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怕是沒圣上想的那么簡單,最近江湖流傳著一個說法。”李念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說莫邪魅惑圣上,令其打壓正派人士,好有一天坐擁整個江湖。”……笑話!!!可李念白笑不出,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得不承認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就知道定會將莫邪推向不義之地。但內心還是僥幸的期待著天下能有堵不透風的墻,將自己金屋藏的那個他保護好。可是江湖是什么,無處不江湖,甚至這戒備森嚴的皇宮大內也被囊括其中。本就是個兩難得決定,朕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個人又會如何抉擇?莫邪最近真的挺煩,被沒完沒了的江湖人士追來追去。看著食盒里的菜肴慢慢變涼,今天晚上就不去看那人了吧。剛邁進醉仙居就被夏清拉到一邊。“何事?”“你讓我打聽的那個人找到了。”莫邪心猛然一跳!“在哪呢?”“你這師父的兒子也是個人物,現在是棲霞山莊的小幫主,日子過得不錯,你大可放心。”莫邪沒有答話,他內心是開心的,師父老人家臨終前就交給自己這一個任務,出來一年多,邊闖蕩江湖,邊尋人皆無任何音信,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能找到。可是他現在走不開。幾日不見,甚是想念。莫邪想自己的心上人。想就去見,即使在深夜。到棲辰宮的時候,里面竟然仍有亮光,喜公公在門外候著,大門緊閉,聽不到任何聲響。莫邪眉頭微皺,怎么這個時辰還不睡。他從窗邊翻入,殿內無人,唯有李念白仍然在案前翻看奏折。心疼。“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還未歇息?”李念白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笑了笑。“等人。”兩個字如這夏日的天氣,將莫邪冰涼的心暖到化成水,他奪掉李念白手里的奏折,將人報了個滿懷。“對不住,最近幾日有些事情要處理。”他還是不說,他總是不說,什么事都不說。一個人承受著這些是是非非。李念白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我該何去何從,愛不得,離不得,碰不得,卻也舍不得。李念白將頭埋在莫邪頸窩,輕咬他頸間的肌膚。“陛下在玩火啊,小心引火自……唔~”唇舌被附上,接著就化成點滴噥噥細語,夏日衣衫簡單,李念白沐浴過后只穿著一件涼衫,三下兩下就被脫的干干凈凈。莫邪停下了動作,對上了李念白的眸子。柔情似水,情絲已動,繾綣媚魂。“今日怎么會如此主動?”李念白執起莫邪放在胸口的手,笑著吻了吻指尖,他青絲潑墨撒于身后,臉色在情動中頗為紅潤,加上一雙被吻的紅艷的雙唇,竟是如此魅惑。莫邪看著眼前人雙唇輕啟,含笑吐出三個字,那一瞬間他彷如浸在醉仙釀中,整個人都是醉的。“想你啊!”“……明日早朝停一次吧!”不等李念白去反應,整個人一輕,他竟被懶腰抱起,之后便陷入舒適的床榻上,莫邪傾身而上,狠狠的吻住那雙勾人的雙唇。他似吻帶啃,消耗煮沸著周遭的空氣,漸漸熱度飆升,李念白已經失去了清明,只記得牢牢的抱住眼前的這個人,跟著他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第13章第十三章:情不知所起奈何早已病入膏肓夜半,涼風透過窗吹進室內,不多時,逗大的雨滴便撒下來,砸在本就嬌弱的花上,留下一地殘香。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驟雨過境,怕是秋天要來了。“莫大俠,您倒是吃一點吧,皇上要是知道您這般定會傷心的。”喜公公面露難色,心疼這二位爺偏要這般折磨自己個兒。莫邪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沒有言語,視線再次轉向了門外,空空蕩蕩,未有一人,他心似被撤了一下,難受的狠。“你主子呢?”“皇上有公務在身,正在宏德殿與大臣商量要事,他吩咐老奴來給莫大俠置辦些飯菜。”商量要事?公務在身?莫邪知道李念白很忙,但是連見一面的空閑都沒有?他不信。那人分明在躲著自己。莫邪被軟禁了,與其說是軟禁不如說他在等李念白給個交待。畢竟外面把守的這點兵力對莫邪來說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可是他不想走,他要聽聽李念白為何突然如此!三日已過,莫邪滴水未沾。于常人來說這無疑是在作死,對莫邪卻是家常便飯,小時候和鬼谷子在谷中經常餓肚子,后來長大后勤于練功,也會幾天不進食。他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吃。看著禁閉的大殿門,李念白停下了腳步,他抬起手想要推開門,卻始終做不到。里面的人可還好,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如果提出要求他會不會不答應,李念白再一次怕了。如那次在輕韻館門前小心翼翼的自己,但那次錯的人是他,可這次百般錯都在自己,該怎么說,該怎么辦?抬起的右手最終還是放下了,李念白無言嘆息,轉身打算離開,卻被身后一股內力拉進了殿內,后背貼在了那人胸前,他能感覺那顆強有力跳動的心。身后的人將李念白抱個滿懷,他親了親懷里人的側臉,又將臂膀收緊了幾分。“怎么現在才來,讓我好想。”一時間李念白竟然說不出話,他準備的那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此刻都顯得如此蒼白,那顆被自責浸泡的心此刻被莫邪這一句話切的稀巴爛,疼,真的很疼。“莫邪,你會等我嗎?”“什么?”懷里人喃喃自語,莫邪沒有聽清。“無事,你先放開我,我聽喜公公說你已經三日不曾進食,腹中是否饑餓?”莫邪松開手,和李念白來到案前,門外的小太監已經將準備好的吃食擺好。“你陪我吃?”“好!”一頓飯吃的無聲無息,兩人各懷心思,沒有交流。莫邪百思不得其解,為何眼前人會突然將自己軟禁。“為何,為何要這么做?”先開口的是莫邪,李念白像是終于得到宣判的罪人,一顆心倒是踏實了很多。該來的總會來,該說的話必須要說。李念白放下碗筷,喝了一口清茶。他看向莫邪。“我想金屋藏嬌,不行?”這不是莫邪想要的答案,莫邪也敢斷定這絕對不是正解。“念兒,告訴我,為何?”“莫邪,接下來一個月或者半年抑或更長的時間都待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