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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臉出現(xiàn)他面前,他舉起火把,朝著他們的臉仔細(xì)照了照,還是沒看出什么頭緒。 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清秀派的弟子道:“將他們?nèi)搜合氯ィ煤脤弳枴!?/br> “是!” 三五個弟子上前,準(zhǔn)備把他們押走,沒想到黑衣人忽然口吐鮮血,就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眾人都是一驚,謝涼飛快地查看了他們的口腔,眉峰微蹙地道:“好像是服毒了。” 林宇塵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這種在口腔中藏毒,一旦被抓就咬破毒藥自盡的,絕不是普通的飛賊。他蹲下.身,在他們身上仔細(xì)查找了一番,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什么都沒有。”看來這幾個人果然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做事謹(jǐn)慎不留一絲痕跡。 謝涼沉默了片刻,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林兄不必灰心,也許我們能從別人那里問出點什么來。” 林宇塵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謝涼像已經(jīng)像展翅的獵鷹一般飛了出去。藏在角落里的人心下一驚,拔腿就跑,但始終是快不過謝涼。謝涼落在他的身前,出手極快地封住他的xue道,提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扔了出來。 “嗷——疼!”黑衣人落地之后痛呼一聲,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他是被謝涼封住xue道往地上扔的,那感覺就像是直接硬邦邦地被人砸在了地上,一點緩沖的余地都沒有:“你個狗.屁大俠,出手竟然這么狠!” 謝涼從陰影里走出來,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微笑:“對付你這種宵小鼠輩,不需要手下留情。” 孫滿滿方才聽那人說話的聲音,便覺著有幾分耳熟,她蹲下來揭開那人蒙面的黑布,呵呵笑了兩聲:“又是你啊,段小三兒。” 段小三看見她,就像是忘了身上的疼痛一般,嬉皮笑臉地朝她道:“晚上好啊,孫門主,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鳳南雙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秀眉一抖:“你們兩個認(rèn)識?果然和你有關(guān)系是不是?” 孫滿滿側(cè)頭看向她,對她露出一個笑:“這人是個小有名氣的飛賊,前些時日夜闖我光明門,被我逮了個正著。我本是差人將他押送至了官府,沒想到這小賊還頗有能耐,竟是逃了出來。” 段小三聽完她的話,不好意思地道:“孫門主過獎了。” “……”并沒有在夸你好么,怎么戲這么多。 林宇塵也打量著地上的段小三,像是看出了什么:“昨晚偷看我沐浴的那人可是你?” “呸,誰稀罕偷看你沐浴啊!”段小三盡管動彈不得,還是用生動的面部表情表達(dá)了自己的憤怒,“我是聽說你有一套白玉圍棋,十分值錢,所以想借來看看,誰知道你在屋里洗澡啊。” “借來看看?”鳳南雙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不問自取叫做偷!” 段小三死豬不怕開水湯般地道:“我本來就是賊,不偷東西還好意思叫做賊嗎?” “你!”鳳南雙氣得在他身上踹了一腳,惡狠狠地道,“我明日就將你交給官府處置!” “官府”兩個字似乎已經(jīng)威脅不到段小三,他不在意地哼了一聲,把目光移開了。謝涼看向身邊的孫滿滿,對她問道:“滿滿,我記得你離開光明門時,喜地給了你不少藥,其中有一種便是專門用來審訊的?” 孫滿滿眨眨眼,道:“是啊,阿涼想要嗎?好像就是這一瓶。”她說著就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謝涼。 段小三:“……” 雖然他對官府沒有畏懼,但是……喜地這兩個字已經(jīng)在他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嚴(yán)重的陰影。 他看著謝涼已經(jīng)打開了藥瓶,極力地想縮到一旁,奈何身體紋絲不動:“你、枉武林還稱你為大俠!只會用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大俠!” 謝涼不痛不癢地道:“對付下三濫的人,當(dāng)然是用下三濫的手段。” 段小三看著他越靠越近,心里的驚恐也達(dá)到了最高點:“你們想問什么直接問便是,何必如此!” 孫滿滿笑了一聲,拿過謝涼手里的藥瓶,朝他晃了晃:“你這個小賊,還是這么膽小,這不過是喜地送給我的解酒藥,看把你嚇的。” 段小三:“……” 名門正派全都是大騙子! 謝涼淡笑著看向林宇塵,對他道:“林兄,有什么想問的,便問他吧。” 林宇塵點了點頭,看向段小三:“這三個黑衣人是什么人?” 段小三道:“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你為什么和他們在一起?” “我沒有跟他們在一起,我是跟蹤他們來的。” 林宇塵眉梢一動:“跟蹤?” 段小三舔了舔嘴唇,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昨日我潛到你的房外,想看看那套白玉棋,不料卻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心中不甘,一直沒有離開清秀山,想另外尋個機(jī)會再潛進(jìn)去。這三個人是今天夜里忽然上山的,我見他們行動多有古怪,就偷偷地跟在他們后面,沒想到他們也是沖著清秀派來的。” 林宇塵將他這番話細(xì)細(xì)想了一陣,又問:“你跟著他們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些什么?” 段小三道:“他們很少交流,我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偶爾聽到幾句嘰里呱啦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嘰里呱啦?” “嗯,應(yīng)該是我隔太遠(yuǎn)聽不清吧。” 林宇塵思忖片刻,對舉著火把的弟子道:“你們把這人綁了關(guān)起來,明日一早交給官府處置。” “是。” “此人狡猾多端,你們要嚴(yán)加看守,不要再讓他跑了。” 鳳南雙拍了拍她平坦的胸口,跟林宇塵保證道:“師兄你放心,我們一定把他守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說著就組織弟子把段小三綁了起來,段小三嚷嚷著先給他解開xue道,也沒有人理他。 把段小三押下去之前,林宇塵叫住了她:“南雙。” 鳳南雙回過頭來看著他,問道:“師兄還有什么吩咐?” 林宇塵道:“昨晚那個黑衣人的事已經(jīng)真相大白,你之前誤會了孫門主,是不是應(yīng)該給她道個歉?” 孫滿滿一聽這話,便挺起胸膛,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鳳南雙對孫滿滿沒什么好感,現(xiàn)在要讓她跟她道歉,她心中也多有不平,但目前看來昨晚的事確實與她無關(guān),只好朝她抱了抱拳道:“孫門主,對不住了。” 孫滿滿覺得這個道歉有些敷衍,不過鳳南雙個性倔強(qiáng),這樣道歉恐怕也是極限了。她朝她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鳳南雙嘴角動了兩下,最后還是把將要出口的話忍了下去。她揮了揮手,領(lǐng)著弟子扛起段小三走了。 “師兄,這三個人怎么辦?”留下來的弟子問林宇塵。林宇塵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