樣,這人全身一身貴氣和戾氣,像極了殺變魑魅魍魎的戰神。“我聽江湖傳言說莫大俠曾和我那賢侄有些淵源。”莫邪知曉這是打探。“嗯,有過。”李源舉起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沒想過莫邪會這般坦然。有過?這個回答確實玄妙,省了自己下一個問題。“聽說賢侄幾天前來要人?”莫邪心想眼前這個人聽的還挺多。因為關注所以聽說,為何要關注這些,這人有什么目的?“嗯,來尋七王爺李傾。”“呵~這二人這是閑啊!”語氣中充滿鄙夷。“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政權大臣,來著玩尋貓貓,乃是我國之憾!”莫邪只是品著酒,無言語。“二人不是強國需要的人。”莫邪眉峰一挑,他像來了興趣,不動聲色將對面之人的酒杯滿上。“那以五爺的意思什么才是國家需要的棟梁之才?”李源不是傻子,他知道莫邪在套他話,但套話又能怎樣,就算自己那侄兒站在這自己也會那么說。“英勇善戰,胸懷乾坤,永不停歇,擴大疆土,統一全州,才能未來帝王之道!”顯然李念白和李傾都不是這樣的人物,他們二人不戀戰,只求天下太平百姓樂居康健。眼前的這個人如一把隨時待命的利刃,出鞘必傷,無論敵友,不管百姓蒼生。“五爺真豪情,莫邪拜服。”說著一杯烈酒入口,火熱胸膛。李源知道此人真性情,便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道:“聽聞莫大俠武功深厚,天下無雙,而本王犬子正好缺個師父,不知道莫大俠可否賞臉來府上暫居?”“莫邪本是出自江湖的一個無名小輩,因幾次淺薄切磋而被冠了大俠之名,自己的能耐自己清楚,并不是實至名歸,哪能隨意稱師誤人子弟,再來,我也是習慣了自由之身,并不打算在一地久居,怕是讓王爺失望了。”話已至此,李源深深嘆了口氣,默默開口。“莫大俠可否知道皇上要娶妻?”一杯烈酒,打碎了這個夏天最后的一點清夢。第16章第十六章你是我的李念白從謝府出來,天色已經漸暗,身后跟著相送的謝相和一行家眷。“謝將軍請回,明日朕將會擬圣旨宣布此事。”謝長松滿面春光,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他攜家眷叩謝皇上。李念白來到謝韻玲身邊,他執起她的手,輕輕道:“韻玲,你與朕和林楓也算是一起長大,這件事委屈你了。”謝韻玲看了身后的林楓一眼,二人神色淡然,但眼眸中喜悅之色卻藏也藏不住的。“皇上說笑了,這是韻玲的福分。”李念白點了點頭,松開了她的手,轉身上轎。“回宮吧!”翌日,皇帝宣旨,謝將軍之女謝韻玲麗質天成,端莊舒雅,深得皇上喜愛,特封其為一國之后,母儀天下,三日之后成婚!消息一出就成了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論的話題。有人說皇上現在已擁有先皇后的白家,戰無不勝的林家,現在就差謝家沒有拉攏,這次娶皇后肯定是為了拉攏謝家。也有人說,這個謝韻玲生的貌美如花,從小又跟皇上一起長大,皇上會娶了肯定也是真心。......無論怎樣,對于百姓來說天下太平,自己能夠安居樂業才是大事,皇族之間的那些宮廷秘史也只是好奇談論一些罷了。李念白讓其他侍從在園外候著,只帶著喜公公一人進了海棠園。已經入冬,海棠殘葉已快落盡,整個院子光禿禿的,滿滿全是蕭瑟感。花已謝,葉已落,人已走,故事還差個結尾,就讓自己寫上吧。“喜公公,陪朕去其他宮苑走走吧!”就這樣,一人提著燈,一人走在燈后,朗月被幾朵暗云遮住錯開,時暗時亮。明日就是整個皇宮的大喜之日,高聳的宮墻上已經掛上了火紅的燈籠,好一派喜慶的景象,李念白看著燈籠愣神。那人知不知道消息,會不會來?喜公公就候在主子的身后,看他抬頭低頭,又暗自搖頭,深沉的如同耄耋之年的老者。他才是剛滿二十歲的年輕帝王啊!喜公公是看著李念白長大的,在他眼里無論李念白怎樣永遠都還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還是現在的李念白心事滿懷,自他從棲霞山莊回來之后,整個人都變了,最大的變化就是自己的主子再也沒有笑過。他不應該承受這些的,他本是想要翱翔的鷹,無奈被困于這座宮城中。等到他收起羽翼習慣了這個牢籠的生活,卻出現一個人為了打開了一扇窗,他開始掙扎,抉擇,弄得自己遍體鱗傷時,那個人也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那顆心是否還活著呢?長長的宮城大道綿延前方,就這樣一個人拿著一盞燈,身后跟著一個人緩緩的走著,走向那片燈火通明的紅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