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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輕人,所以非常熱鬧,大家在大廳中開起酒會,習清岸吃了幾口菜,就累的支持不住,李云樓索性將他抱上二樓休息。「謝謝。」他在床上拉住李云樓的衣角。「謝什麼?」「謝謝你所做的一切,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不,還有很多。」習清岸不解的看著他。李云樓的手溫暖的拂過他長長的眼瞼,「你自己的幸福,你還不知道呢。」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發梢。休養了幾天後,習清岸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恢復了上班,他的護士林家家是最高興的人了,一早就買了蛋糕,找了幾個特別好的醫生和護士一起慶祝,習清岸有點受寵若驚,因為林家家的小氣是很有名的。「這種十四寸的蛋糕可不便宜,你怎麼狠的下心來阿?」她的好友血液科的護士妮妮忍不住開她玩笑。「為了我心愛的習醫生,什麼犧牲都不算什麼。」習清岸臉紅了。唐守中笑著,「可是家家你勤儉是有名的,這該不會是過期的蛋糕,所以便宜的賣你吧?」林家家粉拳捶著他,「哇,唐醫生好討厭,這樣取笑人家。」「不是不是?」唐守中笑著躲她,「我只是擔心,我和清岸下午都排了手術,總不能開到一半,丟下病人去拉肚子吧?」眾人大笑。這時,護士長走過來拍拍手,「各位,九點整了,請各就各位,眾醫生們,請回到各自的休息室準備看病。」「這個老處女。」林家家喃喃的罵,看到習清岸正看著她搖頭,不禁臉紅了。習清岸一笑,「好啦,我們也該上工了。」由於休養了半個月,病人出奇的多,到了十一點半,林家家走近他,「習醫生加油,還有最後一個。」「下午的手術是幾點?」「下午兩點,在第二手術室,這是下午沈小姐的病例。」習清岸點頭,最後一個患者走進來,他抬起頭,看到一個染著紅褐色頭發的年輕人,「請坐。」那人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目光邪邪的盯著他。「沒有你的病例,何先生是第一次來嗎?」他有些訝異,因為這是一所貴族醫院,來求醫的大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很少看見這樣像是流氓般粗俗的人。「我是第一次來。」「哪里不舒服?我可以效勞嗎?」「當然可以。」紅發男人亮出了手中的槍。「安靜的站起來,跟我走。」他吃了一驚,力持鎮定。「你是誰?」「這你不用管,你不想死就跟我走,否則我會開槍。」他無奈的站起來,那人立即將槍抵在他的腰上。「習醫生,你要去哪里?」林家家奇怪的走過來,看見那只槍,忍不住尖叫起來。「死賤人!」紅發男人罵著,走過去給她一巴掌。「別傷她!」習清岸急了。「我跟你走,你別傷害她!」紅發男人回過頭陰狠一笑,「你擔心你自己吧。」他的手一揮,登時用槍柄擊昏了林家家。他用薄外套包住槍,頂在習清岸腰後,「現在跟我走。」「她¨¨不會有事吧?」「放心,她只是昏過去,你要擔心的是你自己。」紅發男人冷笑,「你只要叫一聲,子彈馬上會嵌在你的身體里。」「我不會叫的。」他被那人挾持著,慢慢走到了醫院門口,途中遇上了不少的同仁,都笑著和他打招呼,卻沒有一人發現他的性命已危在旦夕。「清岸!」習清岸一震,回過頭來,唐守中向他走來,「上午的看診結束了嗎?要去哪里?」「我有點事,要¨¨。」唐守中望向他身旁的紅發男人,那個男人目露兇光,不是普通的病人。「這人是誰?」「是我的病人。」他有點急,怕唐守中發現自己是被挾持著,這人會傷害他。「守中,我要走了。」「等等。」唐守中叫住他,「你要去哪里?忘了中午和我約了一起吃飯嗎?」「對不起,我臨時有點事,我們約明天吧。」「等一等。」唐守中阻止他,事情不太對,清岸一向守信,約好的事情決不會無故取消,這個紅發男人是誰?現在正值炙夏,這人手中卻提著大外套,他隱藏在外套中的手向前頂了一下,清岸給他撞的蹌踉了一步。「怎麼回事?這個人是誰,這麼粗魯?」習清岸勉強笑一笑,「我要走了。」他走出醫院大門,唐守中一直盯著兩人的背影,不對勁,強烈的不安襲向他,他追出去,「等一等,清岸!」「媽的!」紅發男人怒罵一聲,倏然從外套中抽出手槍,轉身射了一槍。子彈擦過唐守中的手臂,那人要再開第二槍時,習清岸已經奮不顧身的抱住這流氓的手。「住手!不要傷害他。」「清岸!」唐守中追來。那人推開習清岸,索性以槍瞄準他,「媽的,你敢反抗,先宰了你。」「不要--!」唐守中大吼一聲,眼看那紅發男人就要扣下板機。「碰碰碰--!」凌厲的槍響在醫院大門回繞著,唐守中沖過去抱住習清岸,「清岸--!」習清岸睜開眼睛,「我沒事¨¨。」那紅發男人胸口一片殷紅,槍枝落到地面,他緩緩跪倒下來,「碰」一聲,俯倒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黑衣男人走過來,「習先生,您受驚了,我們已經將他解決了,現在您已經安全了。」「你是¨¨。」他想了想,「你是云樓的人,我在他家的東樓看過你。」黑衣男人躬身,「習先生的記性真好。」「你殺了那個人嗎?」「我只是傷了他的手腳和右胸,習先生不必為他擔心。」他點頭。「請問尊姓大名?謝謝你救了我。」「我叫韓建國。」他指揮手下處里現場,醫院已經有醫生出來急救傷者。「在這地方開槍,警方很快就會趕到,請恕建國先走一步。」「你要小心。」黑衣男人嘴角微牽,似乎是笑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我會向李先生呈報上去。」他向和另兩名手下打個手勢,就迅速的消失在習清岸的視線中。接下來的下午,習清岸都在應付警方的徵詢,他從頭到尾都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受襲的理由,也不認識襲擊的人,問起槍戰,他更是一問三不知,警方只