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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心里不痛快,嘟著嘴就出了聲。 “你睡客房。” 沐潮倏地掀起眼皮,黑曜石般的眸子注視著她的眼睛,向她躺著的位置走來。 “老頭子一向自以為是,他說了什么,你就當閑話一聽?!?/br> 更過分地是,他說完竟上了床,還鉆進了她的被窩。 “真暖和。” 喬一諾嘟嘴,“明明知道老爺子說了什么,還在車上裝蒜,你可真虛偽。還有,我不方便,你出去?!?/br> 看著小丫頭的別扭勁,沐潮情不自禁地在她額頭啄了一下。 “你當我禽獸,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喬一諾在心里冷哼,大約是因為婉meimei不在,才想起來和她說話的吧,NND,自己就是個備胎呀。 “不稀罕。” 沐潮一只胳膊環(huán)住了她,摟著她往自己的懷里靠了靠。 “不稀罕?那生什么氣?” 口是心非,悶sao的小女人呀。一想到這兒,某人的心情竟然奇跡般地忒好,向來不喜歡解釋的沐大總裁,竟然開口解釋了。 “因為老頭子對婚姻的不忠誠,害我mama去世。所以,無論如何,既然我娶了你,就會對你負責?!敝Z丫頭不知道的是,像沐潮那樣的男人,怎么會隨隨便便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可是這話,他不說,她不會知道。 她的頭窩在他的懷里,明明是一句承諾的話,聽著卻心里酸酸的不舒服,沒有愛情的婚姻,他和她之間就可憐的只剩下責任和義務。 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抬眼瞪他,“我不要你負責。” “嗯?”他雙手托起她的頭,讓她的眼睛看著他,“要誰負責?” “我又不愛你?!?/br> 她看見他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在沉落。 好吧,她想咬自己的舌頭,她其實想說的是,你又不愛我,可誰知說出口的話就反了??墒牵斔郎蕚湓俳忉尩臅r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側過身,背向了她。 喬一諾手插進自己的發(fā)里,一副苦逼的表情借著床頭燈微弱的光,凝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濉?/br>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 周公的世界也是亂七八糟的,夢到了養(yǎng)父,喬一卓,還有唐少東。 唐少東在她面前哭哭啼啼地,說當初背叛愛情,是有不得意的苦衷。 當她糾結著,猶豫著要不要原諒他時候,沐婉突然冒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把左輪手槍,正高高地舉著,槍口是對著她的頭,威脅著、叫囂著,叫她把潮哥哥還給她。 她害怕極了,哭喊著,少東,救我,少東,救我…… 可是,那人卻頭也不回地走了,她害怕極了,大聲地嘶啞著哭喊,唐少東,唐少東…… 突然,眼前一片光亮,緊接著,她被人摟進了懷里。 睜開眼,感覺臉上涼涼的,用手一摸,是冰涼的淚。 回想剛才的夢,難道是在夢里,自己竟然留下了眼淚。好像在夢里,她一直在喊叫著唐少東的名字,會不會喊出了聲呢? “你做噩夢了,別怕,我在?!便宄北е氖志o了又緊。 “我、我沒說什么吧?” 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睡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總歸是不好。 “沒有?!彼鸬蔑w快且篤定,“快睡吧。” 他重新幫她整理了被子,這一次是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里。 靠在他溫暖的懷里,不知道是真得困了,還是不害怕了,很快,她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而且這次到天亮竟然再沒有做噩夢。 可他呢? “唐少東”三個字,像是三根刺,穿過耳膜,一直扎到他的心里,根根像是帶了劇毒,疼的他難以入睡。 他隨眠本來就淺,她一聲聲地呼喊著唐少東的名字,他怎么會聽不見,他之所以說沒有,是不想她尷尬。 老頭子當初之所以娶他的mama,并不是愛她,而是有別的原因,所以婚后,老頭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他們的婚姻一點不幸福,并且最終害死了她最愛的mama。 所以,這么多年,他情愿固守寂寞,也不愿意勉強自己,更別說勉強別人。 可是,他和她的婚姻,終究還是逃不開這樣的安排。 若不是天意弄人,那就是他的錯, 他不該一廂情愿地愛上她,不該自以為是地認為她也會愛上他,更不該接受她母親的建議。 他想在她面前,大膽地表白示愛,告訴她,他愛他,一開始就愛??墒?,那樣,原本就不愛他的丫頭,會更討厭他,認為他是個心機男,和她的母親一樣,把她當棋子。 所以,婚后,他并沒有表現(xiàn)的對她多熱絡、多渴望,他想冷處理,可是,很顯然,她的傻丫頭就是一根筋。 熱處理,他不能;冷處理,她比他更冷。 一整個春節(jié),也是他們婚后的第一個春節(jié),舉國都處在一派節(jié)日祥和的喜慶氛圍中。 她和他就這樣別別妞妞地過了一天,再一天。 盡管,走親訪友這些,他的小妻子都配合的很好,人前人后都在盡力表演一個賢妻的戲碼。可是,他知道,他和她的心,依然是在銀河的兩端。 這天,也就是春節(jié)假期的最后一天。 中午飯。 景泉別墅寬敞明亮的餐廳里。 飯桌上依然是沐潮、柳媽,喬一諾和沐婉。 四個人用餐已經(jīng)接近尾聲。 別墅外面,院子里的大鐵門發(fā)出吱吱的響聲。 柳媽擦了擦手,感緊跑了出去。 一個年輕的快遞哥向柳媽揚了揚手里的東西,“你們的快遞。” 柳媽打開門,簽了單,然后接了快遞,折回到餐廳。 喬一諾低頭喝著自己碗里的湯,她從來沒有把這里的地址告訴過任何人,她想,快遞不可能是她的。 然而—— 柳媽卻出乎意料地遞到了她的面前,“諾諾,你的?!?/br> 一個和鞋盒子差不多大小的紙箱子,膠帶包裹的很嚴實。 “我的?”喬一諾接過包裹,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沒錯,寫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