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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一開始也許是我強迫你,但之后是誰在我身下求我,是誰說只要我一個?是誰抱著我呻吟渴求?不要一副我是罪人的樣子,難道你一點也不享受嗎?習清岸有了響應,他緩緩回過頭,如冰雕般完美的臉孔上毫無表情,但那張曾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薄唇已被他咬的鮮血淋漓。李云樓大驚,清岸1他伸出手,握緊了雙拳,忽然用力擊打在墻上。碰碰碰!李云樓還未回過神來,他已狠狠捶了五拳,墻上全是觸目驚心的血印。李云樓撲上前握住他仍想自殘的雙腕,驚駭莫名,他像瘋狂般的掙扎,啊---!李云樓聽著他凄厲的叫聲,幾乎心碎了。他幾乎用全身的力量壓在他身上,才制止了他發狂的掙扎,這時候,他才深刻的明白到,對于已經不記得他的一切的清岸而言,之前的一切,讓身為男人的他受到了多大的傷害。過了一會兒,習清岸漸漸靜下來,顫抖的身軀也慢慢平撫下來。李云樓小心的放松了壓制他的氣力。清岸,不要這樣對你自己,算我求你。他沒有回答,雙眼凝視著屋頂的天花。你好好躺著,我找紗布來替你包扎。他起身命人拿來了碘酒和紗布,執起他的手,眼神一黯。他的手背布滿紅腫和淤血,拳骨部份更是皮開rou綻,可見他以拳捶墻的時候是用盡了全力,對自己毫不憐惜。且充滿了自我憎惡,竟以凌虐自身來泄憤。他替他扎好傷勢,觸及他的眼神,忽然一驚,那是一雙虛無而空洞的眼神,他用力搖晃他,清岸,清岸!你清醒一點。習清岸回過神,嫌惡的推開他的手,我很清醒,你走開。李云樓心中有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說,我都可以做到。放我走。他吸口氣,沉下聲音。只有這個我不能答允。習清岸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我只要離開你。我不會放你走。如果我不能離開這里‥‥。他的聲音平淡。那么就請你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房間遠遠的,我只求再也看不見你。李云樓一僵,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他的語氣苦澀,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打算接受我,是不是?躺在床上的男子不發一言。李云樓眼中充滿了烈愛傷痛,他驕傲的閉上眼,再睜開時,容色恢復了平靜。我明白了。他長身而起,不再發一語,轉身離去。清之曉第二部第八章-曙光(中篇)李云樓回到自己的書房,韓建國替他寬衣,李先生,我聽我媽說了,你要放習醫生走?李云樓點點頭。為什么?李先生,如果這樣,你們都會痛苦一生啊。是我會痛苦。清岸已經完全忘記了我。這是我的報應。他疲憊而凄厲的笑笑,報應你知道嗎?我一生惡事做多,害人無數,清岸離開我,是我的報應。李先生‥‥。如果他想離開就離開吧。李云樓冷漠的說。我不想再傷害他,他痛苦我就更痛苦。放開他也是愛他的一種方式。但是李先生‥‥。不要再說了。他疲憊的說。我已經決定,而且不會更改,讓習醫生回去吧。這樣,清岸可以快樂一點嗎?不管以前或現在,他總是看起來這么寂寞和憂傷,如果是一個女人陪在他身邊,他會快樂吧,那個女人很溫柔,和他正好是一對,她會愛戴他,陪伴他,在他身邊取悅他。那是他所不能做到的。他深深的長嘆一聲,他實在是累了,這樣子的追尋,最后還是得不到他。這時,韓媽敲門進來。有客人,李先生。哦,是誰?容大佬,唐醫生。還有一個自稱是習醫生妻子的女人。韓建國說:李先生,讓我去打發他們。李云樓搖頭。那么‥‥。李云樓沉默一會兒。請他們略坐,我一會兒就下去。韓建國開口。李先生,要把習醫生交給他們嗎?李云樓神色復雜。我自有分寸。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他下樓,果然看到容大佬跓著拐杖站在大廳。沙發上坐著唐守中和那個女人。一看見他,容大佬即陰沉著臉色。閑話不用多說,我孫兒在你這里吧?李云樓緩緩坐下。大佬為什么這么認為?除了你,沒有別人有能力把清岸從我的人保護中偷運出去。李云樓燃起一根煙,沉默著。陳巾幗開口。李先生,我們在醫院見過一面,我知道你和清岸的關系,可是如今我是他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夠把我丈夫還給我。李云樓冷冷笑著。你們結婚了嗎?雖然婚禮失敗,那是因為有人將新郎劫走,我仍是以習家的媳婦自居。好個貞節烈女,不過,你們白來了,習清岸并不在我這里。韓建國松了一口氣。陳巾幗美麗的臉上一陣陰沈,李先生,你知道你這么做,是打算和容家、陳家為敵了。我李云樓并不怕任何人,我再說一次,習醫生不在我這里。你是決定不交出他來了?陳巾幗冷冷的問。我知道,清岸如今對你并沒有任何愛意,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你這個人,我請你放過他。李云樓吁出一口煙,你誤會了,我和習醫生只是朋友,你們結婚,我還準備了賀禮呢。他微微一笑,可惜,婚禮被新郎逃跑了,我看他也并不喜歡你呢,你追著我窮追猛打又有什么意思?我可還不了你一個新郎。容大佬顫巍巍的坐下來。云樓,你捉走清岸,是什么意思呢?清岸對你并沒有任何印象,你把你的感情強加在他身上,對他一點也不公平,放過他吧,我容家,只剩下這一點骨血了。李云樓面無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唐守中一直沒有說話,此時開口,李先生,我來并不是打算向你要回清岸,我知道清岸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會幸福,我只是想看看他,他的身體才剛痊愈,受不了任何刺激,我想確定他健康無虞。李云樓看向他,容色漸漸和緩。你放心,習醫生吉人天相,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你可以讓我看看他嗎?他不在我這里。你知道他在哪里吧?陳巾幗緊接著問。這真是奇怪了。李云樓冷冷的笑了。你們一個不見了孫兒,一個不見了老公,新郎跑了不去找,卻跑來我這里跟我要人,當我李某人是好吃的果子嗎?唐守中苦笑。李先生,如果清岸失蹤了,最擔心的人一定是你,你卻不動聲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