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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吧。」李云樓嗤笑,要你這種兒子,一生出來我就掐死他。榮宇堂很委屈,「真是的,我可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喔,為什麼也會和某人一樣,莫名其妙就到了三十歲?」李云樓眼尖,看到習清岸已經推開碗盤,輕輕啜飲起龍井來,不禁皺眉,你這樣就算吃飽了?」習清岸實在很怕他再將菜堆過來,連忙站起來,「大家今天興致都好,我來演奏一首曲子助興。」「對了,我聽你弟弟說過,你學鋼琴學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聽你彈過阿。」「是你太忙了,我每天都會彈呢,我每天下午都在教小雪言彈鋼琴。」他沒有好氣,坐上琴椅,「彈什麼好呢?啊¨¨。」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滑出悠美的音符,李云樓原來以為他會彈什麼貝多芬或莫扎特的曲子,但顯然不是,曲子溫柔而深刻,并沒有太多的裝飾音。那是一首很美的曲子,「是什麼歌?」榮宇堂輕輕問著。沒有人回答他,黃子微卻和著琴音,低低唱了起來。「¨¨昨天的我,淚流心中,茫茫人海中孤帆只身獨漂流,千般溫柔,沒人能懂,漸漸我忘記幸福滋味是如何。你伸出手,挽留下我,點亮了去路,讓寂寞無處可躲,你伸出手,擁抱著我,愛讓我靈魂之火找到了線索。若沒嚐過寂寞苦澀,如何體會生命創痛?彷佛風雨中的秋天,無力擺動的失落。而你的手是如此有力量如此溫柔,改變我生命顏色。此刻的我,愛在懷中,不再回頭,夢想又萌芽在心中,此刻的我,不求太多,千言萬語化做旋律,悠悠的唱著這首歌,感謝你,用心愛著我。」一曲終了,沒有人發出聲音,最後,榮宇堂爆出掌聲,「好,彈的好,唱的好。這首歌叫什麼名字?」習清岸沒有回答,他的視線與李云樓的交纏,充滿了溫柔的悲傷,陷入愛戀的喜悅。他用這首曲子表達了他的心聲,從李云樓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也明白。即使他們之間沒有未來,只要此刻,只要這一瞬間,他們彼此擁有,彼此相愛,他就是幸福的。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過了幾天,李云樓終於拗不過習清岸的堅持,送他回到了習宅。習清岸本人也感到無奈,雖然私心并不想離開李云樓,但他畢竟身為習氏的主人,的確有很多公事待處決,而且大伯習伯觴也對習清岸久不回家一事感到不諒解,他是習家唯一的長輩,習清岸一向極敬重他,所以當天就搬離了李府。他開始恢復醫院的工作,過著和往常沒有不同的生活。但是,那一天,他在醫院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他和李云樓之間所有的一切。帶起滔天巨浪,淹沒了他的世界。對李云樓說謊,那是第一次,也是最不被原諒的一次。對於習清岸離開李宅,李云樓十分不悅,但沒有說什麼。盡管他本身狂放不羈,從不在意旁人的閒言閒語,他也強大的無須在乎,但是清岸不同,他極守禮教規條,開門必先敲門,喝湯從不出聲,衣著一向無懈可擊,即使發怒也能保持冷靜風度,他是那種即使在夜半開車,也堅持不闖紅燈不超速的人。他們倆人的感情并不容於世俗,由於他是財界的名人,清岸住在他家,總有一天會讓人見疑,到時真相紕漏,媒體絕對大肆張揚,清岸不可能受的了這個。他長嘆一聲,努力振作精神,反正,他們倆人的感情是無人可以拆散的,清岸親口承允了他,不住在一起也沒關系,他們的未來還很長,他會想到兩全其美的法子。過了一個月,李云樓才發覺自己實在想的太美,清岸一回家,習氏堆積如山的工作馬上淹沒了他,每次他排出空檔約會他,都被他臨時的事務耽擱而取消,如果再這麼下去,他們可能半年後還見不了面。君展鵬發覺他的焦躁,「如果真的想見他,為什麼不去他家里找他?」「他弟弟在家,清岸不想他弟弟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你們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君展鵬面無表情。「清岸正忙著將飯店所有的業務、人脈移交給他弟弟,所以忙一點,他讓我等他三個月,等飯店一切業務都步上軌道,才能抽的出時間。」「你打算等?」李云樓忿忿的問:「他這麼說了,我能夠不等?」「現在才一個月,你就這麼暴躁了,等三個月,嘿嘿¨¨。」「這個我能忍,我只是耽心他,這些日子他一定很累,不要累壞了身體才好,他的身子那麼弱¨¨。」君展鵬露出感慨的神色,「你認識習醫生之後,改變了好多,如果換了從前,你是不會甘心等三個月的,凡事你都要搶得主導權,不受人指使,如今你肯馴服的等三個月而毫不在意,反而耽心對方的身體,真讓人不敢相信這和以前的李先生是同一個人。」李云樓的臉色很難看,「你是說我給他馴服了?」「難道不是嗎?」「別傻了。」「那麼,你為什麼總是守在電話旁邊?像只狗等主人賜骨頭般的苦等他的電話?」他一直不贊成李云樓和習醫生之間的感情。李云樓露出了狂烈的怒氣,「我沒有在等他的電話。」「那就好,今天晚上可有一個你推不掉的宴會呢。」「哦,是誰的?」「容大佬,今天是他的壽宴,他讓手下的二爺親自送帖子過來,容大佬在財經界和政界都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您是不能不去的。」「容佬曾有恩於我,我一定會去的。」「您知道他最近的身體不好,可能這是最後一次的壽宴了,有傳聞說他會在今天公布他的繼承人。」「他的繼承人是誰?」「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名獨生女和三名養子,他的獨生女在很久以前就死了,而養子們都在覬覦他的財產,已經互相斗爭很久了,聽說他已經找到死去獨生女所生的獨子,今天要公布他的婚事,可能繼承人就是這個唯一的外孫。」「容佬執意要我去,可能就是想讓他的外孫和我認識,以後成為他外孫的助力吧,他知道我一向尊敬他,一定會支持他的外孫。」「應該是的。您會參加吧?」「容佬的壽宴,怎麼可以不去?」他站起身,忽然想到,如果聯絡的上清岸,就可以帶他一起去。他停下腳步。君展鵬像是猜到他的心意,「您想請習少爺一齊去?」李云樓冷冷看他一眼,「他不會有時間的,而且,他并不喜歡這種應酬式的宴會,所以不會參加的。」但是,他畢竟在那里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在那里的人。清之曉第二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