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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轉(zhuǎn),一瞬間將大家提起來的心砸到了地上,迅速風(fēng)化成了狗糧渣渣。“倉鼠才沒有退縮,大哥哥是倉鼠的,就一輩子都只能是倉鼠的。可是……倉鼠大人現(xiàn)在想不到有什么辦法才能保護(hù)大哥哥!”白小舒難過地蹙著小眉頭,再聯(lián)想到上一回戎夫人造訪時流露出的不太同意的態(tài)度,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大眼睛里再也忍不住地泛起水霧來。如此可憐的模樣,只想讓人揉進(jìn)懷里去。“上一次mama突然來找大哥哥,一定是因為知道了倉鼠是男孩子才上門的對不對,要是倉鼠有變身成女孩子的魔法就好了,如果讓大哥哥為難,讓mama傷心的話,倉鼠大人的小心心也會很疼的。”說著說著,白小舒的淚珠子就不受控制地掉下來了,一雙手緊緊地抱住戎毅的脖子,相似要被人拆散了似的。“倉鼠才不要離開大哥哥,我一定會努力變厲害的嗚——”白小舒被自己腦補(bǔ)到的情景嚇得哭出來,然而,他的男朋友以及周圍吃瓜群眾的內(nèi)心想法,卻是這樣的:……我家崽(小隊長)果然是天使!一行人被白小舒這一段毫不做作的表白式宣言,弄得整顆心臟都酸酸暖暖的,同時也被這小可愛的委屈模樣甜出了一臉血。這種明明很弱小,但卻反過來想著要保護(hù)捍衛(wèi)男朋友的模樣,直接戳中了所有人的G點,這才是最讓人覺得最致命的地方。這樣的天使小男票,簡直全世界都想要一只了!!!一直以來覺得白小舒太過天真脆弱的郁景峰,也在此刻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擔(dān)憂,眼前這副不作偽的流露,讓郁景峰完全可以相信了他哥們是沒找錯人了。郁景峰可不想看見自家兄弟孤注一擲堅持到底,到頭來卻換來一場空。眼前這個可愛外表下,充斥著勇敢與執(zhí)著的小家伙,雖然戰(zhàn)斗力還是弱了一點,但比起他想象的要優(yōu)秀很多很多了。只要不放棄,就足夠配得上他這個有點糟糕、但又同樣很優(yōu)秀的熊哥們了。郁景峰欣慰了一下,其他幾個人也是一副感動大家長的模樣。戎毅本來只是想讓白小舒明白和他在一起可能要遇到的一些不太好的眼光,同時也想再次確認(rèn)一下自己在白小舒心中的地位,但是萬萬沒想到小家伙會因此聯(lián)想到這么多,并且說出這樣一番可愛的話語。一時間,無數(shù)不知名的柔軟擠滿了他的心臟,讓戎毅的嘴角再也壓抑不住地往上翹。“只要你不放手,我就絕不離開。”戎毅語態(tài)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也沒管在場坐著的好幾個閃亮電燈泡,將平時不顯的溫柔頭一次暴露在隊友以及發(fā)小面前,直將大伙兒看得一愣一愣。“不用擔(dān)心,大哥很厲害的,崽崽想不到辦法也沒關(guān)系,大哥會好好保護(hù)自己保護(hù)你的。”“真噠!?大哥哥不能騙倉鼠。”白小舒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些許期待。“真的。”戎毅保證似地點點頭,忍不住摸摸白小舒的頭,然后微笑地解釋道:“其實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剛剛看到的言論只能代表一小部分人,現(xiàn)在更大多數(shù)人是愿意接受并祝福兩個男孩子在一起的。”白小舒仍舊有些不自信,希冀地問道:“那mama也會同意嗎?”戎毅想起母親第一次和白小舒見面就被萌得不要不要,甚至反過來指責(zé)他的情景,就忍不住笑起來,“崽這么可愛,就算是男孩子,mama也很快就會不介意的,這是一個心理過渡的過程,咱們要給她一點時間。”白小舒被戎毅的話喚回了自信,忍不住點了點頭道:“姥姥也說我很可愛。”說完,白小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小臉上卻是一副理直氣壯,點著頭煞有這事地嘀咕道:“原來mama上一次是因為我是男孩子才沒有很喜歡我,倉鼠還以為自己不可愛了呢,下一次見到mama一定要再努力一點兒的賣萌。”眾人:……不!你用賣萌了,你已經(jīng)是可愛本身了。一旁的江一月對于白小舒此刻的萌態(tài)已經(jīng)沒有半點抵抗能力了,整個人差點激動地嗷嗷叫起來。江一月恨不得自己的單反就在身邊,然后將白小舒這所有的小神態(tài)錄下來,然后拿回去做小視頻。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大言不慚、理直氣壯地認(rèn)同自己可愛,最后還放心似地松了一口氣,吐出一個白白軟軟感嘆泡。這所有小動作,簡直致命級的可愛!再坐的所有人,包括戎毅在內(nèi),都忍不住看著一臉不明情況的白小舒。賣萌,果然是這個小家伙的自然流露的天賦技能吧。白小舒歪頭殺:???經(jīng)過這么一遭,大家也快餓壞了,坐在桌子邊這么久不點餐,整個酒店餐廳估計就他們這一桌了。然而,看著菜單,大家又抑郁了。明明什么都沒吃,卻突然有點飽了。眾人忍不住再抬頭看了眼一旁正在交頭接耳,互相討論著要吃什么的戎毅和白小舒,一下子恍然大悟。嗯,這狗糧挺漲肚子的。就在大家決定好了吃什么的時候,酒店餐廳突然又走進(jìn)一撥人,走在前頭的少年不開心地指責(zé)著身邊幾個還在打哈欠的男人們。“七點半的鬧鐘為什么你能賴到九點,搞到現(xiàn)在十點才下來吃早餐,還說好今天要出去玩的,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有什么好逛的,我們這些游戲宅在酒店里待著就好了,本來又不是來旅游的。”蘇華秋的一位隊員懶洋洋、有氣無力地說這話,明顯是被人強(qiáng)行從被窩里拉出來的。“再說了,那邊不是還有一桌在吃早餐的嗎?只要餐廳沒關(guān)門,十一點都是一樣的吃早餐。”蘇華秋被氣蒙,扭頭往前沖,簡直不想和這些垃圾隊友們說話。倒是一旁的嚴(yán)松賀遠(yuǎn)遠(yuǎn)注意到了白小舒那一桌的人員,朝著同樣注意到彼此的戎毅點了點頭,無聲地打了個招呼。身在日本,聽到說母語的同胞,白小舒他們想不注意到松巖一行人也很難。只不過唯二兩個互相知道身份的嚴(yán)松賀和戎毅,并沒有拼桌相認(rèn)的想法。看著他們坐在對面的桌上,江一月眼睛亮亮地猜測道:“感覺那邊五個跟我們一樣是來比賽的耶,會不會是我們?nèi)A中區(qū)盤的?白熊的,還是松巖的?不過看樣子,絕不會是宮竹那個傲嬌大少爺?shù)牧鹆?zhàn)隊。”聽著江一月的分析,作為被漏掉的“唯三知情人”原唯,默默地將椅子往后面縮了縮,借助旁邊盆栽徹底擋住了對面看到他的可能性。郁景峰見狀,忍不住有些奇怪,“唯哥,你不會是認(rèn)識那邊的人吧。”原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