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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巾幗幾乎天天都來看他,像個小妻子般服侍他,外公十分滿意這個準孫媳婦。她是個好女孩子,活潑大方美麗,爽朗中又不失溫柔,他很少見到富家千金有像這個女子般優秀的。婚事就訂在下個月了,這樣急于辦婚禮,外公大概是有替他沖喜的打算,他極力反對,總要等他開刀成功才能談婚事,否則豈不是害別人當寡婦?但外公根本不聽他的,而巾幗也以他的妻子自居。巾幗對他說:「我們雖然只認識兩個月,但是我很喜歡你,而你也不討厭我,感情可以婚后再培養。」「我是不想害了妳啊。」巾幗微微一笑,「以我的身價,就算我成了寡婦,你認為我會嫁不出去嗎?自小,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但是,你讓我覺得,如果我不馬上把握住你,我就會失去你。」「失去我也沒什么,比我條件好的男孩子太多了。」她凝視著他,「不,我再也不會碰到像你這樣善良而溫柔的男人了。」她說。「我太強勢,而你能夠真心包容我,而不是容忍我。」習清岸只能苦笑,他躺在床上,回想著兩人的對話,不禁嘆口氣。男人要溫柔做什么?強勢一點才算好男人吧?但他從來就做不到,他總是怕傷害到人,怕自己受到傷害,他的溫柔只是一種懦弱。不像他,他總是那樣的強勢,銳利,舉手投足威儀自見,大家在他面前都會不自覺被他雍容的氣度所攝,那人有一張嚴峻如刀削的面容,眼神深沈而冷銳,修長的身材結實而英偉,寬闊的肩膀仿佛能夠承擔一切,他的腰總是挺得筆直,不為逆境折腰。那樣的男人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吧?從他第一眼看見他,就再也轉移不了自己的目光。睿智、有遠見,有沖勁,野心十足。那人有一雙冷酷而無情的眼睛,那是一雙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眼睛。但是,那人對他卻始終如此溫柔。「習醫生,換點滴了。」護士笑盈盈的在他眼前揮手,然后替他將新的點滴換上。「啊,幾點鐘了?」「夜已經很深了,快要兩點了,習醫生還不睡?明天就要出院了吧?」他有些赧然的點頭。護士小姐笑嘻嘻的嘲弄他。「總不能當新郎的前一天還躺在醫院里吧。」她見習清岸已經尷尬的說不出話了,不禁笑了,轉移話題,「剛才想什么想的好入神?女朋友嗎?」習清岸赧然,「我在想一個朋友‥‥,咦‥‥?」他剛才在想誰?為什么現在什么也不記得?只剩下一種甜蜜而酸楚的感情,他剛才想的人‥‥是誰?當護士打開他點滴的管子,將針筒中的藥劑注入時,他從深思中清醒過來,「你在打什么藥?」年輕的護士嚇了一跳,登時有些慌張。他覺得不對,護士的臉在他眼前旋轉,「你‥‥是誰?妳不是這層樓的護士,你‥‥。」他想伸手按求救鈴,但抬到一半的手腕被人握住了,「你‥‥。」他勉力睜開沉重的雙眼,看到一雙深黝而冷漠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凝望著他,握住他的雙腕,將他拉到自己懷中,他的聲音冷冷的由他頭頂響起,「這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我放開你。」清之曉第二部第五章-風起(后篇2)習清岸忽然覺得不對勁,護士的臉在他眼前旋轉,「你‥‥是誰?你不是這層樓的護士,你‥‥。」他想伸手按求救鈴,但抬到一半的手腕被人握住了,竟然有另外一個人默默的站在床側的另外一邊。「你‥‥。」他勉力睜開沉重的雙眼,看到一雙深黝而冷漠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凝望著他,握住他的雙腕,將他拉到自己懷中,他的聲音冷冷的由他頭頂響起,「這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我放開你。」xxxxxxxxxxxxxxxxxxxxxxx當習清岸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昏花,他閉上眼睛,五分鐘后,才總算慢慢看清眼前的事物。這是一間很大的臥房,暗藍色系,裝潢的并不豪華,相當干凈簡潔,但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這是哪里?他不是該在醫院里嗎?房內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他卻覺得有人,他轉動頭,隔著紗帳,窗前隱隱有一個人影。那人背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沉默的抽著煙,窗外的月色映在他高大的身軀上,那人的身體挺得筆直,卻有一種孤寂的感覺。那個人是誰?為什么讓他心里有一種溫柔悲傷的牽動?他想坐起來,卻拉扯到胸口的傷勢,忍不住「啊」一聲叫出來。那人顯然聽到了,他的身軀明顯的僵硬,然后捻熄了煙。「你醒了?」他沒有回頭,「不要亂動,你有點發燒。」他認得這個聲音,「是你。」他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我的房間,你應該認得的。」一瞬間,他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是你把我綁來的?」對方沒有回答。「你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我要人拿牛奶給你。」「我不想吃。」習清岸簡直不敢相信,「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嗎?妨礙他人自由,這是犯法的。」那人輕蔑的笑了一聲,卻沒有笑意,「你認為我會在乎這個?」「放我回去。」那人仍未回頭,又燃起一根煙,「回去和那個賤女人結婚?」這提醒了他,「今天是幾號?」「三天后就是你的新婚之夜。」那人冷笑,「前提是,如果你有出現在禮堂。」「你‥‥。」習清岸忍不住發怒了,「你怎能如此做?我和你有什么糾葛?讓你如此報復我?」那人仰頭大笑起來,「糾葛?不錯,我倆人間的糾葛,一生一世也理不清,你別想擺脫我。」他終于回過頭,走到床前,扯開紗帳,惡狠狠的說;「一生一世。」習清岸氣窒,「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根本不記得你。」李云樓陰冷的看著他,神情有著說不出的邪魅,「不錯,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你居然這樣對我,這筆帳,我會叫你用一輩子來償還。」他丟下他,轉身退出房間。習清岸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想要起身離開,卻又有心無力,正驚怒間,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手里端了一杯牛奶。「習少爺,你一天沒吃東西,一定餓了,李先生交代我送牛奶給你,你快趁熱喝了吧。」「妳是‥‥。」「你果然都忘了,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回憶起來。」她露出慈母式的笑容,「你可以叫我韓媽。」「韓媽?」他重復。「我不餓。」「你一定要吃點東西,才有精力來應付李先生的壞脾氣。」「他‥‥到底是怎樣的人?為什么把我關在這里?」「這個答案,要等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