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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完成了他們的工作就離開了。 依梅園別墅偌大的餐廳里,條形的水晶餐桌豪華精致,喬一諾和沐潮坐在一邊,謝玉梅獨自占了一側(cè)。 滿桌子的山珍海味,豐盛無比。喬一諾目測,估計再有三個人都吃不完。謝玉梅喜上眉梢,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每道菜品的特色和口味,并不斷地提醒她和沐潮多吃點。更多的時候是提醒沐潮。 丈母娘和姑爺邊吃邊聊,談得最多的就是生意,喬一怒懶得理,也插不上嘴,就自顧自地在那里扒飯、吃菜。 一頓飯倒也吃的不算太難受。 午飯過后,他們便準備離開了。 謝玉梅送他們兩個到大門口,本來喬一諾和沐潮都已經(jīng)上了車。喬一諾突然想起來了,她今天回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和母親說,便側(cè)頭對身旁的沐潮說,你等我一下,然后下了車,把謝玉梅叫進了屋。 兩人站在玄關(guān)處,還沒有等喬一諾開口,謝玉梅便先說了。 “諾諾,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眼下還不行,該把你爸爸接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把他接回來。” “可你答應我的,只要我嫁給沐潮……。” “我是答應過,可是并沒有說什么時間呀。” “我想要準確的時間。” “年后再說吧,最近我很忙。” 喬一諾無語。 母親對她的態(tài)度很玄幻,沐潮在場是一個樣,沐潮不在又是一個樣,這哪像是母女間的對話,更像是在談生意。 喬一諾有種秀才遇到兵的無力感,母親太狡猾了,她根本不是母親的對手,曾經(jīng)她一廂情愿地以為,只要她嫁給了沐潮,爸爸就可以很快的回到她的身邊,看來,是她太天真了。 謝玉梅隨著喬一諾出來,滿臉喜色揮著手和車里的沐潮說著,“路上慢點。” “母親。我們走了,有空再來看您。”沐潮說完這句話,發(fā)動了車子,并搖上了車窗玻璃。 沐潮感覺到了喬一諾情緒上的變化,俯身過來給她系上安全帶,卻久久沒有直起身子,而是側(cè)過頭注視著她一雙水汪汪的眸子。 “你爸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嗯?”喬一諾微愣。 啥意思? 他會想辦法,這么說沐潮都知道,原來全部的人合伙算計她一個。 諾丫頭頓時委屈的不行,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怨憤地數(shù)落道,“還不是都怪你,就該你想辦法。哼。” 沐潮伸出一只手,輕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把她摟到自己胸前,眸子里是無限柔情和疼惜。 “是,都怪我!” 他若是不愛她,就算是謝玉梅再用盡手段,難道能逼他娶了她。 他之所以不承認,無非是不希望,讓丫頭覺得,是他和謝玉梅一起算計她,從而恨他。 他希望,和她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日久生情。 這種心里很愛,又不能表露的太明顯,確實很難把握。 車子在謝玉梅流光溢彩的目光里,漸行漸遠,駛出了依梅園的別墅群。 由于和謝玉梅談爸爸的事情不歡而散,喬一諾心情沉悶,一路上依靠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 她以為沐潮會載著她回景泉的別墅,可沒有想到沐潮把她拉到了一個國際某知名女裝品牌的門口。喬一諾以前在雜志上看到過這個牌子,專門設計制作晚禮服的,江城的明星大腕、名門世家的女眷都是這家店的常客。 “下車。”沐潮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準備下車。 喬一諾猶豫。 沐潮已經(jīng)下了車,繞過車頭走到了她這邊,拉開了車門,挽起了她的一只胳膊,“下來。” 喬一諾沒好氣,“我不需要你給我買衣服。” 打一棒子給個棗,她才不稀罕。 “明天晚上公司年會,你是總裁夫人,應該和我跳第一支舞。” “……”喬一諾在心里呵呵,總裁夫人!真是諷刺! 他們之間只有應不應該,沒有想不想要。 如果沐潮說,我想和你跳第一支舞,她會是不一樣的心情。可是眼下,對于選禮服這件事,諾丫頭沒有一點興趣。 反倒是大品牌店里的導購訓練有素,看見了她和沐潮,趕緊笑靨如花地迎了上來。 “沐總,您好!今年冬季最流行的晚禮服款式,前些日子我們已經(jīng)派人把畫報送到了府上。沐小姐可是我們這里的老主顧了。” “謝謝!”沐潮把身后的喬一諾推到導購的面前,“按照她的氣質(zhì)和身材選一套禮服。” 導購把喬一諾帶到了試衣區(qū)。像走馬燈似的,試了一套又一套,喬一諾看得眼花繚亂。最后,實在是瓜里挑瓜,挑的眼花,還是沐潮一錘定音,看中了一套淡藍色的露背長禮服。 如此的色調(diào)和喬一諾的氣質(zhì)是極襯的,淡妝素雅,清純無雙。 最后,還挑了一套首飾和鞋子,以及和那套禮服配套的手包。 女人挑衣服首飾呀這些,總是很費時間的,她和沐潮回到景泉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 聽見他們回來的聲響,沐婉從二樓走了下來,她雖然恢復的很好,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和瘢痕,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孱弱弱的,一副楚楚若人憐的嬌俏模樣。 “潮哥哥,大嫂,你們回來了。柳媽已經(jīng)做好了飯,就等你們了。”沐婉說話的同時,人已經(jīng)走到了沐潮和喬一諾的面前,看見了喬一諾手里提著的禮服盒,眸子里頓時淬了一層恨意,但很快就被她掩飾的極好,“潮哥哥帶大嫂去選禮服了。”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沐婉更像是自言自語。 “明天晚上是公司的年會,你身體虛弱,不能太累,在家休息。應酬的事,交給諾諾。” 沐婉的脊背一僵,眼睛里的恨意更濃,但還是淡淡地笑了笑,“謝謝潮哥哥關(guān)心。大嫂,你受累了。” “阿潮、諾諾。快去洗手,吃飯了。”柳媽把最后的一道菜端到餐桌上,朝他們喊道。 “哦,馬上來。”答應的是喬一諾。 喬一諾把東西送到二樓自己的臥室里,簡單了洗漱了一下,便下來到餐廳。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