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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沒見你有這么多鬼心思???”楚悠然沖著我冷笑著開始翻舊賬,我抽著嘴角陪著笑,媽的,錢潮,你給我等著!后來,醫生還是來了,我叫的李醫生,楚悠然大吵大鬧的不肯讓醫生看病,我只好用被子把他的手腳纏住,壓住拼命掙扎的楚悠然,聯合兩人合力的壓制,費盡了力氣才把傷勢檢查清楚。李醫生留下了一堆的藥走了,我送他出門,李醫生仔細叮囑了幾個注意事項,說不出意外幾天就好了,然后別有用心的看了看我,我訕笑著說一定注意。李醫生要走的時候,我拉住他問藍言的情況,他告訴我藍言傷得比楚悠然重多了,本來應該好好調養的,但是剛能下床就被人送走了。我心中了然,送了李醫生出去。藍言,應該在他鄉過上平靜的日子了吧。回到房間,楚悠然正靠在床上生氣,見到我進來掄起一個枕頭就向我砸來,我接住枕頭,坐到了床邊,拿著那堆藥仔細的研究起來,氣急敗壞的楚悠然一把把藥全部掃到了地下,把臉背過去躺下了。我蹲在地上找著外用的藥膏拾了起來,伸手掀開了楚悠然身上的被子,剛才李醫生怎么也上不了藥,只能讓我給他上了。“你干什么!”楚悠然察覺到了,大吼著把被子拽了回去。我嘆了口氣,上去抱著楚悠然勸了半天,結果那頭倔驢比驢都倔,油鹽不進,說什么都不聽,我想別耽誤著讓傷口感染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折騰了半天,我終于把傷口清理干凈也上好了藥,然后才解開楚悠然手腳上的床單,怕勒傷了他,就地取材用的床單,這邊剛一解開,一邊的眼睛立刻看不見了,被打了一拳。然后我拿著另一管藥膏把自己的眼圈也涂了,心里想著明天一準是黑的,整個一刀刀。后來喂口服藥的時候又是一場艱巨的拉鋸戰,我被逼得實在沒法只能用口對口的喂,藥是喂下去了,我的嘴上也被咬出了好幾個牙印。更麻煩的是吃飯,由于只能喝粥,楚悠然擰著頭不肯吃,我不但要陪著他喝粥,還得跟伺候老佛爺似的,一碗粥,全部是我用嘴喂下去的,喂完后,我舉著鏡子數著舌頭上的口子,一共是十一個,正好喝了十一口,平均一口一個。養傷期間我真是受盡了折磨,楚悠然找茬就算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本來抱著他就已經是yuhuo中燒了,結果他還要死不死的跑過來挑逗我,把我搞的一柱擎天后自己卷著被子睡覺去了,把我一個人涼在一邊yuhuo焚身。一開始我還顧忌著他,忍讓了幾次后楚悠然變本加厲,我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終的結果是兩個人都看著被子下面支起的帳篷直嘆氣,然后我下床去倒兩杯冰水。找了個機會跟楚悠然商量要不我在下面,讓他也解解氣,楚悠然為了這句話一整天都沒理我,我陪著他餓了一天,晚上好容易和解了,從此之后再也不敢提上下的事了。雖然我們都沒有再提起皇甫明宇的事,但是兩個人的心里都記掛著這件事,幾天后,楚悠然痊愈了,我也得回公司上班了。我離開楚家的第二天,楚悠然也去了公司,肯定又是一通天昏地暗的忙活,因為我也忙得頭暈眼花,第一天上班就是事多,是個人都跑過來問候,我讓錢潮把人都攔在外面,自己一頭扎進企劃案里。因為楚悠然已經榮升為董事長,身份至關重要,楚家給他配了一個保鏢小組,每天護衛在他的身邊,幾乎是嚴陣以待,我也把龍家的人派過去了一部分,暗中的保護著他。楚悠然的消息幾乎是每隔兩個小時就會全面的刷新一次,我滿意的稱贊了錢潮,錢潮因為透漏給楚悠然消息的事差點被我趕出龍家,若不是他跪在地上苦求我,恐怕現在站在我身后的人已經不是他了。楚悠然能從錢潮這種人的嘴里套出話來,想來肯定費了不少的功夫,我逼問了錢潮很多次他都不肯透漏,后來用趕出龍家為要挾他才說出來。他告訴我楚悠然親自跑過來苦苦的懇求他告訴自己真相,錢潮一開始沒有答應,后來楚悠然就在別墅大門口等著,一直等了三天晚上,錢潮終于妥協了。楚悠然,一個能在人物風云榜上排名前幾的楚家大少爺竟然低聲下氣懇求著一個身份低賤的保鏢,難怪連鐵石心腸的錢潮都看不下去把消息告訴了他。其實我知道,錢潮是為了我,他每天都會注視著逐漸消瘦的我,就算楚悠然不來找他,錢潮也會去找楚悠然的。“嗯……”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了看表,已經下班了,站起來走到落地玻璃窗前,俯視著下面的景色,車流人流川流不息,好一片安寧祥和的景象。但是心里為什么隱隱有些不安,可能是最近沒睡好的原因吧。我揉了揉太陽xue,心里想著晚上要不要打電話約楚悠然過來吃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要是來肯定有的一大票的保鏢,跟國家主席似的,還是我開車去楚家吧,反正老頭子巴不得我扎根在楚家。按下總機,讓錢潮送一杯咖啡進來,自從我和老頭子吵架受傷之后,連上班時間錢潮都守在身邊,我專門給他安排了間辦公室,方便他打發時間。等了很久錢潮都沒有進來,錢潮辦事一向很利索,不會是出事兒了吧。剛要出門,錢潮進來了,手上沒有我要的咖啡,真出事兒了。“什么事兒?”我問著錢潮。“李醫生全家被殺,一個小時前的事。”錢潮冷靜的匯報著。我心里一沉,“誰干的?”“現在還沒查出來,只是……”錢潮有些猶豫,我催促他往下說。“只是下手的人手法很特別?!卞X潮像是很難形容一般,用了個特別。“怎么個特別法?”我問到,“除了李醫生,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都是被溺死的,而李醫生,死相很慘,渾身都是傷,還有被人侵犯的痕跡,還有,他的人頭失蹤了?!?/br>我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向了地面,錢潮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把我攙到沙發上坐下,我哆嗦著手指拽著錢潮的袖子,“快,打電話問楚悠然的消息!”錢潮急忙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鈴聲響了,我死死的盯著那個手機,站起來一把搶了過來,手抖得拿不住小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