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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有總裁專用電梯的,可是沐婉偏偏拽著沐潮上員工電梯,還美其名曰和員工融合在一起。她才不介意,別人說她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要讓所以人知道,沐潮是她的,只有她才配的上沐潮。 喬一諾和玲玲剛準備關上電梯門。 “等一下?!庇茡P婉轉的女音傳來。 喬一諾摁住了開門鍵。 電梯門便開在那里,等著沐潮和沐婉。 兩人邁步進了電梯。 “沐總好!婉總監好!”喬一諾和玲玲異口同聲。 為了叫著不繞口,兩個人同時出現的時候,員工一般稱呼沐婉-----婉總監。 沐潮萬年如一日的波瀾不驚、沒有表情。 沐婉笑靨如花,“早上好?!?/br> 玲玲低頭看手,大氣不敢喘。 喬一諾不經意間,目光落在沐婉摟著沐潮胳膊的手上,腹謗,秀恩愛都秀到公司里來了。沒聽說過一句話嘛,秀恩愛,分得快! 喬一諾一抬頭,對視上沐潮波瀾不驚的眼神,她看見沐潮像觸了電似的抽回了被沐婉摟著的胳膊。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玲玲便拉著喬一諾進了茶水間,碎碎念模式又啟動了。 “沐總和婉總監真恩愛呀!好羨慕啊!” “羨慕你個頭呀,他們又不是夫妻?!?/br> “你還看不出來嗎?婉總監喜歡沐總。不過話說回來,這公司的女人有哪一個不喜歡沐總呢?你說,沐凱風怎么就不說收我做她的干女兒呢?” “咳咳!沐凱風的干女兒?我看你是抽風吧?!?/br> “難道你不喜歡沐總嗎?哎,我一直對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如果沐總追求你的話,你會怎么辦?” 玲玲一臉花癡的做著思考狀,而后自問自答道,“肯定會為了遠在法國的那位,守身如玉,啊哦,不,也有可能抵不住誘惑,就倒戈了呢?!?/br> 嗔一眼玲玲的花癡樣,喬一諾哭笑不得,敲了一下她的頭,“再不工作,是要扣money的?!?/br> 剛拉著玲玲坐到辦公桌跟前,沐婉的秘書葉小姐便抱來厚厚的一摞賬單丟到喬一諾的面前,很職業地吩咐道“婉總監叫你把這些賬單全部核對一邊,下星期要。” “下星期?”看賬單的厚度,沒有兩禮拜根本不可能弄完。 葉小姐冷冷睨了喬一諾一眼,“有問題?” “啊哦,沒有!沒有!”喬一諾趕緊搖頭。 開玩笑,她好不容易有了工作,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困難就喊叫。就算加班累到吐血,她也要在規定的時間內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只是,下班后不能到醫院陪爸爸了,喬一諾覺得應該給看護說一聲。當她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看護告訴她,沒有關系的,謝玉梅又請了一個看護,這樣兩個看護黑白兩班倒。 這段時間,謝玉梅真得變了很多,不僅僅是對她,連對喬震民的事情,都上心了不少。這讓喬一諾很感動。 撥通了謝玉梅的電話,就親切地叫了一聲,“母親”頓了兩秒又補充道?!爸x謝您?!?/br> “諾諾,跟我還客氣?” “這段時候,我上班比較忙。爸爸的事情,讓您一個人費心了。”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爸爸的。你就安心好好上班?!敝x玉梅在電話里頓了一下,繼續道,“諾諾,過幾天有個慈善酒會,我想帶你出席,讓你多結交一些朋友。” “謝謝母親。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先掛了?!?/br> “好。” 掛了電話,諾丫頭便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財務部的工作細致又縝密,規章制度明確規定,誰接手,誰負責,必須獨立完成,對賬單的事情,玲玲也不能幫她。 時間短,任務重,除了加班,喬一諾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所以從早上到下午,除了午飯時間,耽誤了半個小時,其余的時間,她都是在對賬單。因此,下午的下班時間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同事們都走光了,喬一諾渾然不知,直到餓得胃疼,才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手機的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出了風潮集團的大門,一陣涼風襲來。不知不覺,炎熱的夏天已經過去,眼下已經是秋天了。 秋風拂面,夜色如水! 風潮廣場花圃里的秋菊開得正艷,紅得像火、黃得似金、白得若雪、綠得如玉、粉的好似一片云霞,還有那白中帶綠的,更是清幽淡雅。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夜燈的映射下,美不勝收。 喬一諾忍不住走了過去,伸出雙手,撫摸著朵朵的菊花,一股撲鼻的香氣便迎面襲來,駐足留戀之際,倐地眼前一黑,腦袋沉沉,整個人橫著往地上倒去,她想要伸手扶住花壇的水泥臺階卻已經來不及。 迷迷糊糊中,喬一諾感覺整個身子忽然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接住,她順勢倒在了那人的懷里。 最近好像連老天都在幫沐潮的忙,他總是能莫名其妙地碰上喬一諾,早已經下班的他,是折回辦公室來取東西的,不曾想出來就碰到了喬一諾。 “喬一諾,喬一諾?!便宄焙爸拿?。 喬一諾沒有反應。 他打橫抱起瘦弱的喬一諾,輕輕放到邁巴赫的后座上,兩步跨到駕駛座,上車,發動引擎,油門哄死,邁巴赫發出陣陣的轟鳴,向左氏醫院駛去。 左明遠接到沐潮的電話,早已經侯在急診室里,見到沐潮急匆匆地抱著喬一諾進來,便調笑道,“怎么又是她,你這英雄救美還真是上癮了呢?!?/br> “少廢話,快看看她怎么樣了?!?/br> 左明遠又是一陣細心而職業的診斷,這才職業地說道,“沒什么大問題,應該是貧血合并低血糖引起的。明天再進一步確診一下?!闭f完轉身,向身旁的女護士吩咐道,“去給這位小姐端一碗糖水來。” 糖水很快端了過來,左明遠扶著喬一諾,沐潮用小勺子喂喬一諾一口一口地喝。由于喬一諾并不是很清醒,剛喝了幾口便嗆到了,不過這樣一嗆,反而清醒了,她慢慢睜開眼,看了看穿著白大褂的左明遠,又看了看沐潮,問道,“我怎么了?” “你剛才暈倒了。潮把你送到了這里?!弊竺鬟h繼續說道,“哦,你還不認識我吧,我叫左明遠,潮的男閨蜜,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